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齊以漁被他的話語驚住的一瞬,體内一股熱流噴湧而出,他仍舊沒能回過神來。
[主人也變的髒髒的了。*^_^*]
“你……”少年瞪大眼睛,淡藍的瞳孔滿是驚詫。
他這副樣子太可愛了,季從心眼裡看着,身上又變得火熱。
這一次他沒有等,随着動作起伏,他的話也變得多了,一串串金文在眼前浮現。
見沒人回應,季從心哭的更兇,眼淚不要錢般往外掉。
[髒狗真沒用,沒辦法讓主人舒服。]
身下人和他口中說的表現完全不同,無論是從神态還是發出的聲音,都無一不彰顯其深得其趣。
淚水如同雨點打在身上,滑落後的淚痕又如清水點滴,留下一片水痕。
平日鮮少說話的人在床上居然如此碎嘴,齊以漁妄想閉上眼睛去逃避那些刺目的言語。
[晉江不讓發]
抓住那隻試圖蹬他下去的腳踝,作亂的手腕也被牢牢抓起。季從心的睫毛還挂着水珠,無辜的表情好像是一個懵懂的孩童。
再也承受不起的人弓起身子,腦袋狠狠撞在身上馳騁之人的額頭。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方式,齊以漁頭暈腦脹,但對方果真停了動作,給了少年一絲喘息。
“你做的很好,停下來!”
齊以漁終于遂了他的願,畢竟兩人修為相當,但終究是季從心占了上風。
看着身上的男人耳根迅速變紅,哭聲也止在了喉間。他睜着眼睛,朝着齊以漁又靠近幾分。
[那……髒狗讓主人更舒服好不好?]
等等?
齊以漁一驚,又想要溜走,在他轉身時又被按在床榻。季從心按着他的腰,[發不了,就是按摩,]
[試試這樣吧,聽說會很舒服的。]
“啞巴鬼!你要是敢這樣進來,我就打死你。滾,你滾出去!”
一道靈氣從掌心飛出,季從心偏頭堪堪躲過,頰邊留下一道血痕。
像是終于重新掌握了主導權,少年迅速抽身,将還在發呆的人打落榻下。身上早已沒了那股□□,雖說這次發/情的時間比上次長,但也留不到季從心再去做第二次。
可憐的魔奴躺在地上,渾身上下不着衣物。長發掩蓋住季從心所有的表情,他笑着,眸中紅光更甚,腹中的火氣愈發重。好像再把他欺負一遍,就像剛剛那樣,就像一個//一樣承歡。
如果他是髒狗,那齊以漁就當一個×狗,兩個狗東西最是相稱了。
見此情景,齊以漁險些氣死,他沒管季從心有沒有穿衣服,像扔垃圾一般将他丢出了屋外。
“滾去死,别再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