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
由于本人外出素材的需要,專欄将暫停兩期,還望廣大忠實讀者的原諒。
——來自:全杉
……
看着傅清波被情欲的霧霾渲染得顔色更深的瞳仁,羅藍從腰椎處感受到了一股涼意。
“等等……傅小姐,現在還不可以。”羅藍伸出手臂橫在自己與傅清波之間。
“為什麼?”傅清波下意識反問道。
她的雙臂撐在羅藍的兩側,沉重的呼吸帶着滾燙的氣息,臉上露出了一個疑惑的神情。
“總之,現在還不可以。”羅藍咬着下唇,竭力地控制着自己全部的意識。
她慌亂地擺脫傅清波的桎梏,坐在沙發上低語道:“抱歉,我覺得現在的進度實在是太快,不應該是這樣的進度……”
“我還沒有将自己的心情整理好……所以,對不起。”
羅藍将自己的臉埋在手心中,試圖讓自己變得更加清醒一些。
盡管眼前的一切都充滿着暗示性,盡管現在的氣氛非常适合發生那種事情。
這隻能怪她的态度太過于暧昧,幾乎看到的每個人都會認為自己有那個打算。
然而事實上,羅藍被傅清波吻住的那一刻,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想和她上床。
當她被傅清波推倒,後背與沙發接觸的時候,羅藍的腦海裡全部都是唐蘇曾經對自己做過的事情——默不作聲地将自己壓倒在家裡的沙發上,然後強勢地要她。
那幾乎是羅藍一年以來反應最強烈的一次□□。
被一個人擁抱,心底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另一個人。
——唐蘇,你是不是真的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做了什麼?
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傅清波沒有作聲,羅藍悄悄地從指縫裡偷偷地看着她的反應,隻見對方沉默地将扣子扣好,然後整理衣領,戴上手表。
她做了幾個深呼吸,從沙發上站起身。
“該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我今天似乎有些太過沖動……”傅清波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她的語氣依舊溫和。
幸好,她面對的是傅清波……如果換一個人,那麼對方有很大的可能不會顧及自己的感受硬來。
羅藍多少對傅清波産生了感激之情。
她很想說點什麼來緩和現在的尴尬的氣氛,隻是張了張嘴,什麼都說不出,隻得繼續僵持着。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安靜的房間裡,兩個人并排坐在沙發上,她們隔着相當的距離默默無語,甚至能夠聽到時間流逝的聲音。
“叮鈴鈴——”
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将房間内的寂靜劃破,羅藍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她的手機鈴聲。
她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手機接起。
傅清波坐在沙發上看着羅藍接電話的模樣,隻見羅藍的表情從疑惑變成驚懼,最後更是浮上一層凝重。
“藍斯,我幫你再打電話給其他人問問,你不要着急,我馬上就回去,你可以到我的店等我……”羅藍放緩聲音道。
挂斷電話後,她轉過頭嚴肅地看着傅清波:“抱歉,傅總,我需要馬上回去。我的一個朋友或許出事了。”
或許是因為擔心,羅藍的酒醒了一半,她的眼神裡透着焦慮的神色。
傅清波見狀立馬站起身,她安撫地拍了拍羅藍的肩膀,“沒關系,我現在就讓司機送你回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羅藍将垂落至眼前的頭發撩起,她煩躁地回答道:“是尹茸茵,你見過她,她似乎失蹤了……”
最先知道這件事的人是藍斯。
根據行程安排,尹茸茵會在昨天的淩晨從外景地點回來,她打算找對方按照羅藍的建議那般好好地談一下。
盡管藍斯并不知道自己想要談什麼,她隻是覺得在離開之前,有必要與尹茸茵見一面。
隻是當她撥通尹茸茵的電話号碼之後,對方沒有接,她再多打幾個,全部都是未接。
最後藍斯收到了一條短信,大概内容是尹茸茵說自己心情不好,想要一個人靜靜,不要再找她等等。
藍斯忽然感到有些不安,如果尹茸茵心情真的不好,她隻會一個人悶着或者假裝自己心情不錯,絕對不會坦白自己的心情真的不好。
于是藍斯向自己知道的、所有與尹茸茵有關系的人詢問對方的位置,結果得到的答案都一樣:沒有人知道尹茸茵到底在哪裡。
經紀公司一開始以為遇到了綁架事件,可是并沒有勒索電話打過來,也沒有進一步的證據顯示尹茸茵到底是被人蓄意綁架還是外出散心。
最後藍斯從經紀公司得到的答複是等待,如果48小時過去以後,仍舊沒有見到尹茸茵的人影,那麼他們會考慮報警。
“茸茵是一個敬業的人,或許她真的隻是因為心情不好打算靜一靜?”
“最近那個狂熱粉絲總是寄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她肯定因此心煩意亂。”經紀人安慰藍斯道。
然而這些話,卻使她的疑心加重。
藍斯現在非常的煩躁,她忽然很想找人打一架,來排解心中的不安。
當她連續地擊打家裡的沙包,渾身充滿着汗水後,身上的躁動仍舊沒有消弭。
藍斯對待危險總是有一種直覺,每當她察覺到身邊的人可能會遇到危險之前,整個人都會像現在這般感到焦躁不安。
距離上一次出現這麼強烈的反應是十年前,她曾受命保護所屬幫派老大的獨生女,卻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導緻那位大小姐被綁架,險些撕票。
這件事發生後,她再也不能夠繼續擔任那個女孩的保镖。自己整日沉浸在自責之中,流連于賭場,依靠酒精和賭博來麻痹自己,最後欠下巨額債務,隻能做地下拳手賺錢還債。
藍斯花費将近六年時間走出這段灰色經曆。
她曾在拳台上差點被打死,在意識消散的最後一刻,或許是不甘心,想要活下去的想法重新将她的鬥志激發,她反敗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