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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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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倒是打得不分高下,兩邊人身上都挂了血色。白虎雪白的毛發點上紅梅,陣陣低吼從喉嚨裡擠壓出。

難纏的小子!白虎煩躁得緊,它的修為大抵還比不上男人,隻能靠着自己純正的血脈和經驗應對。顯然對面的男人也并不輕松,畢竟他應對的是一隻神獸,并非常物。

鬥笠男修習魔道,白虎是金系血脈,兩者相克,每一招都将對手傷得不輕。

來的路上,褚舛玉沒少受鬥笠男的氣,眼下倒是看了出熱鬧,難得看他吃癟,竟也肯漫不經心地同齊以漁喂招玩。

齊以漁這邊打了幾招就完全認清了形勢,他深知自己不是褚舛玉的對手,隻能靠着記憶打出些拿得出手的招數。他想等着白虎快些解決掉鬥笠男,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隻是白虎和鬥笠男僵持住了,這告訴他,他隻能和褚舛玉正面對戰了。

“前輩,或許有考慮從易仙尊那裡脫離?前輩如此修為,超越易仙尊成為大能也指日可待,為何偏要捉了晚輩回去?”

褚舛玉聽着就知道少年想打嘴炮,他挑了挑眉。自從上次鳳凰山讓這小子逃了,他就知道齊以漁心裡多少小九九,鬼點子說不定不比易将行那個老瘋子少呢。

“别廢話,不同你玩鬧了。是你自己和我走,還是我打殘你拖着你回去?”

“齊以漁!”

齊以漁聽見識海的呼喚,面前刹那間出現了一道赤色的屏障。熾熱的紅幕帶着刺眼的光芒,火舌朝着褚舛玉的方向撩撥,足以融化一切的溫度帶着熱氣噴薄而出,讓其不由得後退幾步。

“跑。”

齊以漁聽見混元的聲音随心而動,回身前是褚舛玉驚詫的目光。

耳邊響徹不盡的怒吼,有虎嘯和憤怒的斥責。但是齊以漁不願回頭去看,他不想管白虎的生死,就算他知道那兩個人不敢對白虎做什麼。

“廢物!”

身後傳來一聲陌生的叫喊,側腹一股莫名的涼意。齊以漁聽見水滴在地面的聲音,像是連成線的暴雨,又像是粘稠的……血?

少年有些痛,他低頭,暗紅的色彩在翠色草地覆蓋一層,壓彎了野蔓的身子。

鴉黑的靈氣化為利爪将齊以漁的腹部穿透,豔紅的顔色刺痛了金色的瞳孔。

白虎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心情,似乎是酸澀帶着憤怒。它來不及分析情感的來源,隻歸因于是無法探尋尚光隕落秘密的懊惱。

“你瘋了!易将行沒說要殺了他!”褚舛玉大驚,下意識去拍打鎖住自己的屏障,又被火舌打回了地面。

“那又怎樣,隻不過是受了傷,一時也死不了。”鬥笠男嘲諷地看着被困在屏障内的男人,“廢物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叫嚣。”

鬥笠男身側的白虎沒了動靜,孤寂地站在那裡。以為白虎終于放棄了抵抗,他朝着跪在地面的少年走去。

“束手就擒才是最明智的舉動,像你這樣的弱者連活着都要感恩上蒼的憐憫心。”

鬥笠男将野草踩在腳下,用靈氣化作一條墨黑的束靈鎖,冰冷的鍊條在他手心搖晃,散着可怖的氣息。

好冷。齊以漁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溫度迅速流失,靈氣也随着腹部的傷口向外湧,他想站起來。身形搖搖晃晃,又倒了下去。

看着不知生死的人,鬥笠男心中暴虐得到滿足,他興奮地用腳尖踢了踢少年的身子,隻看見那血流失地更快。正準備将其捆起來,就感到身後一陣殺意襲來。他迅速回身,連束靈鎖也無意丢到了一旁。

頭頂虎耳的銀絲少年手指曲起,瞳孔縮成一道豎線,尾巴詭異地緊繃,他正站在鬥笠男剛才所立之地:“受死吧。”

鬥笠男也沒料到白虎會強行突破障礙,短暫恢複了被壓制的修為。若是他沒記錯,尚光仙尊與白虎共享修為,當年的尚光可是修真界唯一一個臨近飛升的存在。隻是這種強行逆修為的方式對自身傷害極大,若不是危及自身生命根本無人會這樣做!

