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持續到念禾五歲生日那天,媽媽給念禾做了一件衣服,上邊繡滿了禾苗。念禾問,禾花是什麼?她笑着摸了摸念禾的頭,告訴她,禾花是一種充滿生機和希望的農作物開的花。爸爸媽媽給你取這個名字,就是希望希望你能像禾花般純淨。就這樣,五歲的念禾終于明白了自己名字的由來,想念,禾花。
媽媽的病越來越嚴重,而路過的忍者似乎不再為她家停留。念禾開始學着媽媽的樣子招攬路過的忍者,可每次要進行到深處時,媽媽總會踉踉跄跄的跑過來,說着“大人,讓我服侍您。”
直到那次,家中來了兩個奇怪的人,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皮膚呈現出鲨魚般的藍灰色,且布滿了細小的斑點,有着尖銳的牙齒和鲨魚鳍狀的發型,眼睛則是黃色且帶有豎瞳,給人一種兇猛、冷酷的感覺。而他的身邊,則站着另一個男人。一頭烏發整齊束于腦後,幾縷碎發垂落,身着黑底紅雲長袍,領口微敞,白皙面龐上神色平靜,微微下垂的眼角,帶着與生俱來的淡漠與疏離。
他們兩個走進屋裡,正當我以為他們和其他人一樣準備欺負媽媽時,房間裡傳來了血腥味。
是的,媽媽被他們殺死了。
念禾跪在血泊中,母親的體溫正在一點點流失。她伸出手,想要擦去母親臉上的血迹,卻發現自己的手也在發抖。那些血迹怎麼也擦不幹淨,反而越抹越多,染紅了她的指尖。
"媽媽......"她輕聲呼喚,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房間裡很安靜,有雨聲在敲打着屋頂。念禾想起母親曾經說過,雨是天空在哭泣。那現在,天空是在為母親哭泣嗎?
她終于暈了過去。
在隐約中她感覺到有人男人背起了她,“小鬼暈了”,而旁邊的人說了句,“嗯。”
念禾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房間很暗,隻有一扇小窗透進些許光亮。她坐起身,看到那個美麗的男人靠在窗邊,月光勾勒出他清冷的輪廓。
門被推開,鲨魚般的男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來。念禾下意識地開始解衣服的扣子,這是她學會的"規矩"。
"小鬼,我沒有戀銅的癖好。"鬼鲛皺起眉頭,閉上了眼睛。
念禾聽不懂這個詞,但她知道該怎麼做。她繼續脫着衣服,直到隻剩最後一件。這時,她看到窗邊的男人轉過頭去,他的側臉在月光下顯得更加蒼白。
"夠了。"他說,聲音很輕,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兩個男人離開了房間,留下念禾一個人站在原地。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些男人似乎和以前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