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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content 7 w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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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多大人了,還不像樣子!”像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望向隻顧着玩的學生。

本來苟溺也想回班卻被何崇林留下了。苦口婆心勸說她,别光顧搞藝術,和同學的相處也是很重要的。如此類推的一系列話語。說來苦口婆心明明應該讓人感動才是。

苟溺卻聽着有點煩,覺得啰嗦。隻是陽奉陰違的附和着。

剛剛那人,瞬移回到教室,大聲喊道:“我見到那個消失已久的藝術生了。”

“啊?那個害我們蹲半小時的藝術生?這麼特立獨行?都上幾節課了才來,這麼拽?”

“男的?女的?沒憑成績就是好啊?玩藝術的就是有錢,軍訓沒病條都可以逃軍訓。”

“叫什麼苟力?苟利?苟且偷生算了。”

這話這麼一說,難免激起民憤。原因就是。

在開學報道第一天,學生就按照班主任發的指示圖集合。找對應的集合地點。開始軍訓,可以說是一點緩沖時間都沒有。老何因為擔任着語文課組長,忙着給我們組開學考卷。壓根沒空理我們這群學生。

軍訓可以說是學生單獨和教官度過的,在班裡就隻流傳着兩号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人物。一是班主任何崇林,雖然它微信就是他的自拍大頭照,四舍五入也算在網上面基過了吧。二是苟溺。一個開學不報道,也沒有病假條的神秘學生。而且當時沒有名單,簡而言之,就連她的名字具體是那個字,大家夥都不知道。就隻知道她有個藝術生的名頭。

遇到脾氣暴躁的教官,在别人班都集合完畢帶向訓練場的時候,我們還在清點人數。怒氣就這樣點燃了。

“怎麼還有人沒到?排個隊都要這麼久?既然有個叫苟溺的沒來,你們就給我蹲着一起等她,等到她來為止。”

一大片叫苦連天。“憑什麼他沒來要我們蹲啊?”

“再啰嗦加十分鐘。”教官毫不留情面的講。手裡卻在把弄着手機給何崇林發着微信。

“教官,或許是那位同學請了病假呢”有個女生小聲問道。

“我這裡并沒有收到上級的通知和你們老師的微信通知,而且學校要求你們昨天就到學校來提前适應,你們有多少人是按學校要求做的?不都是舍不得你們的暑假,又在家裡待了一晚。有什麼問題就改在昨天下午前就上報好,即便是病假,人也要來到訓練場,這點規矩都不懂嗎?初中是沒軍訓過嗎?你們先在這裡蹲半小時等她,半小時她沒來,我直接個人賬個人算?我已經對你們很寬容了,看你們小跟你們說這麼多。還有那個女生,說話前先打報告,懂不懂?剛才那個抱怨聲最大的那個男的,和剛剛那個女生加五分鐘。想說話先打報告。我念你們是初犯就從輕。”

聽到這話也不再吭聲也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再受罰。

這教官真是說一不二,說半小時就半小時。說加五分鐘也也不手軟。而他在旁邊玩了半小時手機。

估計這會大家内心翻江倒海都在抱怨着,訴苦着。同是天涯淪落人。

在後面教官收到了班主任的信息,也不免有學生問他,那個新學生什麼時候來。

他就會回答道:“人家不軍訓,你們關心别人不如管好自己,人家可以不用學分,你們沒學分就畢不了業。”

回顧那痛苦的軍訓生涯,這也就是大家多多少少對苟溺有戾氣的原因。

而苟溺對這檔事完全不知情。

教室裡也醒着來了精神,“什麼害我們蹲半小時的兇手出現了?是男的吧,搞藝術了不起啊,尾巴翹上天。”