他的目光不自覺飄向了倒在地上的人,第一次正視了這個少年,這個讓易将行和白虎争奪的人究竟是何身份。隻是再也來不及多想,面前的白虎身上洩出的靈力威壓就足以讓他顫栗,生理性的求生欲讓他後退。再無任何迎戰的心思,能逃走都是幸運的!

男人迅速召出護盾,試圖給自己拖延些逃跑的時間。密密麻麻的符咒布滿整個暗紫色的屏障,這是他們靈派最強的盾術了。

想到能從鼎盛時期的神獸白虎手下逃脫,或許也是一樁談資。鬥笠男立刻起跳,餘光瞥見還被困在火障中的褚舛玉,更生出幾分不屑。

廢物就是廢物,能活着都是恩賜。

金色的瞳孔緊緊盯着那遠去的身影,弱小的人類先是放了一個宛若蟬翼的護盾,又開始一副萬事大吉的模樣逃跑。

一隻蹦來蹦去可憐的螞蚱。

手掌舉起,将目光所及完全掩蓋。

隔着虛空輕輕一握,血肉四濺,樹木崩塌。

白虎垂首,他甚至連步子都沒邁動一步,輕輕将地上的少年抱起來。看着齊以漁血肉模糊的腹部,面上浮過陰鸷。他其實看見了齊以漁抛下他跑掉的那一幕,他完全清楚雌獸根本不想管他,甚至根本不在乎他的生死。

要不然白虎他讨厭人類呢,人類真的很讨厭。驕傲自負,從來無法認清自己,他們永遠無法得到滿足,不知感恩,認為所有一切都是應得的。

隻是齊以漁還不能死,又或許有那麼一絲的不同,不同在他是自己的雌獸。隻有在白虎自己親手殺死他之前,他一直都會是白虎的雌獸,是受神獸所護佑的存在。

一隻手掌按在少年的腦後,白虎的唇印了上去。尖銳的虎齒吸吮着慘白的唇瓣,舌尖撬開緊閉的齒關。他将自己的舌咬破,金屬味的血蜿蜒進少年的口中。

白虎咬自己咬得毫不憐惜,有些血沒能渡入進去,從嘴角滑到脖頸。沙華的液體襯得白皙的皮膚是異常的美麗,隻是沒人看得見。

不是想要活下去嗎,不是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嗎。

白虎發了狠地啃咬着懷中的人。

神獸的血能療傷,那你就多喝些吧。

喝了之後,活過來。

褚舛玉還被困在屏障内,他怔怔看着遠處的白虎。太遠了,他甚至看不清白虎做了什麼。另一個男人變成了一片血霧,殘破的肢體甩到了林子裡,那隻總戴在頭上的鬥笠也不知所蹤。

白虎将齊以漁帶走了,他不敢出聲,好在白虎似乎注意力都在受了傷的少年身上,完全沒記起還有他的存在。

褚舛玉蹲下身,自嘲地笑了笑。

哈哈……他再也不會幫易将行做任何事了,這兩次足夠還了人情了。這個易将行把他當畜牲整,他再也不幹了。

周身的火炙烤着他的身體,褚舛玉熱得要命,他能感受出這種屏障上散發着大乘修士的靈力。

隻能祈禱這個屏障堅持不了多久了,他席地而坐,看着白虎帶着少年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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