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着進了另一間包廂,白思淚想掙紮着下去,但盛清越雙手緊緊锢着人,白思淚硬是生生被抱到了床上。
“你幹什麼啊?!”白思淚大吼,他真的看不懂這個混蛋男主,白旭已經都被查了,以他的懷疑敏銳不可能不知道點什麼。
所以這是不肯放過自己啊,追行千裡,隻為複仇?
如果他現在隻是讀者,他會很欣慰,并發出一聲感歎;天呐,這才是複仇流男主,一個都别放過!他甚至還可以喝着可樂大笑吹捧。
但是不行,怎麼說之前自己也算多有照顧這家夥吧,不至于吧。
白思淚無奈,“我什麼都不知道,白旭做了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盛清越挑眉,“白旭?”他像是疑惑,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家夥以為他是因為白旭才來找他?
一股惡劣心思生出,他躬身向前,“是啊,所以白二少爺還想往哪裡跑呢?”
他沒否認。
認清這一現實之後,白思淚身子有些發軟,他除了有無法改變自己死局的疲憊之外,莫名還摻雜着委屈,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麼。
“那你殺了我吧!”白思淚這麼說道,随即閉上眼,準備迎來自己生命的終結。
盛清越好整以暇地看着人“英勇赴死”的表情,他被逗笑了。
白思淚暗暗咬牙,這個混蛋死之前還帶嘲笑的!
沒有疼痛,隻是手處有些發熱。
“?”
白思淚睜開眼,卻看到盛清越正對他受傷的手治療。
他驚訝的瞪大眼,“你……”
“白二公子不是要養在下嗎,死了怎麼養?”
白思淚:………
手上的傷被治好,房間突然沉默了下來。
白思淚不知道說什麼,但好歹人家也幫了自己,是該說聲謝謝。
開口剛要出聲,五碗的聲音就從房間傳出。
〈救命啊,小白殺蛇啦,殺蛇啦!〉
白思淚:!
他立刻朝聲源處看過去,隻見一條藍蛇正纏在綠蛇上,蛇信子往外翻。
〈嗚嗚……我不吃你了蛇大哥,你是我大哥,求你放過我吧,我身體已經沒了,魂兒不能散了呀。〉
藍蛇:“嘶……嘶……”
白思淚聽不懂,他下意識問一旁的盛清越,“它嘶什麼?”
盛清越雙手抱胸,“它說我們一起玩遊戲。”
玩、玩遊戲?
盛清越看着兩條都快擰成麻花的蛇,眼中興起趣味,“是啊,算算也到時間了。”
白思淚有點懵,他眨眨眼“什、什麼時間啊?”
盛清越:“當然是……發情期啊。”
白思淚:?!
合、合着是這個“玩”!
白思淚立馬過去想要把兩條蛇分開,被盛清越一把拉住。
“提醒一下哦,蛇發情期可是神志不清,亂咬人的。”
“………”
〈嗚嗚,小白救我QAQ〉
白思淚歎口氣,他朝五碗寬慰道:“碗啊,咱們看啊,這……蛇發情期時間應該都差不多,你就全當他是玩具好吧,沒事忍忍就過去了。”
聽白思淚胡扯的五碗:………
我也許不是狗妖,但你是真的狗。。
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躲避某蛇怨恨的眼神,少年心虛的撓了撓頭。
渾身都散發着,霸霸不行,霸霸怕咬,霸霸愛莫能助,你自求多福吧-O-。
……………………
總之最後白思淚實在不忍心當這場“遊戲”的觀衆,他找店家又開了一間房,他與盛清越兩人轉換場地。
但臨走前他還是輕聲提醒,“那啥别玩太嗨,記得明天要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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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二公子千裡迢迢趕來春虛國,就是為了調查失竊的靈石?”
白思淚點頭,但看男主那微妙的眼神,他瞬間産生了一種心虛感。
他原本真的隻是為了逃命……
但後來看着令狐容月擔憂的目光,他突然想自己興許應該做些什麼,總不能什麼也不管,自己好歹叫了人家那麼多聲娘,總、總不該做白眼狼之事。
白思淚這樣想着,他輕咳一聲,“之、之前我聽聞靈石是從仙界所得,但仙界贈予之地依舊是春虛,從源頭找起,相對容易些。”
盛清越搖頭,“隻是恰巧贈予之地屬春虛境内,反倒在這裡查不出什麼。”
白思淚皺眉,“那……”
“白二少爺還是回去吧。”盛清越歎氣,“怎麼說也是尚書府嫡子,很快春虛皇帝就會知道消息了。哦,對過幾天白陸奇少爺也會來,他可是事先跟春虛皇帝打過招呼的。”
白陸奇?
“他來做什麼?”
盛清越慢條斯理的喝着茶,半晌才回道:“太後娘娘見了尚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