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人雖有可恨之處,但是我一個人在意又有什麼用,我就算這麼做了,也是在給自己強加痛處傷害别人。”
柳晨曦插到幾句話。
“怎麼可能,那你之後一個人生活是不是也覺得還好,總比跟着一些垃圾,熱臉貼着他們的髒屁股,你現在在說,說明你在意,說明你忘不掉那件事情,那你就應該痛痛快快的給他們一拳頭啊!那些人本就該受到懲罰!如果你現在再說這件事情,你也許會慶幸自己當初給他們了一拳,最少沒有辜負自己曾經對他們曾經的過往,你說是不是?”
田柾笑了笑,“原來你是這麼安慰人的啊。”
天空似一灣湛藍的湖泊,白雲點綴于它,外面樓下的一些學生嘻鬧聲飄來。
就我當初的膽子也隻敢說說他們,僅此而已了。
“有事?”
“沒怎麼,我本來隻是随口說說這件事情,以為你不會在意什麼,畢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其實到了後面也就還好,我遇見了這個姓沈的,他本來是這件事情的旁觀者,毫不相幹的人,當他從我們旁邊略過的時候,我認識的那兩個垃圾就憤憤的沖着他罵鲨臂、狗逼崽子,你猜他們為什麼這樣,因為他用顔料水桶的水潑了他們一身,也就是在我們初中圖書館樓上畫畫室的廁所抽煙背後議論我的時候。”
下面的高一生無緣無故,不明不白的蹦跳去觸碰比他們個子高一倍的樹葉,不斷有人去嘗試。
成功率無知,每一次的跳躍,每一次的觸碰,每一次的隐密……
“也就是這樣我們成為了朋友,但他從來沒有承認過吧,因為一直都是我跟着他,他也無所謂。”
“那挺好的,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喃喃低語。
田柾聽不清楚他說了什麼,向他看了過去。
“你剛才說了什麼?”
上課鈴聲響起——
柳晨曦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沒什麼,進去吧。”
“嗯。”
-小彩蛋:
剛上課沒多久,柳晨曦就與沈殘陽相撞碰頭。
柳晨曦輕輕柔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語氣平穩的說道:“我的筆自己撿就可以了,我都去撿了,你怎麼同時弓背下來,找紅包吃嗎?”
“抱歉…沒在狀态。”沈殘陽把撿起的筆遞在了他的桌子上。
柳晨曦看到桌上那根傷痕累累的筆瞬間沒什麼了。
兩人平行在一條線上,細微的動作還是察覺得到的。
柳晨曦瞧見他無神的看着課本上的字,與平時别無二緻,隻是沈殘陽心不在焉的用筆一直敲着書本,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我說話是不是太重了……
“那個,我不是說你的意思,你下次注意就行。”
“……”
“你在說什麼,呃…我沒事。”
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沈殘陽隻是因為他和田柾剛才下課說話有點在意。
柳晨曦就所謂對牛彈琴、雞同鴨講的人。
柳晨曦好像明白了啥意思,他問道:
“所以說你剛才是晃過了神?”
“嗯。”
我不會才是真正的傻子?
“我謝謝你。”有點小生氣。
“……”
沈殘陽慢半拍,兩個人始終都到不了同一個頻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