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葉羨安用心思考,還是找不到用什麼來證明,隻得賴着臉皮說:
“明天的新房,子涵定地點,我出力。”
“哈哈,好,這可是你說的。”
張子涵笑着向前,葉羨安見張子涵向前,想要抱住張子涵,可張子涵隻是向前,飛速且用力的推了葉羨安胸口一把,就抽手離開。
“哎呦!”
葉羨安被推得後退一步,餘光發現後面是床,緊接着就哎呦着繼續後退,倒在了床上。
“葉羨安!”
張子涵發現葉羨安倒在了自己的床上,生氣沖上去,将薄紗衣一把甩在葉羨安臉上。
“還在這裡哎呦,你沒洗澡換衣就上我床!!!”
面上薄紗衣,似乎能聞到佳人身上的氣息,葉羨安笑道:“我錯了,我錯了,我馬上去洗澡!”
葉羨安起身,飛速闖入入閣樓的洗漱間。
“哎!你!”
張子涵目瞪口呆的看着葉羨安竄入洗漱間,他這是今晚要賴在這裡了!
張子涵氣得雙腳直跺地闆,秋風吹入閣樓,沒有劇烈運動了,有點冷,張子涵看向床上,去找自己的薄紗衣,沒找着,張子涵睜大眼睛看着洗漱間,好家夥!被這小子搶走了!!
張子涵氣沖沖的走下閣樓,女傭瞧見張子涵穿着抹胸睡裙就走下閣樓,拿着挂在門口衣架上的外套,迎上來,給張子涵披上。
“張小姐,您這是……”女傭道。
“今晚不住這了!!!”
張子涵走出閣樓,碰着給葉羨安送衣服來的男傭人。
“張小姐。”
男傭和張子涵打招呼,張子涵瞧着他手上的男士睡衣,又想到自己那被拿了的薄紗衣,一把拿起這男士睡衣,丢向閣樓。
“告訴葉羨安,今晚他就睡閣樓了!”
張子涵快步走入葉羨安的房屋,砰的一聲,關門,鎖門。
“這衣服……”男傭看着被丢到閣樓地闆上的男士睡衣。
“再去拿一件吧,你告訴家主這件事,我先走了。”
女傭火速離開兩名主人家的戰場。
“這……唉,我該怎麼辦!”
男傭認命的撿起睡衣,去重新拿睡衣,拿了睡衣,男傭上閣樓,來到洗漱間門口。
“家主。”男傭敲門道。
“嗯,怎麼是你來送衣服?女傭呢?”葉羨安正在沖澡,聽見男聲,關掉水。
“張小姐剛才生氣的沖下閣樓,将原本準備給您的睡衣丢到了地上,表示您睡閣樓,張小姐她進您的房屋休息去了。”
男傭說道:
“睡衣已重新準備。”
葉羨安拿着洗漱間内準備的白毛巾擦身體,聞言,葉羨安臉上反倒揚起了笑容,他看着洗漱台上的薄紗衣,道:
“我知道了,衣服不用新的,我穿子涵丢在地上的那件就行了。”
“是。”男傭很不能理解的再去拿那件睡衣。
次日,張子涵睡到竹上三竿才醒來,實在不是她不想早起,而是昨晚她發現這間屋子被子的顔色和蒼雪榭的都是一樣的,她踢開被子,冷,又蓋上被子,折騰了半天才睡着。
開門,洗漱,傭人送來衣裙、早飯、裝有張子涵随身物品的小箱子,張子涵換了衣服,在桌上吃早飯,張子涵拿起勺子,攪拌碗裡的紅棗枸杞粥,打開光屏,查看消息。
消息衆多,一條消息吸引了張子涵的注意力,這是條陌生消息,隻有一個空格,好似隻是錯發,張子涵查看消息發來的光屏号碼,是葉霜寒。
張子涵起身,走到箱子旁,拿出木牌,将木牌重新放到身上,從縮小空間中拿出一個手環,用這個全新的光屏聯系葉霜寒。
張子涵:淩晨三點聯系我,什麼事情?
稍會,葉霜寒回信:溫言注意到了您,請您小心,若您有時間,我想與您見上一面。
張子涵食指敲着桌面,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葉霜寒回答:沒有,隻是想與您當面談一次。
張子涵:我不在帝都,沒事就下次我放年假再談吧。
葉霜寒回答:随時恭候。
關掉光屏,張子涵思索葉霜寒為何會在淩晨找她,此時,葉羨安走了進來。
“子涵,怎麼愁眉苦臉的,等會我們還要去選址,蓋新房。”葉羨安走到張子涵對面,坐下。
“我在想趙蔽,就是那個真趙蔽,他為何淩晨突然找我。”張子涵此時沒空就昨晚的事情與葉羨安拉扯。
“趙蔽……淩晨……”
葉羨安擰眉,片刻,葉羨安答: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這句話很适合帝都。”
“政治鬥争?”張子涵撐着腦袋看向葉羨安。
“是。”葉羨安道。
“唉——!”
張子涵歎氣,靠在椅子上,手耷拉下垂。
“我不喜歡帝都,要我天天生活在帝都,我早瘋了!”
将政事抛之腦後,張子涵又想起了她被搶走的薄紗衣,張子涵起來,撐着桌子盯着葉羨安:
“對了,我的衣服呢?葉羨安!”
“我昨晚拿去洗了,今天還沒幹,等幹了我還給子涵。”
如果忽略葉羨安說的話,葉羨安真的是笑如春風,好似謙謙君子:
“子涵,我們去選址吧!”
“你拿去洗了?你什麼時候拿去……葉羨安!!!!”
張子涵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她跑到床邊拿起枕頭就去砸葉羨安,葉羨安也不跑,隻是遠離放着早餐的桌子,站在原地任由張子涵拿着枕頭砸。
“葉羨安,你還防不勝防了!!!”張子涵道。
“子涵,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葉羨安笑着被砸。
“你就知道說我錯了,你什麼時候改過!先是腰帶,房間,後是紗衣、被套,你真的夠了!!!”
張子涵已是滔天怒火,葉羨安連忙抱起張子涵,抱到床邊耐心哄着。
“在府邸,我用的東西,總是最好的,我想給子涵最好的。”
葉羨安撫摸着張子涵的頭發,摸到發尾,發現發尾不整齊。
“子涵,這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