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一聲輕笑傳入耳朵,仿佛在耳骨細細輕咬,他立刻紅了耳廓。
發出笑聲的是齊以漁,他自然發覺了尹白烨的目光落在哪裡,看他那目不轉睛的樣子就知曉腦中想着什麼。
上次看見真正□□的場景還是他在金錢鄉時無意看見一隻公狗在播種,那個速度叫當時的齊以漁啧啧稱贊,如今看來那狗隻能排第二,尹白烨才是第一。
(沒有一點是能播的,全删了)
在行劍峰的時候齊以漁已經修煉到了築基後期,而如今一遭靈修更是讓他有隐隐突破結丹之兆。
“你自己解決吧,我出去打坐。”
煉化元陽還要一段時間,一肚子的東西也是不好受,齊以漁起身随意翻找出一件素袍披在了身上。他往外走,□□摩擦的痛意讓他行走的姿勢有些奇怪,這些都落在了榻上那人的眼裡。
“你要和我結道侶嗎?”
向外行進的腳步一頓,齊以漁轉身,面上是清晰可見的疑惑。
“你瘋了?”他隻身站在門口,随着清風曳起純色衣擺。那人身形是單薄的,在月光的籠罩下讓人有片刻的失神,好像下一刻他就能消散般。
“我身上的迷香除非是我刻意釋放,否則你怎麼可能迷失,我隻是單純因為發/情利用你。是我勾/引你的,你還想着結道侶?你想對我負責?”
尹白烨怔怔坐在榻上,看着那紅唇翕合,聽着字字言語。他自然是知曉的,自從自己有了一個爐鼎小師弟後,他也翻閱過有關的書籍,所以他知道。隻不過看似清醒的他此刻也不了解自己為何會提出道侶一事了。
“那你以後還會發/情嗎?”
少年的聲音平穩,像是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而齊以漁卻想到了什麼,歪着頭露出微笑,搭在肩頭的發滑落,襯着衣袍有了色彩。
“一月一次,我是不會吃斷欲丹的。”齊以漁轉身,在身影消失在目光所及之際,他道:“我這次不是故意不吃的,斷欲落在了行劍峰。”
……
瓷瓶通體乳白,裡面裝的正是所謂“斷欲”,而此刻它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握着。漆黑的眼眸凝視着瓶塞,随即将它裝入了口袋。
這個東西是什麼他自然知道,所以要送過去嗎?謝守人擡頭看着唯有明月高懸的夜,終究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