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秒懂她的意思,暗示她看張溪白的腹部和手臂線條,那可不是純靠健身就能有的身材:【她從小就練武術,你知道她老師是誰嗎?我勸宿主還是好好聽她的話。】
不僅是接下來的劇情任務需要她留下來,也怕顧流光現在就把張溪白給得罪狠。
顧流光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憋屈過,她到現在也就隻吃過貧窮的苦,還沒這麼受人氣過。
她用力把手機放進包裡,又把包放櫃子上,把每一個動作都做到砰砰響,像是要借此發洩她心裡的不爽。
張溪白就跟聽不見一樣,看到顧流光站回原來的位置,就開始播放第一首歌。
聽到BGM,顧流光大腦一片空白,她本就遲到練得晚,這會兒能記住的也就是扭胯和挺胸,彎腰從腿下摸到胸,别的是一個都想不起來,又不肯張嘴問張溪白。
站在那裡僵硬得跟呆呆的漂亮人機似的,感受到張溪白的目光,顧流光更是臉頰绯紅一片,不說話,也不看張溪白,就擱那兒賭氣罰站。
張溪白唇角微彎,她本意是準備一首一首放下去,想看顧流光能站多久。
隻是這人嬌氣得很,才切到第二首,漂亮的狐狸眼就多一層水汽,長而卷翹的眼睫被淚打濕成一簇一簇,兇而委屈地盯着她,白皙的皮膚滿是薄紅。
張溪白設置單曲循環,問顧流光:“要不要我教你?”
顧流光氣悶,又不敢說不要,怕張溪白真就不教她,她站了一小會兒就覺得難受,心裡委屈得要死。
張溪白還在問她:“要不要?說話。”
顧流光悶悶地說了句:“要。”
聲音很小,也很羞憤,薄紅一路蔓延到耳朵和脖頸,像畫家手裡的顔料,用手一點一點塗抹上去的。
不用想也知道,這人大概是衣服底下的肌膚也是粉色的。
也就練舞室沒什麼人,勉強能聽到顧流光的聲音。
張溪白沒有再為難她,音箱裡是女人妖娆的歌聲,她走到顧流光旁邊,踩在歌聲響起的時候動作起來。
這次顧流光沒再偷懶,她想早點結束回家。
隻是這些動作雖然再簡單,也敵不過顧流光身體的僵硬——她不會頂胯。
張溪白早就看出來,人多的時候她沒說,現在練舞室隻有兩個人,她幹脆開始拆解頂胯動作地教她。
“側身站,腳尖踮起,胯頂上去。”
張溪白一邊說一邊示範,顧流光照着她說的,隻是一頂胯,整個身體都跟着動。
張溪白走到她旁邊,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搭在她胯的位置,輕拍兩下發出細微的聲響:“肩膀保持不動,這裡往上。”
顧流光耳朵到臉頰、脖頸滾燙一片,她自己也察覺出動作的僵硬,偏偏身體不像是原裝的一樣,不聽她使喚。
她還在努力挺胯,張溪白向下的手忽然停住,捏了她一下,顧流光一下就愣住。
柔軟又飽滿,像是手指都要陷進去,皮膚嫩得顯現出一點紅印,張溪白若無其事地收回手。
顧流光終于反應過來,她猛地掙脫貼近她的張溪白,狐狸眼用力睜大,控訴道:“你摸我!”
張溪白還是那副性冷淡的模樣,她皺眉,聲音冷淡得像是剛剛摸顧流光的人不是她:“手滑。”
顧流光:?
顧流光一臉不可置信,不理解怎麼有人能這麼理直氣壯。
系統也說:【是啊,可能真是手滑,張溪白可不是什麼色魔人設,她是陰濕女鬼來着,她一直嫌别人髒,初吻都還在。】
張溪白蹙眉,像是顧流光在無理取鬧:“你不信算了。”
顧流光半信半疑,她低頭扭腰看向自己被捏過的地方,将腰扭得更加纖細,因為穿的短褲,往下白皙的皮膚上留有明顯的紅痕,她手指撫上指印,那指印比她自己的手指還要大上一點,她憤憤喊道。
“就是你幹的!”
說着,她拉住張溪白的手,往自己大腿根的紅痕按下去。
張溪白的手指和指印完美重合,灼熱微濕的觸感讓顧流光的腿一顫,随即像抓住什麼把柄似的又要叫出來。
張溪白先一步打斷她:“我又沒說不是我幹的。”
顧流光:……
顧流光氣瘋了,張着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張溪白感到羞恥。
張溪白看她一眼,收回手,輕咳一聲,若無其事:“都說了是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