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烏鴉在窗棂上炸成一團黑霧,鬼鲛的查克拉刀刃擦過阿飛的面具。念禾的睫毛在睡夢中顫動,阿飛卻以巧妙的方式避開了争鬥,重新回到了床邊。
"前輩的殺氣把小姑娘的噩夢都吓醒了呢~"阿飛誇張地縮到牆角,手指卻精準點在念禾眉心。沉睡中的女孩突然抽搐,衣領下浮現出藤蔓狀的咒印,與白絕産生共鳴的查克拉在室内掀起小型旋風。
鬼鲛的鲛肌突然暴起,倒刺穿透三個白絕的咽喉:"再敢寄生這小鬼,老子把你們種成盆栽。"
"可是鬼鲛先生剛剛明明..."白絕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半圈,被鬼鲛踹飛到别處。
阿飛蹲在念禾枕邊,黑色手套撫過她發燙的額頭:"小念禾在發燒哦,三十九度二,查克拉流動比平時快三倍呢~"他指尖勾出一縷粘稠的黑色物質,"看,連噩夢都是血繼限界的味道。"
鬼鲛的刀鋒突然橫在阿飛頸間,:"把你從她腦子裡偷看的東西吐出來。"
"前輩好兇啊!"阿飛舉起雙手後退,背在身後的左手卻悄悄結印。念禾的咒印突然暴起,藤蔓纏住鬼鲛的腳踝開出妖異的紅花,"不過這孩子夢裡喊了十七次'爸爸'呢,真好奇是喊連沼先生還是...唔!"
鲛肌的繃帶突然炸開,藍灰色查克拉化作鲨魚虛影咬碎了阿飛的面具右半。破碎的面具下隐約露出疤痕交錯的皮膚,宇智波鼬的寫輪眼在這一瞬捕捉到某種熟悉的查克拉波動。
"夠了。"鼬的聲音讓室内溫度驟降,他袖中滑落的卷軸自動展開,将躁動的白絕碎片吸入封印陣,"明天才是訓練的開始。"
當最後一片面具碎片消失在月光裡,鬼鲛發現念禾不知何時又攥住了他的護額帶子。女孩滾燙的掌心貼着他後頸舊傷,那裡殘留着連沼的刀氣正與血繼限界産生微妙共振。他粗暴地扯過被角塞進念禾腋下,動作卻讓鼬想起霧隐忍者包紮戰友傷口的特殊手法。
"連沼的女兒..."白絕最後半截舌頭在封印陣裡蠕動,"血液裡...有千手...柱間細胞的...甜味..."
鬼鲛的刀柄重重砸在封印卷軸上,飛濺的血珠在月光下劃出宿命的弧線。宇智波鼬站在廊下凝視着雨中飄搖的紙花,那是小南用來監視基地的式神,此刻正被念禾無意識散發的查克拉染成禾苗的翠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