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祭祀女神就是要獻祭自己,去屬于神明的世界侍奉教神。”
“這擺明了就是殺人啊!”
“所以說這個宗教現在已經被徹底清除掉了,他們宣揚的思想可真是禍害了一大批人。”
“尤媞娜難道就甘心接受這樣的命運嗎?”司徒婳幾乎脫口而出。
“當然不是,還好尤媞娜沒有被邪惡的宗教洗腦,仍然保持着自己的認知和判斷。剛得知這個消息,善斯特就決定帶着尤媞娜連夜離開。
但很可惜,教會的眼線太多,他們在城外的一片荒地裡被攔下,教徒們要把尤媞娜帶走,盡管善斯特拼命阻攔依然沒有辦法阻止,反而被打的頭破血流,栽倒在荒原中。
尤媞娜看到愛人昏迷不醒、鮮血直流,拼死不從,不停的掙紮,最後在推搡中自刎在這片荒原地中。
善斯特醒來看着已經死去的尤媞娜痛徹心扉,把愛人的屍體掩埋在荒原的唯一一棵樹下,便展開了對教會的瘋狂報複。”
(顧喬)“然後呢?”
“然後......沒有人看到教堂裡究竟發生了什麼,隻知道第二天信徒們進去的時候教堂幹淨如新,一條赤紅的血路從門口蜿蜒至正中央,而祭祀台上擺放着的是毫無生機的一排屍體,他們的血全部被抽幹。
就像他們曾經對待的每一任祭祀女神一樣。
大仇得報,善斯特心灰意冷從自家花園裡摘了一籃尤媞娜生前最愛的郁金香到埋葬她的地方。
一陣風來郁金香的花瓣被吹落飄散在空中,就這麼一搖一擺地...緩緩的到了地上,明豔的黃色瞬間被赤目的紅色迅速浸染滲透毫不留情。善斯特知道是他的尤媞娜來接他了,直到跟随着離開嘴角仍舊泛着笑意。”
(顧喬)“上天被他們的愛情感動到了,所以郁金香開滿了荒原嗎?”
大叔笑臉盈盈的看向顧喬“哈哈,看來你們年輕的小姑娘都沒少看小說呀!嗯......你這麼一說也對!哈哈哈!”
“所以,這大片的郁金香是有人特意種下的嗎?”司徒婳見顧喬被大叔調笑的臉都紅了,趕忙上前為她解圍。
“嗯,是善斯特的弟弟。他在找到善斯特後把其和尤媞娜合葬。自那天起,他每天都嘗試着在這片荒地上種下種子,日複一日,直到幾年後這片荒原開遍了郁金香。
現在這篇花田的主人正是善斯特弟弟的後人,他們向外人開放花田也是受其囑托,希望未來有一天尤媞娜和善斯特還會出現在這裡,欣賞着開遍山野的郁金香。”
“一定會的吧。”
大叔半靠在風車下笑得燦爛“一定會的!”
晚上 9.30
“嗡嗡嗡——”
“嗡—嗡—嗡——”
“喂,阿浔?”司徒婳抓着手機蹑手蹑腳的越過顧喬四仰八叉的身體下了床。
“婳婳,給我拍一張你窗外的照片。”
“嗯?”
“我也想看婳婳看過的窗外。”
雖然很疑惑,但司徒婳還是挂掉了電話,拉開一半窗簾拍了個全景給遊浔發過去了。
………………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
司徒婳坐在躺椅上,刷了半天的手機也沒有等到對方的回複,起身準備往床邊走。
“叮——”手機消息提示音響起。
(遊浔)“住在五樓嗎?”
(司徒婳)“對。“
“叮咚~~”門鈴響了一聲。
“這會兒了,誰會來。”攥着手機輕手輕腳的朝門口靠近。
“叮咚~~”許是過了一會兒還沒人開門,外面的人又按了一下門鈴。
趴在貓眼前看了一眼,完全看不到外面的人,司徒婳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叮——”手機響了一聲。
(遊浔)“我給你訂了東西,他們已經走了,開門簽收吧。”
“好。”(原來是遊浔,真是吓死了。)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