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禾錯愕無助的眼神看着蠍，顫抖着照做。實驗室的寒氣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手臂上的藍斑在暗處發出微光。蠍的手指劃過她的脊椎，冰涼的觸感讓她打了個寒戰。

"完美的實驗體。"蠍的聲音裡帶着愉悅，"你的查克拉很特别。"

第一針紮進後頸時，念禾咬破了嘴唇。毒素順着脊椎蔓延，她的視野開始扭曲，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融化。蠍在她耳邊低語："記住這種感覺，這是藝術的味道。"

鬼鲛躺在角落的解剖台上，呼吸微弱。念禾數着心跳聲，每一次跳動都伴随着新的劇痛。蠍在她背上塗抹特制的墨水，記錄着毒素反應。那些符号像活物般蠕動，滲入她的皮膚。

"你的血..."蠍突然停下動作，"怎麼和普通人的不同？"

念禾這才發現，自己的血液與毒素混合後，在皮膚下形成蛛狀的紋路。蠍的呼吸變得急促，他加大了毒素劑量，近乎瘋狂地記錄着數據。

"太美了..."他的手指顫抖着撫摸那些紋路，"這才是真正的藝術..."

“救救老師......”念禾哽咽的聲音提醒着眼前人。與此同時，鬼鲛的胸膛突然動了起來。他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臉色也逐漸恢複了血色。念禾驚喜地看着鬼鲛慢慢坐了起來。

"老師！"她想跑過去，但渾身的毒素讓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鬼鲛皺了皺眉，打量着自己的身體："這裡...發生了什麼？"

蠍收起了記錄數據的工具，淡淡地說："我給你注射了解藥。"

鬼鲛的目光落在念禾身上，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能感受到念禾體内的異常。

"你對她做了什麼？"鬼鲛厲聲問道。

蠍隻是笑了笑："沒什麼，隻是給她注射了一些特殊的毒素。這些毒素會讓她...變得更有趣。"

念禾想站起來，但渾身的毒素讓她連動一下都困難。她看着鬼鲛，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老師......"

鬼鲛立刻沖到她身邊，抱起了她。但當他觸碰到她的身體時，他感受到了那些毒素的存在。那些毒素像是一張大網，滲透在她的血肉裡，正在慢慢改變她的身體。

"你真是瘋了，蠍。"鬼鲛怒吼道。

蠍隻是冷笑一聲："我知道她的重要性，我也知道她有多特别。她的查克拉、她的血液、她的柱間細胞...簡直是完美的實驗體。放心，她不會有事的。"

念禾的意識開始模糊，她看到了是鬼鲛憤怒的臉，和蠍那張帶着瘋狂笑容的面具。從那以後，蠍每次有新的毒針需要實驗的時候，就會把念禾叫過去。他很欣賞她每次看到毒針時的表情，那種錯愕、驚訝、悲傷...在他眼裡，這才是真正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