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軍烏央烏央的來了幾十号人,生怕讓蘇素這個人人喊打的妖妃給逃了。
“為何要抓她!?還說素素是什麼禍國妖妃!?”
蘇素何時成了父皇的妃子?木錦蓮一時摸不清頭緒,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不遠處蘇素已經被帶頭将領擒住,雙手被人大力鉗住别在身後,動彈不得。
“朱統領,還請放開她。”木錦蓮掩飾掉倉皇的神色厲聲說道。
她才不信蘇素會和父皇有什麼糾葛,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苦衷!
如若要她相信,她一定要聽素素親口告訴她。
“放開!”
木錦蓮拔高音量,臉色因失血過多仍是蒼白一片,她眼睛死死盯住蘇素被鉗住的手腕,莽夫手上力道不知輕重,蘇素嬌嫩的肌膚豈能容許他這樣子碰觸。
朱統領高大魁梧,足足有九尺高,濃眉星目,滿臉的絡腮胡子,蘇素被他壓在身側,更襯的蘇素冰肌玉骨,嬌軟無辜。
“公主,你所有不知,這妖妃迷惑陛下,讓陛下癡念長生不老藥已有三月。”朱統領将蘇素往下壓了壓,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現在陛下神志已清醒,特叫臣帶兵前來抓這妖妃!”
後面一士兵也抱拳上前,用痛恨的眼神看着蘇素,“起初陛下隻是身體抱恙,不能早朝,後來請了這女子前去診治,不知這女子用了什麼妖術魅惑了陛下,讓陛下冊封她為蘇妃,還日日與她讨教如何煉出長生不老的丹藥。”
“我不在的日子裡,素素你真成了父皇的妃子?!”木錦蓮很準确的抓住了重點,她三步并作兩步來到蘇素跟前,黑亮的眼瞳灼灼。
蘇素雖被鉗制,但頭依舊昂揚,背脊挺直如松柏,臉上寫滿了雲淡風輕。
巨大的恐慌感侵襲心尖,木錦蓮急于求證,“素素,父皇他沒把你怎麼樣吧?你沒有被父皇……”
朱統領和衆兵将們:???
這是什麼關注點?
公主不應該先關心陛下麼?怎麼反倒擔心起妖妃來?
見蘇素搖頭,木錦蓮懸着的心才放下,直直看向宋統領,“蘇素不可能是你們說的這樣,麻煩統領先将素素放開,等本宮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如若蘇素真的有錯,本宮親自帶她去宮中向父皇請罪。”
“這……”宋統領面露難色,思索片刻還是沒肯松手,他抱歉道,“對不住了公主殿下,陛下有言在先,任何人不得幹預此次捉拿,包括公主您在内,要是有人阻礙,以死罪論處。”
木錦蓮心涼了三分,隻能眼睜睜看着蘇素被皇城軍帶走,而她卻無能為力!
對宋統領口中說的話,木錦蓮心存疑慮,她知道蘇素一旦被扣上了以妖術迷惑君王,最終毀掉江山社稷的這頂罪帽,便會難逃一死。
她不能讓蘇素死,更不容許蘇素被冤死!
木錦蓮一腳踹開了陳儒嗣的家門,将正摟着家裡小丫鬟準備幹那事的陳儒嗣五花大綁後拎到後院柴房。
“哎呦——”陳儒嗣被随意踢到柴火旁,後背撞到堅硬的斧子一角,英俊的臉出現痛色。
“是誰?竟敢擅自闖進朝廷命官的卧房!不要命了嗎!?”陳儒嗣吃痛嘴兇。
木錦蓮玄衣翩翩,額間金蓮閃着光澤,她大步一跨,手肘撐在膝蓋上冷聲喝道,“講清楚,素素是怎麼得罪我父皇的?”
陳儒嗣一聽聲音,方驚覺是木錦蓮,他俊眉一皺,表情更加不快,準備裝小白,“我什麼都不知道。”
早就猜到陳儒嗣會死鴨子嘴硬,木錦蓮直接從後腰抽出一把削鐵如泥的長刀,陰森森的開口:“命-根-子不想要了?”
冰涼的刀刃透過衣物壓在肉上,威脅和警告的意味傳遍陳儒嗣全身,他害怕地抖了抖,在木錦蓮強勁的武力值下,文質彬彬的書生氣薄弱的可憐。
“不要,不要。我說,我全都說。”陳儒嗣無奈低頭,心裡唾棄自己的失敗,嘴上是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代了。
說完,陳儒嗣還在為自己開脫,“我原先對素素可是十成十的喜歡,想和她白首到老,我五次三番打算豁出去性命帶她離開,可是她那個樣子分明就是自願給聖上煉丹,我不得不信啊!”
木錦蓮陷入了沉默,沒有管被綁的胳膊充血的陳儒嗣,她單槍匹馬闖進了皇宮。
蘇素被關押在大理寺深牢内,深牢陰森恐怖,伸手見五指,角落裡還有幾隻叽叽喳喳叫的老鼠。
蘇素摸索了半天,終于找到了硬邦邦的床腳。
以手臂為枕,蘇素心想,生活太無聊,不能總是甜吧,偶爾吃點苦也别有一番風趣。
“咕噜噜——”和木錦蓮荒唐幾日沒吃點正經食物,好不容易等來了鴨腿,還沒碰到就被關進牢裡,這苦肉計也太苦了點吧。
蘇素在腦子裡喊:系統,請問你能變出點吃的來嗎?
系統:【不好意思,能力有限】
蘇素: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