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石自是不想給,但.....
讓公主嫁過去做個小小的才人?
那簡直是侮辱!
可若直接選擇放棄聯姻,那就可能面臨戰争,結界.....撐不住的。
這時,朝中有人提議可以尋求仙界的幫忙。
可是,早有一位仙人為此付出丹元,可現如今又有誰願意呢?
就算是大家一起,那也是要耗費靈力的,都是自己日夜修煉而得,憑什麼呢?
有人嘀咕:“仙人心善保了我們一次,為何不能再保一次?”
仙界可不吃這一套,這些個年歲,下凡曆練的越來越少,反倒是去往仙界修煉的人多了。
不能真的全靠仙界,最終決定将靈石作為陪嫁送出去。
一切看起來很順利,到出嫁的那天,負責的宮人打開國庫,解開禁制時卻發現靈石不見了!
這可是大事,所有大理寺的以及皇帝親信暗衛全部出來搜尋,可是一點痕迹都沒有。
直到在例行差大臣的住所時,在安陽候的寝房内,發現了一小塊已經被吸取了靈力的靈石。
靈石可以提升靈力,在仙界是作為貨币交易使用,而在凡界那可是求而不得的寶貝。
物證充足,安陽候當即就被壓入大牢,親屬被扣押。
當審問時,無論用何種刑罰,人就是說不出靈石的下落。
這就不得不懷疑,安陽候真的是盜走靈石的兇手嗎?
而且承載靈石的木箱上有修仙者下的禁制。安陽候隻是個普通人,如何能打開箱子盜取?而且木箱毫發無損。
皇帝勢要找出靈石,大理寺的人頭都快秃了,就這樣過了幾日,案件依然沒有進展,不知怎麼像皇帝彙報時,卻突然得到政文帝的聖旨,決定認定安陽候是兇手,午時抄斬,親屬落籍為奴。
此決定無不震驚,卻也沒人敢反駁。
當時衆人知曉了,政文帝壓根沒打算放過安陽候。
斬首後,政文帝寫書信給春虛國稱:逆賊起心,盜走靈石,防不勝防,萬分抱歉。願分出一座城池平息怒火。
鄰國很快回信隻有兩個字:兩座。
政文帝:.......
當真是土匪。
因為這事錦華長公主出嫁延遲,待到明年立夏,吉日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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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清越依然沒什麼情緒,“所以,原先就不在國庫裡,是什麼意思?”
手下:“屬下前去調查時,意外遇到了當初設置禁制的門派中的弟子,套話才知,他們門派設置的禁制隻有一個解法,解開了禁止就會消失。任何想要損壞或是用其他方式妄圖打開,禁制都會反噬木箱和裡面的物品。”
手下的話很明顯,若是有人想偷盜,不用正确的方式,木箱必定和物品共同損壞,無一幸免。用正确的方式,禁制會消失,不存在這種木箱完好,禁制也在,唯獨靈石行迹不留。
“所以從一開始,這靈石本就不在箱子内。”
盛清越無言,手下緊接着說道:“至于陛下執意要處決侯爺.......這事還是白尚書的手筆。但屬下認為靈石的事在白尚書得不到答案。”
就像曾經盛清越說的那樣,沒那個腦子,也沒那個實力。
盛清越出聲:“隻有這些?”
手下抿唇。
“靈石的下落還是沒有進展。”
“也許......從一開始就沒給靈石呢?”
?!
靈石是秋實國的先皇當年有幸覺醒靈力卻選擇留在凡界,但他當年去過仙界,與一門派交好所贈,後來先帝意外命喪魔族之手,靈石也就放進國庫。
那禁制是先皇從門派中所求。
所以盛清越的意思是仙界在騙人.....?
可先帝修為也不低,未能發現什麼。
一時間,院中又沒了聲音。
老人和手下低着頭不語,盛清越則擺弄着手中的琉璃串。這時,他突然瞳孔驟縮,捂住胸口。
“少主!!”
手下着急,少主這是發病了?
“快!快帶少主回醉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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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虛國。
殺手紫回到殺戮客棧。卻見他的“朋友們”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他。
紫疑惑,當走近他們的老大時,卻是狠狠挨了一鞭子。
“唔!姐,這是作甚!”
坐在首位的是一個紅衣女子,她身子輕盈,長發被一支玉簪挽起,碎發輕拂面頰,增添了幾分不經意的風情。她收回了長鞭,又擺弄起了手中的花。
那是舟形烏頭,是他們的象征。
女人紅唇輕啟,聲音低回輕柔,“紫啊,你失誤了哦~”
什、什麼?
紫一時沒反應過來。
一旁的藍卻是語氣幸災樂禍,“哎呦,連個普通人都沒殺死,紫,你退步了啊。”
“閉嘴,什麼退步,到底在說什麼!”
這時,女人将一封信通過法術飄向了紫,“看看。”
上面的逐字逐句無不向他表明一件事:他失手了。
白家少爺還活着!
可,那怎麼可能?!
那不可能的!在水裡我整整盯了那麼長時間,早就該沒氣了!
紫咬牙,這簡直是他的恥辱!
白思淚,好,很好!
……………………
“啊秋!”
月芳閣裡的白思淚打了個噴嚏。
令狐容月擔憂,“怎麼打噴嚏了?”
白思淚不在意道:“沒事沒事,就是鼻子有些癢。”
雖是這麼說,但總感覺身後發寒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