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問”
“直接問”
門後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怎麼樣八分鐘結束遊戲,牛不牛兄弟們?我選玩遊戲。難得這麼多人呢。”
“win你呢?”dying看向已經爬上了祿架床,盤腿靠在牆壁玩手機。
一副漫不經心的散漫樣。
這家夥是在隊裡大哥慣了嗎?一堆人都等着他回答呢?他還欲言又止......
看卓清然壓根打算沒搭理人。
鏡頭外的王一鵬,替他做了決定,“我替他選了,玩遊戲。”
五個人玩的是——誰是卧底。
《誰是卧底》,遊戲規則很簡單,一個人描述一個詞或者一句話,其他玩家根據描述來猜測這個詞或句子是什麼。如果有人猜對了,那麼這個人就是卧底,如果沒有猜對,那麼卧底就赢了。輸的回答問題。規則都知道吧,我是裁判。
又轉頭示意k姐玩嗎?k姐退到鏡頭外,擺了擺手。
苟溺用k姐的微信往選手各自的微信發了詞,讓他們描述。
“誰打職業不是為了這個?”
“拿到了,可以有很多獎金。”
“拿過。”
“金色雨的代名詞,”輪到dying說,接着他又拍了拍win。他和win都在上鋪。
“我?”卓清然若有若無的笑。
“大哥?叫你描述物品,别什麼都把自個扯上。别蹭。”倒是有人怒了,擡頭對他無語。
“開始投票。”苟溺目光上移看了會卓清然。
“我投win啊?純屬私人恩怨。”
“同上。”
“win收斂點吧。”dying嘲諷道。
卓清然的碎發被風撩撥吹起,他也止不住笑。不過那是冷笑。桀骜感很重,擺明了就是不當回事。
後面知道答案後的大家。
“我靠,你怎麼有臉說自己是第一?你還沒拿第二個世界冠軍呢?”
“自封的不行?少管了?不遠了?”卓清然冷漠勾了勾紅唇。發出靈魂三問。
吵了好一會。看着有隊魂,也沒隊魂的。因為大家當着外人——她本人。抖漏各自的‘黑料’。
挺好的,不愧是一個隊的。卓清然倒是很會抓人痛點。譏諷了幾句隊友壓根就被羞得面紅耳赤了。
其他人是“冠軍”,win是“第一”。
他們歪打正把卧底投出去了。
苟溺抛了好幾個問題。
他無拘無束的在床上靠着,居高臨下望着她。苟溺覺得沒走到他床邊的必要。還是直立站在門口那邊發問了。
“看我看得入迷了?”看着苟溺呆呆的,目光呆滞像是忘記了下一步要做什麼。
苟溺才反應過來,有點無語。啧了聲。
才被自己蠢到了。這是抽卡遊戲。壓根不用她問,得把問題卡遞到他床上,讓他抽才行啊。
她走了過去,靠着欄杆。把卡扔在他床上,平鋪開。
-被甩過多少次?呃,啥問題這是?
“一次。”卓清然坦然說了句。
-你屬于一見鐘情還是日久生情?
“後者。”
-最想和在座的誰吵一架?
“那個人應該心裡有數。”
-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沒想過。”
-有異性朋友嗎?
“有。”
他無奈笑了說了句,“這都是什麼問題?卡裡不會全是這種感情問題吧?”
苟溺官方的撇幹淨,“聯盟給的卡片。”
之後又輪流玩了幾輪,有來有回,所有人都采訪到了。算了也不能說被采訪到了。都參與到了。
苟溺看了看卡牌,合着全是這種感情的問題。不會是在什麼文具店買的吧?
她自己後面問了點遊戲方面的問題。
除了和某人,氣氛都挺融洽的。
到下午五點多,錄了幾個小時。
他們玩遊戲廢話實在太多了,也不知道好不好剪,能用的多不多?
k姐邀請她和王一鵬一塊出去吃飯,苟溺倒是想啊。
抱怨了幾句,“可是我待會要去蘇州出差。”她挺不舍的,現在還餓着呢。
“走吧哥,我提前約了車送我們去高鐵站。”
“那個,小溺?我工作室臨時出了點事情,我得馬上趕回去處理,可能沒辦法和你去蘇州了。我給你找了個别人給你拍,你看行不?”他有點不好意思。
“可以的,沒關系,你趕緊去吧。我待會自己聯系他。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她體貼開口。
“其實那個人就是卓清然,怕她不熟悉這個名字,就是win。其實他拍照還不錯,我現在能找到拍得比較好的就他了。其他的攝影師明天幾乎都沒時間。反正他最近養傷閑着也是閑着。”他補充道。
“額。”苟溺尴尬不是有點。
該怎麼說,其實簡單拍個VLOG用個手機就可以拍,不用每次都用這麼專業的設備拍。
想着推脫。
王一鵬倒是還在等她回答,突然有個人就拉着個行李箱出現了。
“傷了幾根手指還不至于攝像機拎不動。”卓清然接過了王一鵬的攝像機。招呼着王一鵬快走吧,别耽擱了。
苟溺心吐:“我沒擔心你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