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說道歉的話,卻像是在說是他們mafia有些多管閑事。
有人剛想暴起,肩膀微動像要拔出什麼武器,被為首人拍了拍肩膀打斷了讀條。
祁臨看上去還有點遺憾這個讀條被打斷了。
為首人:“你是清水小姐吧?”
祁臨歪頭:“你認識我?我的知名度已經這麼高了嗎?”
“聽過一些傳聞,”為首人皮笑肉不笑,“但是清水小姐,你的這位……情人,似乎有點眼熟。”
祁臨轉過頭去看太宰,又轉回來:“我覺得他不是大衆臉,為什麼這麼說?”
為首人:“清水小姐應該知道,port mafia的幹部叛逃了。”
祁臨點頭:“我聽說過,然後呢,你該不會想說他就是吧,前幹部再怎麼堕落也不會甘願到我這裡來當地下情人。”
堕落的前幹部非常無辜地眨了眨眼。
為首人:“是不是還是得确認了才保險,我們這裡剛好有能識别人易容的異能者,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們試試。”
祁臨:“可以啊,那你試。隻是試了又發現不是的話,總該給我一個解釋。”
“不要怕,我在這裡,”祁臨語氣輕柔地握住太宰的手,随後拿出了罪歌,她面朝着那些人,眼睛裡光華流轉,“誰還不是個異能者了。”
她空手抽罪歌出來的效果很直觀,至少為首人的臉色變得嚴峻了。
也不是人人都知道罪歌是柄妖刀的情報,她一拿出來,先入為主地就會認為這就是祁臨的異能力。
其實這一圈裡,除了為首人之外,根本沒有異能者。
太宰的異能力效果并不是人人都知道,就算他叛逃了,森鷗外也不可能到處宣揚他的異能效果。
反異能者可是很珍貴的,世上僅此一家。
或許隻是被傳達了需要那麼試探一下觀察反應的要求。
祁臨都這樣握住太宰的手還同時拔出了罪歌了,感覺也沒有繼續試探的必要了。
她感覺自從她抽出罪歌後,對面的人都變得和善了不少。
哎,好現實啊,你們mafia。
為首人沒有繼續堅持:“不,是我失禮了。我還知道幾個隐蔽的适合約會的地點,比這裡要好得多,絕不會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你覺得怎麼樣?”
經過剛才的插曲,祁臨對他們在這裡做什麼并不感興趣了,反而是對他推薦的地方有些好奇:“什麼地方?”
那人打開地圖給祁臨指了。
祁臨回頭問太宰:“你覺得怎樣?想去嗎?”
太宰維持着他的地下情人人設,被祁臨拿着罪歌擋在身後,他的确像一個漂亮花瓶:“如果是和祁臨一起的話什麼地方都可以。”
收獲了三個适合地下情約會的地點,祁臨就和太宰離開了那裡。
太宰問:“你要去嗎?”
祁臨:“去啊,能給到我手上的地址,就算是陷阱也是會讓我有所收獲的陷阱!不過明天吧,今天有點晚了。”
太宰:“萬一真的沒有收獲呢?”
祁臨:“那就當成是約會?”
知道祁臨的約會并不是通常理解的那個意思,可是他好像還是嘴角上揚了些許弧度。
“我的回答很有意思?”祁臨又近距離觀察他,“你又露出了想捏我臉的表情。但是不可以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