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再次點頭,他道:“沒錯,就是他。”
“好,謝謝你的配合。”錢隊長當即也有些激動了,前面還隻是推測,雖然找到了地方,但人到底有沒有回去,可不好說。
與此同時,那頭副隊出聲,“錢隊找到了,是他,他上車了!”說着急忙轉頭。
錢隊長一聽,收起手機急忙過去。
錄像上的人還在走過,一個個的乘客。
也因為是專門裝在車上的攝像頭,能很清晰的拍到上車的人。
副隊将錄像往後倒退了一些,然後才繼續播放。
在一個背着蛇皮袋,穿着開衫衣服的男子出現在視頻中的時候,他按下暫停,伸手指着屏幕中的人,激動地道:“錢隊看,就是他,就是去九陽省的那輛大巴車,早上八點十五分開車那輛!”
“真的是他!”錢隊長同樣是非常的激動,這樣他們就可以完全确定和林時找出來的名單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但又擔心他是不是中途下車,畢竟這趟車并不是直達車,于是他又急忙道:“加速看看,他有沒有中途下車,還是一路到了底站。”
副隊立即點頭,然後加速看錄像。
沒一會兒的時間,錄像就到了最後,也就是最底站。
他們就看到犯罪嫌疑人提着蛇皮袋,從前門下車,最後消失在了畫面中。
錢隊長見狀忙給林時又打了個電話,“林隊,查到了,犯罪嫌疑人就是坐的大巴車離開,最後下車就是在湯城。”
“好,我已經讓湯城那邊的公安局過去盯着了,買火車票,現在過去。”林時說完挂上電話後又給葉局打了個電話,邊走邊将自己準備過去九陽省的情況告知,然後上了警車往火車站趕。
*
2000.4.2,早上9:38。
九陽省湯城。
火車比較大巴車雖然快了些,但依舊是數個小時。
并且這次過去匆忙,他們甚至沒有買到硬座,隻有無座。
人滿為患,他們在火車門邊的角落中站了幾個小時。
林時其實也挺累的,這兩天睡覺後都會做噩夢,每每都是被驚醒,精神并不是特别的好。
隻打算等案子結束後,去找羅叔叔。
小時候他也是這樣,隻要睡着就會做噩夢,每次還都是同一個噩夢。
後來也是在心理醫生的幫助下,也就是羅叔叔,他的噩夢才稍稍減緩了些,但也是因為噩夢的原因,他哪怕後來不做噩夢了,但睡眠也變得非常困難。
按照羅叔叔的意思,便是身體被噩夢折磨,出現了排斥,不敢入睡,最後隻能靠藥物外力借助。
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又開始做噩夢了。
喝了一口豆漿緩了緩,這才靠着面包車上。
旁邊坐着的是錢隊長,這次過來也就他們兩人過來,副隊則留在大隊以此來确定消息。
來接他們的是湯城吉舟區刑警大隊的警員,還特意給他們帶了早飯。
車子開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他們才到大隊。
吉舟大隊隊長一直在等他們,看着過來的兩人,他忙迎上去。
大概介紹了兩句,大隊隊長出聲,“林隊,那邊你說完後我就已經找人安排妥當了,犯罪嫌疑人回家後就不怎麼出來,唯一出來的兩次也隻是在院子裡走動,之後又一直沒出來,我們人就守在周圍,這是從公安系統裡找出來的他的個人資料。”邊說邊将個人信息表遞給林時。
後頭,他又道:“問過村長關于犯罪嫌疑人的情況,也就是鄭大慶,沒上過學,家裡父母還健在,但也不怎麼管他,除了他以外還有一個弟弟,因為他說話不利索的原因,平時就不怎麼說話,村子裡那些小孩也總欺負他。”
“之前都是在鎮上打工,做點搬運的活,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被辭退了,然後就說要跑去外地打工。”
“本來以為這一去估計得要個一年才回來,結果沒兩天就回來了,村長還覺得很奇怪問了兩句,但是犯罪嫌疑人沒說話。”
“之前還有過犯罪嫌疑人偷看村子裡女孩子洗澡的事,當時鬧挺大的。
他一邊走一邊将犯罪嫌疑人的情況一一告知。
林時則看着犯罪嫌疑人的個人信息表,上邊還有犯罪嫌疑人制作身份證時拍攝的照片。
和畫像師畫出來的畫像非常的相似,确定就是同一個人。
收起信息表,他道:“抓人。”
“明白!”吉舟區大隊隊長立即點頭,然後給蹲守在上蘭村的刑警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