這裡是鬧市區,即使是午夜,還是很熱鬧。酒館裡面大概魚龍混雜,可能有疲憊的社畜,心碎的失戀人,遊手好閑的混子等等等等。
最重要的是,相當大一部分客人性别是男性,她一個女高中生進去的話太吸引人注意力了。
“那沒辦法了,”她搜尋着附近有沒有那種小混混,“找個可以被罪歌控制的工具人吧。”
……
感謝便利的現代通訊,現在工具人正在向她轉述酒館的所見。
太宰正在和一個白發男子交談(*),但祁臨沒讓工具人走很近,隻是确認了太宰在那裡,就讓工具人坐在原位喝悶酒了。
祁臨打算自己上,以太宰連臨時住宿都不留一根貓毛的警惕,她怕這個臨時抓來的小混混破綻太多。
對兩隻貓示意讓它們不用管她了之後,她使用了能力,現在她在别人眼裡,存在感等同于路邊的石子,牆上的裝飾,室内的綠植盆栽。
是理所當然存在着又會被人忽略掉的東西。
她來到太宰他們附近正大光明地偷聽。
——“我想換份工作,正在找下家,您有什麼推薦的地方嗎?”
祁臨聽到這裡有些驚訝,但更令她驚訝的是,見到太宰後,罪歌幾乎是在她心裡沸騰了。
罪歌:【祁臨,喜歡,要愛,人類,喜歡喜歡喜歡喜歡愛愛愛愛愛愛,想要,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
☆☆
“原mafia幹部居然想要去能幫助人的地方,這是想要洗白啊,好典型的死亡flag。”
祁臨被罪歌吵得有點煩,讓她想起剛得到罪歌的時候。
她自言自語,對剛才聽到的對話進行評價,好讓罪歌的刷屏下去一點。
祁臨通過對話得知白發男子是異能特務科的種田長官,太宰和種田交談完畢,就離開酒館,祁臨便也跟了上去。
太宰不是個喜歡走大路的人,也可能現在的情況并不允許他光明正大出現在大衆視野,在周圍人煙稀疏到沒有時,祁臨選擇了解除能力。
她從後面用罪歌抵住了太宰的肩膀:“等一下。”
被槍口抵住的太宰停頓,随後很自覺地舉起了雙手:“我隻是個可憐的無業遊民,身上沒有錢。”
祁臨:“你轉過來。”
太宰緩緩地轉過身,祁臨這才是第一次正式地和這名她很感興趣的在逃前mafia幹部對視。
警惕,可愛,(看起來)好摸,喜歡鑽暗巷。
這不是跟貓一模一樣嗎,難怪貓貓能找到他。
祁臨在打量他的時候沒說話,太宰認出來這是之前看到過在問貓找他的高中生,主動開口了:“這位……可愛的小姐,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些誤會?”
祁臨:“我叫祁臨。其實沒有誤會,我要找的就是你,太宰。”
罪歌一直不斷的刷屏行為讓祁臨揉了揉眉心,想想看一個滿屏「愛」的彈幕吧,這太密集了。
“之前是因為我對你很好奇,但是現在,”祁臨将槍口瞄準了比較容易受傷但又不緻命的地方,“你介意我先發一刀嗎。”
“我内心的聲音太喜歡你了,沒預料到會這樣,”她如實解釋,“所以我在想是不是直接強制愛會比較安心。”
太宰還維持着舉雙手的姿勢:“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