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不是啊，她是把你賣到别的公司，她不做拉皮條的業務。】

顧流光：【懂了，人販子。】

系統總覺得張溪白不是這樣的，又覺得顧流光說得好像也很符合。

别看張溪白一副高嶺之花、吃齋念佛的清冷樣，原劇情裡，就是典型的人狠話不多，在對女主受愛而不得後，一邊默默守護，一邊接觸極限和暴力賽事，用人類那句話來形容就是“死亡如風，常伴吾身”，最後也是因為一些原因選擇潤出國。

它覺得張溪白還有點抖愛慕的傾向，經常把自己搞得一身傷，讀者還會嗷嗷叫說這是戰損美人。

當然，黑化後對待反派和炮灰更是心狠手辣，顧流光作為讓女主受傷心的炮灰之一，也是被狠狠收拾一番，賣到别的公司也是為了不讓顧流光後續問題，牽扯到自家公司名譽。

察覺到系統卡機，顧流光笑了下，眸光潋滟，顧盼生輝，周圍人連呼吸都停止一瞬。

隻是從鏡子裡看到，就美得奪目，讓人移不開眼。

漸漸地，本來還很專注練舞的衆人，慢慢開始走神，效率也在降低，一段簡單的舞蹈她們就重複好幾遍。

眼裡、腦海裡，浮現的都是不經意間，衣擺往上露出的一抹瑩白。

離得近，似乎還能看到汗濕後如羊脂玉般的肌膚，被透過窗的陽光一照就像鑽石一樣璀璨，恨不能代替衣擺，用自己的唇舌去舔舐輕撫。

明明漂亮又嬌小，身材卻好得過分，看着瘦，腿根肉肉的，讓人不自覺就朝她看過去。

張溪白猛地按下暫停鍵，聲音冰冷，眼神也冷，透過鏡子看向衆人，最後落在顧流光身上：“我體諒你們不是專業的，态度總該拿出來，一直拖累大家進度不會臉紅嗎？”

衆人噤聲，眼神亂飄，最後紛紛落到顧流光身上。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張溪白的目光卻是直勾勾地落在顧流光身上，也算是給足面子，沒有直接把人叫出來劈頭蓋臉罵一頓。

顧流光頓住，向上伸展的手臂自然垂落，那截白得晃眼的纖細腰肢也被衣擺給遮住，若有似無能聽到惋惜聲，那些視線就又落在顧流光臉上。

系統如果有腳趾頭這會兒都該蜷縮起來。

偏偏顧流光神态自若，反正張溪白不點名，她就裝不知道是在說她。

張溪白大概也看出來，月下梨花似的漂亮眼眸冷冷地盯着顧流光，她往旁邊側步，開口指過她剛站的位置：“顧流光，你站這裡來跳。”

顧流光一頓，站前面去了。

音樂重新響起，衆人卻更加無法保持專注。

其他人得靠光影美學、打光和音樂來保持美少女剪影的氛圍，人種基因決定，黃種人很難做到黃金比例，僅是腕線過裆身材就已是佼佼者。

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人追求墊高身高、拉腿斷骨、抽脂節食。

别看大家為了擦邊好似随便扭一扭，實際上已經是用盡全力，還可能搞得四不像，跟個康複訓練者一樣。

看到的慵懶不經意露出白嫩肩膀和鎖骨，事實是每根發絲弧度都是精心設計的，就連視頻角度都是精挑細選的。

可顧流光隻是往那兒一站，仿佛天生發光體，就連透進來的陽光都是她的聚光燈，發絲透過光，她嫌曬微微眯起眼，完美到連毛孔都看不見，美得毫不費力。

她顯然不會跳舞，因為跟不上動作，就更加敷衍，像混在人群中的南郭先生。

因這強烈的人機感，導緻她更像是剛化形的漂亮精怪學人跳舞，眼睛又大，完全不明白這些暗示性極強的舞蹈動作是什麼含義。

就這樣睜着漂亮又清純的大眼睛，做出那樣暧昧的動作，尤其是當她撩起衣擺，手指滑過白皙的肌膚，一路向上延伸。

好像比原來動作更加澀情，身上汗濕的地方，像是玫瑰承載雨露後更加稠豔的色澤。

……

站在後面的衆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好在動作不難，很多還是重複性的扭胯挺胸，反複練習形成肌肉記憶，也就算過關完成。

在聽到張溪白說結束後，一群人磨磨蹭蹭半天沒走。

顧流光其實沒能完全記住那些動作，她到現在都還跳得不标準，卻也沒打算為難自己，張溪白說結束，她就準備拿上自己的包回家。

剛拿到手機，林枕霜給她發來微信，還沒看清，就聽到張溪白喊她。

“顧流光，你留下。”張溪白聲音像山澗冷泉，泉水撞擊山石叮咚響，放平時是悅耳的，說出的話卻不動聽，“你什麼時候把動作練好，什麼時候走。”

顧流光轉過身看向張溪白，漂亮的臉蛋滿是不耐，偏偏她做出嫌棄的表情一點也不難看，像是被雨水淋個整夜的玫瑰，濕淋淋、漂亮得驚心動魄。

“不是都結束了嗎？”顧流光語氣不滿。

她的聲音就和她的長相一樣，透着嬌軟，再蠻橫，一開口就是馥郁馨香，讓人無法集中注意力聽她說什麼，隻想含住她一開一合的柔軟紅唇斯磨。

張溪白盯着柔軟唇瓣看了會兒，移開視線，無視顧流光的不滿，徑直按下播放鍵，女歌手暧昧的嗓音就在略顯空曠的練舞室響起。

她雙手環抱盯視顧流光，有意無意：“早點練完就讓你回去。”

顧流光神色變了變，她問系統：【你說過我和她不對付，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