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小心翼翼地往外查看,特意避開某個方向,找了半天沒找着人。
除了某個地方。
他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視線一寸一寸地瞄,找到了,和那危險人物坐的挺近的。
他奇怪道:“哪種打雜的?地位看着不低啊。”
以前的宗門大比他也是看過,所以某些位置的擺放規則他還是懂的。
魏伯不鹹不淡道:“掌門呗。”
“咳咳咳,什麼?”雪球被吓的嗆到了喉嚨,且懷疑自己聽錯了。
魏伯嫌棄地将他靠過來的臉挪開,“别往我這咳。”
雪球不S心,聲音都變了調,“凡子是掌門?”
魏伯莫名其妙,“你不知道?……”
在對上另外三雙眼睛後,魏伯息聲,并腦子開始快速運轉。
仔細回想,他沒說過,凡子自己說沒說,他就不知道了。最主要的是畢青他們之前也沒問過。
所以,問題不在他。
放心了。
他甩鍋,一臉無辜,“凡子沒告訴你們?”
在自己位置上,分神關注這邊的凡子:……
也就是蘇凡,蘇掌門。
他聽了師兄那話,眼角跟着一抽。
他身旁還傳來一聲“噗。”
蘇掌門:“……”
心裡有些不爽,怎麼辦?
“呀,怎麼少了杯奶茶,還有龜苓膏……好多都少了,怎麼回事?”雪球震驚地瞪大眼睛看向茶幾。
此時他哪還有心思管凡子還是掌門啥的。
魏伯在東西消失的那一霎就眼神轉向凡子,哦,是蘇掌門那。
膽子肥了,竟然明目張膽地偷。想要不會自己過來拿?
竟然還跟别人分享,還是那之前雪球招惹的那人。
不過,在他要有所行動時,雨拍了拍他肩膀,并傳音給他。
雖然不知道雨和他說了什麼,不過魏伯息了現世報的打算。
而且心情還甚好。
畢青:……
雨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笑。
畢青:行吧,反正她不管。
東西少了,再補就是。
姜來眉眼一挑,本是順口一試,沒想到,竟然來了個大驚喜。
他往那方向瞧了眼。
雪球倏然一個激靈,嘴裡叼着東西,腦袋警惕地往外巡視。
不過什麼都沒有發現。
“誠凡叔叔開始了,快看,快看。”小栗趴沙發上叫道。
這是唯一一個在場不受影響的。
雪球立即被吸引過去。
魏伯哼哼,“大驚小怪。”不過想到對方是自己的押注,他也就勉為其難地關注一下下。
銀朱不關心這個,雖然他也押了。
他無聊的都想睡覺。
畢青看了會除衛誠凡外的其他幾個參賽者後,就失去興緻,往比武擂台看去。
真是一靜一動,畫風直接一個大反轉。
不過,如果那個耍劍的沒使那麼多無用的招式的話,應該能勝。
可惜了。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魏伯催促大家快回去吃飯。
這半天,他可犧牲太大了。
想到後頭還有好些天,他臉都皺了起來。
怎麼回?有他魏伯在,這算啥事。
直接揮一揮衣袖,把人和吃的都帶走。
沙發什麼的之後還是要用的,得留下。
發現他們已走,蘇掌門還羨慕了下。
将人送回去,魏伯轉眼又消失。
畢青:“……”不會是讨債去吧。
雨低聲道:“放心,魏伯有分寸的。”
畢青:你覺得她會信?
讓人不放心的魏伯,正是去找蘇掌門。
到了他住處,發現人不在。
魏伯:……
他拿出傳訊玉簡。
經之前畢青被害那事後,他被要求随身備個,這樣方便聯系。
半盞茶後,蘇掌門回來。
腳才踏進一步,魏伯就坐裡面開始向他要債。
蘇掌門:……他這麼急着回來是幹啥子?
“師兄,那裡面好像都有我的份吧。”
正滔滔不絕的魏伯:……
“咳,那你也不用這樣偷偷摸摸的,想要,你進來拿不就行了。”魏伯嘴硬。
蘇掌門:那是他不想?
魏伯打算翻篇,“對了,那個還有一個偷食賊,他誰?”這人他不認識。
蘇掌門有些無奈,“那位是從炎黍界過來造訪的。師兄,那個近期還是少些事端比較好。”
魏伯掏掏耳朵,“哦。沒事。我先走了。”
蘇掌門有些頭痛:果然是沒聽進去。
坐在院裡的雪球發現氣鼓鼓回來的魏伯,“魏伯,特意去叫凡子……蘇掌門過來的?”
魏伯一聽,更是生氣。屁股重重一坐,開始往嘴裡塞東西。
邊上是蘇掌門輕輕笑道:“還是叫凡子吧,聽着習慣。”
别扭的雪球立馬笑臉,“我也覺得凡子好聽。”
中飯在其樂融融中結束。
掌門這身份對他們影響不大。
的确,和聽到某人想要雪球去當接待這個事比,真的不算什麼。
沒看到雪球聽了當場龜裂嗎。
他隻是在人群中無意地看了一眼啊。自動忽略做G臉。
蘇掌門溫柔安慰:“别擔心,不勉強,不想的話,不去也沒事。”
雪球還沒發聲,魏伯先激動了,“去,幹嘛不去,掏空他,必須掏空他。”
其他人:……
剛回來的衛誠凡:……???
知道大概後,他瞥了眼雨,然後對雪球道:“煉煉膽子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