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安懷口齒微張,目瞪口呆,臉頰暈出更深的紅霞來,青筋暴起,憤恨直接沖頂。
“你.....無恥!混賬!畜生!”當他是蠢的嗎!竟當他是無知稚童來哄騙他,滿足她的□□。
衛安懷搶過毛巾,用力拍她臉上,沈雲之手疾眼快,沒讓他得逞,衛安懷氣恨至極,環顧四周,向前幾步,伸手欲拿擺飾。
沈雲之見事不妙,趕緊攔腰抱住,勸道:“氣大傷身,氣大傷身,你的涵養呢!寶貝。”
“放開我,涵養!我的涵養都被狗吃了!”衛安懷狠狠喊道。
實在扭不出沈雲之的懷抱,衛安懷惡從心起,直接如同年少時互毆那般,不把眼前人當女子,當畜生,一拳對着她的眼眶揮了上去。
沈雲之伸手截住,一臉被辜負的委屈狀:“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不肯照我心。”
見她故作姿态,颠倒黑白,衛安懷氣的眼眶更紅了,不講技巧在耳房裡同沈雲之撕打起來,沈雲之也由着他。
不到半盞茶,衛安懷便氣喘力竭,沈雲之才拖着他往卧房去,室内地龍正旺,衛安懷出了一身汗,不覺寒冷,心中燥火也不同剛才那般旺盛,見沈雲之将他拖過屏風,他恍然發覺兩人皆身無寸縷,還在房間裡鬧出那麼大動靜。
“呼...沈雲之,放開.....呼呼”
衛安懷眼神四處遊移,難堪之情飄浮出來,充斥在這方空間裡,清醒過來的頭腦時時刻刻提醒他剛才做了什麼。
“房間裡沒人,剛才我就沒讓他們進來。”
這并不能修補好一絲衛安懷早已千瘡百孔的臉面,他明白院裡那幾個人一定就守在門口,把全程聽了去,不能深想,實在無地自容。
沈雲之見他老是壓低身體,降低重心,她拖得太費勁了,便換個姿勢,貼着他後背,雙手從他腋下穿過,将他的手從桌腿上掰開。
衛安懷力不能及,被推倒在床上,他瞳孔放大,眼睜睜看着沈雲之放下簾帳壓了下來。
衛安懷心裡憋屈極了…
沈雲之強勢慣了,上頭着,那裡管他推拒,由着性子幾番唇齒糾纏,心裡倒記得他大病初愈,動作輕緩下來,衛安懷并不買她的帳,極力掙紮。
剛剛把沈雲之推開半尺距離,又被沈雲之按回褥上…衛安懷渾身不住地發寒,過了一盞茶,沈雲之才慢慢放開了對他的壓制。
衛安懷正要撐手坐起,身體深處忽地湧出一陣無力來…他大驚失色,房間裡香氣濃烈,衛安懷嗅着這不同以往的香氣,望着那升起袅袅青煙的香爐,眼底陡然驚懼。
…衛安懷以淩厲眼神控訴沈雲之。
沈雲之揚起笑容:“對身子無害的,你受用一番就知其中趣味了。”…自然得用點非常手段。
在藥效下…惱火沈雲之鬼話連篇,哪次不是半個時辰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