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可有拜帖。”
“地下錢莊崔欣欣。”
“霹靂堂雷鼎。”
“逍遙城葉歸。”
雖無拜帖,但自報家門已是友好。崔欣欣再上前一步,抱拳作揖,“特來拜會,不曾有拜帖,還望各位師兄先為我們通報一聲。”
青城山的一個青衣弟子上前,作揖還一禮。“原來是世交同門,稍等,我派人上去禀報。”崔欣欣含笑,抱拳,小聲給葉歸傳話,:“要是雷炎兄現在也在,怕是要嘟囔兩句世家大族好大的氣派。”
葉歸收起折扇,含笑回應:“所以我想我們一不小心就看穿了雷世兄為何要把炎陽兄弟留在酒樓了。”
雷鼎在葉歸一步遠的距離,不可能沒聽到,但他就是不搭話。除了正經待人接物時有着大師兄嚴謹的派頭,其他時候一般都是冷着一張臉。
不一會兒,就一個弟子過來回報,示意守山弟子可以放人入内了。
“三師兄讓我帶各位世交少俠上山,請吧。”
“如此便多謝這位師兄了。”
進了青城山裡面,沿着山路,慢慢地一個清灰岩圍成的庭院府邸展現在眼前。
整體風格和青城山一派善用的短劍一樣,幹練,精巧。
上前來迎接的他們的三師兄,一個瘦高幹練的青年。
“各位世交少俠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無妨,無妨,這位師兄客氣了。”
葉歸從上來青城山那些守山弟子的态度,就感覺有什麼不對,收起笑顔,一派冷然。
“不知幾位少俠緣何今日上我們青城山?”
崔欣欣微微一福身,回道:“有我們小輩來說,雖有些不知禮,但我們其實是為了見掌門有事相商才來。”她巧笑盈盈,幾日下來,竟有幾分一行人中的領頭人的樣子。
崔欣欣剛一說完,從屏風後就沖出一個女子,她聲色俱厲:
“你們安的是什麼心,想要見掌門。你們到底從何而來,昨日才出事,你們今日就收到消息?說,你們到底是何居心。”
乍被這樣質問,饒是崔欣欣也幾乎是愣在了當場。
一雙手攔下那女子,聲音溫和。“小師妹,不得無禮。”
手的主人是一個一身青衣的高大男子,他面色正義凜然,但在對着那個小師妹,眉眼間還是難掩溫和之色。
“大,大師兄。”
“我聽三師弟說了,你們是霹靂堂、逍遙城的人,我們師門都是世交,想來各位少俠自是與昨日之事無關,是我們小師妹無禮了,我這個大師兄就代為道歉了。”
語氣誠摯,場面和緩,但那小師妹顯然是個被寵壞了,不懂眼色的人,她給大師兄告狀一般道:“可是他們一上來就要見我們掌門。”
氣氛一度又要僵,敢插話的也就隻葉歸一人了。
他上前半步,抱拳一禮。
“隻是不知昨日之事是何事?和我們要求見掌門有何關系?我們既是世交還是不要誤會來誤會去傷了和氣是嗎?”
葉歸一言,剛剛還很溫和的青城山大師兄聞言,眼神瞬間淩厲,“是嗎?既是世交,那麼知道也無妨,在昨日辰時,我們掌門師父突然暴斃在練功房,送菜的使女看見才禀報我們知道。”
見自家大師兄對眼前幾人都沒了好臉色,小師妹的話自然更加直白:“所以你們現在上門就是不安好心。”
崔欣欣覺得自己還是第一次見這樣能有性子的小女子,自己還是地下錢莊二小姐都不敢如此下人面子,拿喬,這個落魄了的青城山小師妹算什麼。
“好,是我們貿然相問不對,我們失禮了,但我們畢竟不知,我們先前要見掌門,隻是因為一個女子劫持我們的镖物向青城山方向來了,我們一路上都沒有見到别的蹤迹。所以我們才必須要求見掌門。”
“你們現在這話裡話外是什麼意思,昨日我們青城山掌門突然暴斃,今日你們就上門來,我們好言好語相與,沒有來找你們這群突然上門的興師問罪,你們倒還好意思來這兒懷疑起我們藏人!真是覺得我們青城山無人嗎?”
“末兒妹妹。”葉歸也開口拉下崔欣欣,現在無論怎麼說多是自己這方無禮,現在這個情況,本來青城山也是不想消息流出才還是讓自己這一行人上山,現在說透,這青城山不是個能久留的地方。
顯然現在的情況再由和青城山沒有多少交情的地下錢莊出面不好,雷鼎拉過崔欣欣,率先搶答道:“我們沒有這個意思,我們隻是想要來借助青城山的力量,畢竟無論如何在青城我們霹靂堂遠不比青城山出面。”
雷鼎這般說,姿态放得夠低,很夠場面,葉歸心想:果然還是一派大師兄。
那個小師妹說話好不近人情,即使雷鼎這樣回轉,場面還是有些尴尬,回話的是青城山三師兄。
“既如此,沒有誤會,但各位世交少俠你看我們青城山今日的情況,怕是多有不便。”
可能之前崔欣欣的話确實讓那個小師妹覺得被冒犯了,她滿臉的不滿,甚至還直接吼道:“滾,你們給我滾!”
但很快被她三師兄拉下了,場面上這個三師兄雖然和氣不少,但終歸還是一樣的送客的意思。
最後青城山大師兄的一句“各位少俠,現下家師無端暴斃,家中一時無人招待不周,自顧不暇分身乏術,還望見諒,諸位請回吧。”一行人就自然被送客了。
不過青城山此時的做法也無可厚非,畢竟就算是不知者,在此時上門多有叨擾,終是不得禮的。
如此,葉歸揮開折扇,回頭,對着那個高大溫和的大師兄,提了一句,“梅花狀的傷口,羅刹門,閻羅功。”】
這個強度,饒是鹿菌兩世拍戲也直呼太累,消耗太大,幾乎是小助理半拖着她回到酒店的。
泡澡眯了一會兒醒來。
可以的話,鹿菌還是想要帶走一直帶她,兢兢業業幫她和公司溝通的經紀人李哥,但李哥手上有别的新人,在她表露解約意向之後,幾番猶豫還是不和她一起走。
但還是幫她約好了和公司高層的面談。
談解約的當天,鹿菌算好自己的存款,梁心出三千萬,她自己手上還有四千七百萬,找好律師,能把解約費談到五千萬以内,這個約就解得不虧。
曾經的她,能握緊的隻有天盛這個平台,沒成想她都沒做什麼,就有了新的跳闆。
兩千萬換梁氏的合約,那是和影後百分百更進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