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心情好多了吧?”詹姆親昵地撞了一下小天狼星的肩膀,“我是開心多了。”
小天狼星懶洋洋地攬住詹姆的肩膀,嘴角揚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确實”他聳了聳肩,“不過,他比我想象中還能撐兩下。”
盧平走在他們身後,眉頭微微皺着,顯然對剛才的事情有些不安。他低聲說道:“你們不該把事情鬧得這麼大。他隻是個普通學生,沒必要——”
“得了吧,盧平,”詹姆打斷了他,語氣裡帶着幾分不耐煩,“那家夥可是斯萊特林的,你知道他們平時是怎麼對我們的嗎?我們隻是給他點教訓而已。”
彼得跟在最後,手裡還攥着魔杖,臉上帶着一絲緊張和興奮。他小聲附和道:“是啊,盧平,詹姆和小天狼星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小天狼星瞥了彼得一眼,嗤笑了一聲:“彼得,你倒是挺會說話的。”
就在這時,詹姆忽然感覺到背後一陣寒意。他的直覺一向敏銳,幾乎是下意識地轉身,但已經來不及了。一道刺眼的紅光從他們身後疾射而來,直奔詹姆的胸口。
“詹姆,小心!”小天狼星猛地推開詹姆,自己卻被咒語擦中了肩膀。他踉跄了一步,臉痛苦地皺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真是頑強啊,”小天狼星冷笑了一聲,目光鎖定在走廊盡頭那個搖搖晃晃站起來的瘦弱身影上。
埃弗裡·莫爾頓,此刻正站在陰影中,眼中燃燒着憤怒的火焰,衣服淩亂不堪,握着魔杖的手有些顫抖但卻毫不猶豫地指向幾人。
“不許走。”埃弗裡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詹姆挑了挑眉,臉上依舊挂着那副漫不經心的笑容。“哦?”他揮了揮魔杖,語氣輕松,但眼神卻變得銳利起來。
小天狼星揉了揉被咒語擦中的肩膀,嘴角揚起一抹挑釁的笑意。“來吧。”
盧平皺緊了眉頭,試圖上前勸阻:“夠了,埃弗裡,别再鬧下去了。這對誰都沒好處。”
然而,埃弗裡根本沒有理會他。他的眼中隻有詹姆和小天狼星,被暗戀許久的人近乎殘酷地拒絕,又被混蛋在大庭廣衆之下羞辱、踐踏。他的魔杖猛地一揮:“昏昏倒地!”埃弗裡的聲音在走廊裡回蕩,帶着一種孤注一擲的決絕。
詹姆和小天狼星迅速躲開,咒語擊中了他們身後的石牆,發出一聲沉悶的爆響。碎石飛濺,空氣中彌漫着一股焦灼的氣息,走廊的學生紛紛散去,生怕被扯進這場鬥争。
“哇哦。”小天狼星低聲驚歎,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喜歡這種刺激,尤其是當對手展現出一些出乎意料的勇氣時。多日以來的累積在心頭的陰郁一掃而光,此刻他隻想揮出魔杖。
詹姆冷笑了一聲,揮動魔杖回敬了一道咒語。“我很喜歡。”
魔咒撞擊在一起,埃弗裡被震得後退了幾步,但他很快穩住了身形,近乎瘋狂地再次揮動魔杖。
盧平見狀,終于也舉起了魔杖。“埃弗裡,停下!”他大聲喊道,試圖用一道束縛咒阻止對方,但憤怒讓埃弗裡發揮出了超常的水平,他甚至可以在抵擋詹姆和小天狼星攻擊的同時避開盧平的束縛咒。
但終究雙拳難敵八手,很快,滿身傷口的埃弗裡被小天狼星的定身咒擊中,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眼中滿是絕望,眼睜睜地看着魔杖從自己顫抖的手中滑落,随後,他的身體也像斷了線的木偶般重重摔倒在地,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詹姆的胳膊被割開了一個口子,血液洇透了袖子,順着手滴落到地上,他等着埃弗裡摔到地上後立馬解除他的定身咒,換成了軟腿咒,随後高高地揚起魔杖,像揮舞鞭子一樣對埃弗裡施去了蜇人咒。埃弗裡痛苦地尖叫一聲向後翻滾了一圈,馬上小天狼星接着又來了一下,小天狼星的脖子上全是血,袍子的前襟濡濕了一大塊,但他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