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發布已經過了兩天了,漲幅還是比較可觀的。加上苟溺再評論時不時的回複粉絲,評論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聯盟看到绯聞熱度之後的苟溺。就動了心思,畢竟也不是真的情侶。多□□動讓大家多多關注,看看樂呵還是不錯的選擇。
加上一個月下來,苟溺總體作為主持人來說,采訪風格也算比較诙諧的那種。和win那種有點不耐煩的性子也能擦出火花。
于是就立馬聯系了苟溺的經紀人。安排她去錄參觀基地的VLOG,到時候發到官方微博上。當賽後的互動。
“這聯盟終于看到我們小苟的價值了!不過就在今天和明天,也真夠趕的。把你的采訪和别的主持人換了下,你被調到這周的周天,又去采訪WPG,聯盟什麼居心我不說?真是想蹭上你們這波熱度也不容易?人為制造這種機會。”于姐轉告說。
“我可以拒絕嗎?不想去。”她委婉道,真的希望别這樣。
“可能嗎?努力工作吧,我已經接了。待會就去WPG的基地,然後采訪完,跟給你請的攝影師做高鐵去蘇州的OG基地去采訪,你要是快的話明天就能趕回來了。”于姐催促道。
苟溺聽完唉聲。
她選擇了自己化了妝,換了一套黑色的西裝,外面還是裹了一件羽絨服。打車到WPG的基地。和門口的大爺打了招呼。k姐就匆匆到門口來接了。
“知道你要來,專門來接你。給你介紹下這位是聯盟的攝影師王一鵬。”k姐爽朗道。
“是你啊?小姑娘又見面咯。”王一鵬認出來她,是在那個後采室聊過天的那個主持人。
“怎麼?你認識?”k姐轉過頭問,有點驚訝。
“算是吧。之前到聯盟,拍你們的時候。聊過一下天。”他笑着開口道。
“是啊。我們快上去吧。早拍完,早收工。”她看向他和藹的面容。
現在才下午兩點,雖然是辦公樓但是隔音做得很好,不過大部分是運營人員,選手都在租的别墅,大概才醒沒多久。
在去别墅的路上,苟溺拍了問k姐幾個問題,還有介紹WPG的幾個鏡頭。
之後在WPG租的保姆車上,王一鵬也把攝像機一直架着,錄像,作為素材備用。
她和k姐坐在後排,沒有采訪稿,苟溺按照記憶詢問着粉絲比較感興趣的一些問題。氣氛很融洽。時不時苟溺抛個笑話。場子也熱起來,司機聽着很開心,忍不住笑了起來。
到了基地,k姐先帶苟溺和王一鵬參觀了一下。一樓客廳平時他們也可以直播,齊刷刷的幾台電腦擺在中間。
還有塊黑闆寫寫着他們還剩餘的直播時長,現在的比賽積分。後面對戰的戰隊。大約也是吃飯的地方。
二樓是睡覺的地方。
阿姨中午給他們做好飯就保溫在鍋裡,他們餓了自己會爬起來找。
現在就dying在一樓。他還在直播,戴着耳機,在選英雄的時候,抽點時間給k姐他們打了聲招呼。
王一鵬的鏡頭還在對着k姐,苟溺拍了拍王一鵬的肩膀。
“哥,你拍拍他呗,他現在這個角度挺好拍的。”
k姐說先去叫選手起床。
“真是一群小兔崽子,下午幾點了?還睡?”
苟溺用帶的CCD給dying拍了張照片。
他和别的選手不一樣,他是用手提電腦開直播,暖洋洋的陽光透過窗簾打在他的頭發上,他本來張的又柔和。這樣襯托這他很好看。他又很認真在玩遊戲。
“你怎麼也在拍?”王一鵬有點疑惑。
這個光影把他暈染得很好,比平時更好看,拍了等下拿給他看,讓他感謝一下我們倆。
“好看呗,還能因為什麼?”苟溺笑了說了句。
k姐從二樓的圍欄往下喊。“上來吧,他們醒了。”。
苟溺禮貌詢問,“要不要等他們收拾好先?”
沒點明,他們這些選手起床後都很潦草,倒也不用拍的太過真實。
看出苟溺的猶豫。
“沒事,我們這個視頻主打的就是真實。他們不打比賽也沒人給收拾。”k姐回答。
苟溺也沒推辭,就和攝影師上了樓,他們還在床上,苟溺和王一鵬踏進了他們宿舍。
他們應該是打通了兩個房間,所以才放得下幾張上下鋪,他們全部選手都睡在一起。
可以說是增進感情默契的好方法。難怪破了堵牆也要把他們放一個房間。
不過就是不修邊幅的床鋪不在少數,苟溺扶額。
k姐解釋道:“你們這麼也不藏一藏?鵬哥,别拍到這啊,影響不好。”
“沒事兒,倒是打點碼就行兒。”
苟溺扶額。是不知道後期工作量多大嗎?
不過苟溺确實沒想到,其實這些選手私底下反差挺大的。
挺适合走諧星路線很合适。
肩膀被拍了下,語氣高昂說了句,态度有點不好,像指責,“你擋我路了。”
聲音從背後傳來。很有磁性的聲音。皮膚隔着衣服像觸電了一樣,她僵持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那你不會換條路走啊?”苟溺沒慣着他,語氣也說不上有多好。就是冷。
周遭沒人敢動。看着這不對付的兩人。攝像機錄着呢?裝也不裝了。
在外人看來,就這架勢。兩人氣場分不出誰壓誰。
苟溺弄壞了卓清然的手,雖然不是故意的吧?但卓清然對她态度不好也情有可原。
傳個绯聞,卓清然的粉絲把苟溺家都要掘地三尺的程度,苟溺對卓清然态度不好也無可厚非。
就連k姐也呆住。看着,很煩的兩個人在對峙。
大家都心知肚明,就他們倆還情侶呢?這輩子不可能的事。脾氣都一模一樣,吵架了誰哄誰呢?所以說不可能。
就連王一鵬都有點僵硬。沒敢勸和,畢竟剛剛聽卓清然的語氣,真的态度有點不太好......苟溺也二話不說的回擊,語氣也一般。
明明剛剛這小姑娘還談笑風生的。一下拉了黑臉。
卓清然低頭笑了聲,罵了句:“你要不要看看你站在哪?”
苟溺回頭瞄了會,确實是有點堵門了。不過還是有縫隙的。
恬不知恥的回了句:“你側着身進來是會怎麼樣呢?”但還是移開身體。沒讓他鑽進來。
他穿着睡衣,黑色的絲絨小貓睡衣,是一個比較知名的睡衣品牌的主打。
要不說真的很巧,她也有一套。
不過他穿的寬松,v領把他的胸腔若隐若現的漏出來。有點性感,絲綢的質地在他身上飄忽着。有點浪蕩。現在除了他眼睛哪裡都透露着欲。雖然他自個壓根察覺不出來。
“要不還是穿隊服?”苟溺提議道。
“算了姐,實在不想換衣服了,姐你是覺得我海綿寶寶睡衣不可愛嗎?”穿着海綿寶寶睡衣的那位兄台說,是他們的中路beta。
“沒,很可愛。那你們想一起問,還是一個個來?或者你們内部玩遊戲什麼的?我這裡有問題卡,輸了就回答。你們選吧。”
“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