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雖然美麗但其□□上布滿了荊棘的刺。若是試圖用手去采撷,就會被紮的滿手鮮血。
所以玫瑰這種東西賤的很,平日裡遠遠看看就得,沒事别tm手欠的去碰!!
這麼深奧的道理,林白也是到了第五城古奧斯城堡的地牢裡,才頓悟出來的。
上萬英尺的地牢裡暗無天日。唯有幾盞悠黃的油燈,在這黑夜之中,零星亮起。試圖用一己之力,撐起這片黑暗,最後卻又在燈盞油枯殆盡時歸于寂廖。
整個地牢裡空無一人,唯有牢房之中數不盡的黑暗與林白作伴。
從飛船下來,林白就被這群雇傭兵,強行關押進這座古堡的地牢裡,從那天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足足七天。
林白就如同一枚弱小的蟲子,被所有人都給忘卻了。但還算幸運的事,雖然沒人搭理林白但是他餓不死。
林白進來的第一天就被人強制喂了新版的營養劑,小小的一玻璃試管的藍色液體,飽腹感很強就算林白再在地牢裡呆十天半個月也餓不死。
肚子不餓,不代表林白就能舒舒服服的在地牢裡呆着了。
作為?角?封念慈?名義上該死的奸夫,林白被打暈抓下飛機的時候,原本是身上還是穿着浴袍的,也不知道雇傭兵是該死的?角?封念慈?,還是他同樣該死的未婚夫雇的。
一點都不講究!趁其昏迷,竟然一件浴袍都不給林白留。
從牢房裡再度醒來,林白就強行被迫接受了,自己半裸奔的事實。
不過好在第五城四季如春,氣候幹燥溫暖。木牢裡有幹草能蓋在身上,林白即使沒有衣服蔽體也沒凍感冒。
隻是長時間在幽閉的環境中呆着,人會逐漸變得自閉。
不過好在林白會自娛自樂,反正也沒人搭理他,每天他都會随機鬼哭狼嚎唱會歌,再敲敲困住自己的木牢一陣。
看看能不能引起地牢上面監管者的注意。順便再趁機唠上幾句,找找逃獄的機會。
林白清楚的明白現在這個處境,自己隻能靠自己了。至于把自己坑進來的?角?封念慈?會不會救自己。
林白表示,我可去他丫的吧,那祖宗不繼續坑自己就很不錯了。
…………………………
“喂……請問有人嗎?放我出去啊。有沒有人管管我啊,好歹我現在的身份,也是你們家封大少爺的奸夫,一日為夫終日為夫……請尊重一下我這個奸夫好嗎?給個褲子穿穿 ”
“有沒有要聽八卦的,一件上衣,我跟你細說,我與封大少爺之間那些不為人知的倦膩往事……”
“不是吧……不是吧,八卦你們都不聽,這麼反人類啊……一點好奇心都沒有”
照例林白百無聊賴的盤腿坐在石頭堆成的卧榻上,按照慣例喊着瘋言瘋語。
忽然地牢門吱呀的一聲被人打開。進來了一群衣着整齊,看不清臉的雇傭兵。
一回生二回熟,做事兇狠惡名在外的雇傭兵,在林白這也算的是老熟人了。
碰上面了,林白心裡倒也不怎麼害怕。
林白躺平裝死的本領極高,隻要不是近身掐他脈搏足夠能以假亂真,他準備裝死以不變應萬變。
他倒是想看看,自己要是死掉了。
這群把自己抓進地牢的雇傭兵們,進來還能幹點什麼。
會不會抓起自己的屍體就給丢出去。
要是把自己丢到亂葬崗這種地方,自己今天可就是賺大了,都不用辛苦挖地道就能逃出去。
林白翹着耳朵聽着屋内的對話。雇傭兵不大不小的聲音是時響起。
“頭兒……這小子不會是死掉了吧,這樣我們怎麼跟封先生交代。”
“哦,死掉了那就不用交代了,算是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也算是這小子運氣不好,封先生今天指名要見他,本來也許能撿回一條小命的。”
“頭兒……屍體怎麼處理?”
“焚燒吧。”
等等……焚燒,你們第五城就沒有亂葬崗這種低級的地方嗎?
我要去亂葬崗!!
林白原本想着,人生在世,大不了亂葬崗走一走……隻要有命在……等等這東西自己好像馬上就沒有了……算了不裝死了。
一個鯉魚打挺,林白就從石床上爬了起來。
林白堆起滿臉的笑意,生怕這倆智障,分不清活死把自己給原地焚燒了。試圖跟為首的首領羅德尼套套近乎。
“诶好久不見啊,這位仁兄你這塊頭練的又壯實了。”
雇傭兵們都蒙着臉,但身材不一樣,算是能分清誰是誰的特征。
隻是肌肉練多了,大腦就容易被肌肉綁架,就像羅德尼一樣,話說的是極沒有情商,對于林白的奉承他沒有接納不說,反而一開口就紮向了林白的痛處。
“原來你沒死啊。幸好你活得快,要不焚燒的時候,你開口說話我還得把你拿出來。”
林白:“……”哈,那是挺麻煩的,那我提前謝謝你全家。
看林白面色紅潤活蹦亂跳的不像是有事的樣子,羅德尼也不兜圈子,直截了當的說了此行的目。
“我受封先生的委托,來接你去見他。”
“封先生……聽着名稱像是上了年紀的。我見完這位老大爺,是不是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