何彥旁邊的男生搖了搖頭,手勢擺了擺不的動作。

“女的?女的怎麼叫苟利?苟力?我還商量着是男的揍一頓得了,解解我們為她受過的傷。”一個男的接話,似乎有點失望。

“别口嗨了,李哥。”江灼莉拍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

“李哥我該怎麼委婉告訴你這孱弱的身材可能打不過人家呢?而且聽說人家拉琴的,力氣大得很呀,說不定一棒子給你你就受傷了呀。”江灼莉委婉開口。

“莉莉,你可是一點都不委婉,很傷我的心。”李華假裝悲傷道。

“學委她張什麼樣啊?氣質不?文藝不?”江灼莉開口道。

何彥本打算開口,又被旁邊的夥伴搶了先,“說實話,冰塊臉,你們知道吧?一點都不可愛,隔着皮囊都看見她陽奉陰違了,虛假。”

何彥了解江灼莉的品味。後面補了句“是你喜歡的長相。”

周圍叽叽喳喳的,有對苟溺抱怨的,對她鄙夷的,也不乏對她好奇的。

身為女生的江灼莉叫了一嗓子。

“别讨論了同學們,事情原委都不知道呢,有怨氣也要當面說啊,好奇同學讨論讨論可以,别玩太過火了。熟了開開玩笑可以,現在面都沒見呢,别老罵一個女生,和平一點。”

江灼莉也是爽朗的性子,從初中部直升上來的。在這個班裡有很多老同學,所以也更熟悉。很倒黴的被選作當了班長。真是相愛相殺一群人,從初中殺到高中。幾乎一班一半人他都認識,不過很倒黴,大部分認識的是男生,真是倒了血黴。

苟溺跟在老何背後,進了教室,吵鬧的聲音瞬間輕了很多。

大家紛紛把眼神瞄向這個後面的女生。紮着高馬尾,也沒有穿校服,穿着自己的便服。很神奇的穿搭風格。說是人群中最突出的也不為過。搖滾風的黑色短袖,黑色皮短褲,和一雙帶有芭蕾元素的白色闆鞋。不過好像在她的臉的承托下又并不違和。可以說苟溺像個雌雄莫辨的小孩。青澀的臉龐,說她是拉小提琴的,還不如說她是搞搖滾的更有說服力。就打扮得并不優雅大氣。

她在老何的示意下做了簡單的介紹,就走向老林之前抽簽選的位置。

在最後一排。幾個男生趁亂偷瞄了她好幾眼。她的手節節分明,放下書包的動作也幹脆利落,不拖泥帶水。神色冷淡。沒什麼情緒,知道别人不禮貌的打量她,她也無所謂。懶得計較。

“真是冰塊臉。”有男生暗暗編排。

苟溺知道自己穿得有些紮眼了在一堆校服中。計劃着有晚上出校門,去工廠直接買。苟溺飛了幾天到香港轉機到上海,還是有點煩,也沒吃什麼好吃的,餓得不行。

周圍也逐漸安靜起來,老何,在歡迎新同學後,也告知了一個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開學考。

“啊?怎麼又要考試啊?才開學啊老何?”歡迎聲瞬間消退,抱怨聲連綿不絕。

“不是我不放過你們,而是學校不放過你們這群小兔崽子啊。學校也沒放過我們老師,你知道給你們組卷浪費了我多少時間嗎?還不懂得感恩!我才從高三下來,本來好好享受三個月假期,結果又是去改高考卷,回來又是和開上海語文組的研讨會,接着又帶你們,給你們做表格,之後又給你們出卷。老頭比你們還累,聽了有沒有好一點?。”老何诙諧打趣道。

“都高中了,麻煩高一就給我想着高考,别整天想着玩玩玩。别說我沒告訴你們啊,你們現在在一班是抽簽的,到時候高二進行分班,一班就是實驗班,都是按高一的每次成績分。到時候好老師,好資源就要傾斜了,想進的就好好學習。别到時候進不去,又怨天尤人。之後每次考試後就換位置,按名次依次去選。”老何補充道。

一聲令下。

“好了廢話不多說,開始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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