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極為受富人的青睐。
“讓飛船上的安保過來抓人?咱們現在是在頭等艙,以這家公司的安保等級,你覺得他們不知道的可能性有多大?”
封念慈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林白。
林白是時的抓住了,封念慈話中邏輯的漏洞,開口反問:“那既然飛船公司高層已經默許了這種行為,門外這幫人還費勁撬門幹什麼,直接找前台要一張房間卡不就好了?把門打開,直接就能把你給抓住,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封大少爺外面這幫人抓你這件事,飛船公司高層都默許了,你到底惹了什麼麻煩。”
封念慈,“抓我?為什麼不是我們?”
聽到封念慈點反問,無恥慣了的林白極其坦然的開口說道
“封大少爺,為什麼是我們。我又跟你沒什麼關系,我隻是個過來借洗漱間洗我這個破頭的路人。”
“穿着浴袍到陌生人屋子裡洗頭,你覺得會有人信嗎?”
“那就不用封大少爺你操心了,我有我自己的解決方法。”
林白撇清關系的技術是一流的。編故事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聽到林白這事不關己的話,封念慈心中不開心極了,對着林白引誘的開口說道:
“你很好奇,那幫人抓我的原因……你湊近點……我告訴你”
“嗯大少爺你成功的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你别說我還是真有點好奇。”
林白适當的彎了些許的腰,頭的位置剛好在封念慈的臉頰附近。打算從封念慈這個有錢人嘴裡聽聽有什麼驚天大瓜……
門外撬鎖的動作還在繼續,林白估摸着應該對方應該沒那麼快能把門給撬開,還有可以操作的時間。
林白萬事規劃得都很好,隻是他忘記思考了,一個廢物beta和一個常年練武的omega身體素質之間的差距。
一個呼吸之間,林白的浴袍領口就被封念慈給握在了手中,兩人挨得有些過于的近,呼吸産生的熱氣在兩人之間徘徊。
“封大少爺,你這是在幹嘛?不是說好跟我講外邊那幫人,撬你房門的原因嗎?不願意講的話,要不我就不聽了。”
林白嬉皮笑臉的試圖用這種方式,讓封念慈放手。
可都進了鍋的鴨子,封念慈又怎麼可能讓其飛走。
封念慈打了一個響指,屋内所有原本關閉着燈,都亮了起來,照的整間屋子亮堂堂的。
“你瘋了,你這麼做會讓門外的人察覺到的。”
林白挑了一下眉毛,突然覺得眼前這位封念慈封大少爺的腦子可能存在着大問題。這麼做無益于是自尋死路。
果然門外撬鎖的人聽到聲音後,撬鎖的動作更加迅速,距離門徹底被撬開的時間所剩無幾。
門如果不是被自己打開的,那自己還有什麼理由跟封念慈洗脫關系。
認識到這一點,林白也不當樂子人了。
他瘋狂的嘗試着掙脫封念慈的束縛,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封念慈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有些事不是你想不幹,就能随時停下來的。比如現在……”
“讓我猜一下你是不是打算,去開門然後借此擺脫跟我的關系。我告訴你沒用的。”
認識到自己那點小伎倆被人識破以後,林白原本惬意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他看着封念慈發問:“你打算怎麼……”做?
封大少爺奇怪的腦回路,林白有時候是無法理解的。
林白的話還沒說出口,嘴巴就被封念慈用嘴給堵住了,原本被醫用抑制膠帶密密封住的腺體,也開始發出濃烈的大馬士革玫瑰的芬芳,直直的沖進林白的鼻腔。
封念慈親吻的動作,非常青澀。
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呢,躺平擺爛吧。
林白反守為攻,從被動化為主動,封念慈似乎沉迷于林白老師的完美教學中,失去了他該有的警覺。
林白也趁着機會,将摟住封念慈的肩膀的手摸向起後背,打算打暈封念慈。
封念慈似乎察覺到了他的不專心,他停了下來有些哀怨的看了林白一眼,敲響了一個響指,又狠狠的咬在了林白的下唇上。
林白被咬破的嘴唇冒出鮮紅的血液,當然也沾染了封念慈這個始作俑者。
封念慈吐出舌尖品嘗着嘴唇上沾染着的林白血液,一臉得意的看向林白。
不同于剛剛的開燈,這回開的是房門。
房門已開,屋外蹲守着的雇傭兵們蜂擁而至,他們拿着粒子射木倉圍繞着封念慈和林白身邊。似乎隻要林白一動就被射穿。
艹,上當了……
林白蹙着眉頭,掃視着周圍試圖尋找能逃跑的方法。可這注定是徒勞的。
封念慈學着剛才林白的模樣,向林白的耳邊,報複似得吹了一口熱氣。其中蘊含了專屬于玫瑰的芬芳。
“你不是好奇我惹了什麼麻煩嗎?”
“告訴你啊,我逃了婚?而你……在他們眼裡,自然就是我的奸夫”
林白:“……”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