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涵穿上細高跟,剛開始穿上高跟鞋走路,張子涵還有些走不穩,雙手懸在空中找平衡,葉羨安伸出一隻手,放在張子涵腰後方的位置,以防張子涵摔倒。
“很久沒穿過細高跟了?”葉羨安問道。
“就小時候偷穿過母親的細高跟,長大後更喜歡粗高跟,現在更是許久沒穿過高跟鞋了。”
張子涵站穩,在鏡子前看自己穿細高跟的模樣,優雅、知性,就是還穿着浴袍。
“你出去,我換一件裙子。”
張子涵走到便服區,尋找合适的長裙。
“好,我在衣帽間外等你。”
葉羨安走出衣帽間,轉身關門,張子涵轉頭見葉羨安關門的模樣,面上出現一抹狡黠的笑。
“再等等,不用關門,你站在門口……。”
張子涵聲音拖得很長,她拿出拿出一條吊帶月光長裙,在身上比量,轉頭,看向葉羨安。
看着張子涵的動作,葉羨安大腦空白,手觸碰推門。
砰!門關了!
“哈哈哈哈哈!害羞的葉羨安!青澀的小蘋果!”
成功捉弄到人了,張子涵張狂大笑。
砰!門又開了!!
見打開的門,張子涵的笑容凝固,隻見葉羨安臉發紅的站在門口,跨步,向着張子涵走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張子涵拿着衣服,急忙在更衣室躲避。
“不是小蘋果,是大蘋果!!大蘋果!!!紅彤彤的大蘋果!!!!”
張子涵穿着高跟鞋,行動受到限制,更衣室又隻有一扇門,張子涵跑不掉的!
果不其然,葉羨安一手撈起張子涵,将張子涵扛在肩膀上,朝着更衣室外走去。
“葉羨安~!放我下來!!我下次再也不開這個玩笑了~!!!葉羨安~!!!!”
張子涵拍打葉羨安的背部掙紮。
葉羨安走回張子涵的房間,将張子涵放在床上,親吻張子涵的臉頰、脖頸,睡袍在下滑,露出如珍珠般的肩膀,再滑下去就露出胸口了,張子涵捂住胸前,緊張的往後退。
葉羨安的面頰本來在張子涵的脖頸上的,張子涵的後退,葉羨安自然也就親不到,葉羨安自嘲的笑了笑,輕聲詢問道:
“我今晚就走,子涵,穿着這條裙子,和我跳支舞好嗎?”
葉羨安的話問得很小心,張子涵望着葉羨安的面龐,她心軟了。
“好,你出房間,我換裙子。”張子涵道。
葉羨安整理好自己弄亂的睡袍,走出房間,關門。
門關上,張子涵呆坐在床上,張子涵有一個想法,但是不敢,她下床,緩慢解下睡袍,換上月光白裙,看向自己的床,良久,走到窗邊,關上窗戶,拉好窗簾最後再環視整個卧室,走向門口,關燈。
葉羨安在門外等待,吱呀,門開了,葉羨安轉身。
月光白裙覆蓋在勻稱的身軀上,宛若白天鵝月下遊湖。
葉羨安微笑,鞠躬,伸手,張子涵将手放在葉羨安的手上,舞随即開始。
無音樂,隻能聽見高跟鞋與地闆敲擊的聲音,這一曲随高跟鞋的節奏而舞。
一曲緩慢,好似在消磨時間,實則不然,葉羨安凝視張子涵的眼眸,張子涵注視着葉羨安的眼睛。
你來我往
葉羨安在試探
張子涵在釣人
是的,你沒看錯,她在釣人
經過這麼久的相處,張子涵很明白葉羨安最喜歡她什麼,什麼時候最容易動心,張子涵的一隻手搭上葉羨安的肩膀,另一隻手反方向撫上葉羨安扶住自己腰的手。
她看着他,觸碰他的指尖
葉羨安感覺到了張子涵的動作,他緊緊盯着張子涵,張子涵回望,食指撫過葉羨安的無名指,又離開,如羽毛飄過心尖。
舞步刹那淩亂,葉羨安的瞳孔凝聚。
一個旋轉舞步,葉羨安的手再次扶在腰間,食指又來了,葉羨安這次想抓住食指,沒抓着,張子涵望着葉羨安笑,純真的臉龐,崇拜的眼神,笑容間,傾頭,天鵝頸露出。
葉羨安的凝視張子涵的視線愈發的火熱,扶腰變為握腰,他在尋找張子涵撫摸自己無名指的手。
那隻手又出現了,撫過葉羨安的無名指,這次撫摸的速度很慢,如柳條纏繞,離開還點點葉羨安的指尖,叫它随自己來。
葉羨安的手随着張子涵的手去了,滑過腰間,感受腰肢的柔軟。
摩擦、撫摸
月光白裙輕輕顫抖,張子涵低頭,吸氣,一腳踩上葉羨安的的靴子。
“嘶——!”
葉羨安的手不動了。
過一會,葉羨安手試探性的向前動,張子涵翻了個白眼,沒阻止,葉羨安見張子涵默許,手逐漸滑往張子涵身前,他想環住張子涵的腰,抱住張子涵。
他們繞着蒼雪榭的客廳跳了三圈,蒼雪榭全屋都是暖和的,他們這一跳,出汗了,出汗了,但兩人都在不知不覺中向對方靠。
張子涵的頭靠在葉羨安的肩膀上,葉羨安的手移到了張子涵身前,他要将張子涵抱入懷中,又跳到旋轉的步調,跳了許久,張子涵終于真正下定決心,一個旋轉,張子涵将葉羨安往卧室引。
葉羨安發現了張子涵的目的地,葉羨安猛的低頭。
“子涵?”葉羨安是微微喘氣說着的。
“我以為我們跳了這麼久,你知道我的意思了。”
張子涵回了葉羨安這句話,就這句話,葉羨安像瞬間失控了,他握住張子涵的腰,扛起人,大步向着床鋪走去。
走到床邊,直接抱着人倒在床上,舔舐耳廓,脖頸,脫掉自己的外衣褲,葉羨安的侵略性太強,給張子涵的感覺就是一大隻兇獸在身上拱着,她整個人都呆住,傻愣的在那,任由葉羨安動作。
脫掉外衣褲,隻留一件,葉羨安又在那親吻張子涵的臉頰,卒然,他發現張子涵沒動。
“子涵?”
葉羨安看向張子涵的眼睛,一雙含情目,淚珠半落不落,臉紅紅的。
“我吓到你了……”
葉羨安的動作停止,環着張子涵的腰,靠在床頭,将人抱在懷中。
長裙的吊帶已然滑落,張子涵靠在葉羨安的胸膛,平緩氣息,葉羨安整理張子涵淩亂的短發,輕輕安撫。
“是我剛才腦袋發熱,失控了,應該等到婚禮那天的。”葉羨安道。
張子涵沒有回答葉羨安,撐着葉羨安的胸膛起身,望着葉羨安的眼睛,又躺在葉羨安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