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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content 20 聖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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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然氣場壓着他,眼神漫不經心打量她要說出口的答案。

苟溺追問,“那為什麼唱那麼多愛情歌?”

“《才二十三》是愛情歌?”他倒是被她對歌的分類驚到。

“那《記得》呢?”苟溺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甘心些什麼。問個不停。

“随便唱的。”他嘲笑了聲,無奈摸了摸鼻梁。

又安慰了句,别多想了。

“你打職業真的很有天賦?”苟溺燦燦問。

卓清然暈開了自己的視線又回到她身上,想不通她思維怎麼能這麼跳躍。

驕傲應了句,“不然?”

她又呆闆問了句累嗎,絲毫看不出她主持的專業。

更像私下不熟的朋友的閑聊。

他又回了句,“不然呢?”覺得她有些明知故問了。

但看她沒說話,意識到自己倒是有些狂妄了,對她至少不該這樣。

又語氣平靜挽回了說了幾句無足輕重的話。

大抵就是做自己喜歡的事不累,輕松的很。

畢竟夢想就是百折不撓。

而且這份活選了就沒退路。他如果沒有很多個冠軍傍身,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選手的話。他壓根想象不到自己連個高中學曆都沒有的情況下,他除了打比賽還會做什麼?

或許被迫做些不喜歡的事?比如說教練。

但是他現在至少不是他當時踏上青訓設想的那樣。

至少他現在有得選。

苟溺其實覺得他做了自己理想的職業很幸運,又在自己喜歡的領域裡面有所成就。

還有什麼比這更爽的事嗎?

所以大抵也覺得他真的是被命運眷顧的那個人。

就怎麼會有人過得怎麼順利。

長的帥,事業好,家境好,衣品好。

就脾氣有點不太好。

和她鬧過幾次不愉快。

苟溺絕對沒有在誇他的意思。

她隻是覺得自己颠沛流離了最後還不如一個同齡人,有點落寞罷了。

卓清然又覺得自己說的太風輕雲淡了。又接道。

“其實也沒那麼輕松。但是早上幾乎都是訓練賽當時,晚上又有直播時長的要求,幾乎一玩就是一整天,後半夜才睡覺,早上七八點就起了。哪怕在替補,也有無數青訓的人在虎視眈眈,說沒有壓力是假的。而且當時環境并不好,沒現在的光環,我們都住在地下室,過得很拮據。有時候工資也會拖欠。沒有錢生存都成問題,更别說什麼追求夢想了。”

卓清然慢吞吞道。他說的很淡然,好像不是他的人生,眼眸低下。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神,倒是不知道他意味。

苟溺倒是誤會了他的風輕雲淡,确實人生是公平的,沒有誰是順風順水的人生。

不過至少他現在确實過上了比較順風順水的人生?至少吃喝不愁。

苟溺試圖誇獎他幾句,不過這樣的贊美他沒聽過一百也聽過九十。

畢竟他不缺。

“你不是憑你自己殺出來了嗎?現在的你在聯盟的待遇可不低?”苟溺象征性道,也一邊放慢腳步,淡淡的眼神投向他。

不過沒有辦法否認的是,卓清然現在确實是站在電子競技鶴立雞群的領頭羊,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工資,但苟溺可以說比起自己現在微薄的薪資來說,他大約是自己的十倍以上,不加上廣告拍攝商務的報酬,已經是聯盟的獨一檔了。

想到這些,好像沒有像往常一樣認為,還是多心疼心疼自己。

反而有點不清醒的認為,這些都是他應得的。

她想到自己或許有點狹隘了,畢竟他确實有這樣的能力,帶來的收益也值得俱樂部商家出這麼多。

他難得謙虛。

“是實在過不了那樣的苦日子,迫不得已殺出來了。”

卓清然後撤了幾步,和苟溺并肩。

他依舊提着苟溺像磚頭一樣重的包。

今天他是順毛,頭發依舊很光亮。

全灰的穿着給他的臉顯得更白淨。不過因為他輪廓清晰還是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

不過這種感覺苟溺感受不到,因為他說話的時候會淡淡笑一下。很複雜,可能有不屑,或者隻是禮貌的的疏離,也可能是單純覺得好笑吧。

苟溺印象中他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說過這些,也不太賣弄感情,幾乎在紀錄片還是很傲的,不會說自己不好的經曆。

苟溺有點泛起潮濕。

明明是桀骜不馴的少爺估計也會獨自舔傷口。

看起來風輕雲淡的,估計私底下不會留任何餘地給自己。

沒辦法這就是成為強者的必由之路。

聚散的流言蜚語相伴,分分合合的隊友,從新磨合的團隊。熙熙攘攘的時間總沒有白費。

□□或許被囚于藍天之下,但苟溺的意志遊于廣闊無垠。

苟溺愣了神。

他這個人确實。

回想他的簡曆。

一切悲鳴為他伴奏,一切嘲諷為他賀詞。千瘡百孔的身軀被光輝照耀,燦爛地把他的光鮮亮麗留在台上。

來到山腰,山莊就映入眼簾。

卓清然輕撫了下自己的衣服,拍了拍灰塵。先一步去交涉,提前預定好的位置。人挺多的,不過大多是老年人。

中式的風格,門外的老樹,窸窸窣窣。

陽光照得樹像萃了光。太陽挂在樹梢,任由鳥兒在上面築巢。

筆墨紙硯也随處可見。竹子挂壁,牆壁雕刻着浮雕。清新淡雅的茶室。推開木窗,可以看見山腳下所有绮麗的風光。

久違的感覺,兩人就怎麼盤坐着。

喝着茶。什麼都沒有想,像是天地萬物都被洞悉。

就在偏安一偶接踵而至蔓延至兩位眼底。刹那間,進來送餐的人也悄無聲息來到這閣樓。

雨杳無消息進入這片并非波瀾壯闊的畫卷中,霧霭的煙包圍在這遠近高低各不同的山巒中。

潑墨的山水畫,兩人就好像無言的闖入者。

桌上排滿了糕點飯食和醇酒。

飄散的思緒,苟溺轉身回眸。

煙過雲霄,飄至九重之外。

太陽已請辭于天涯海角。卓清然點起了蠟燭照明。沒有打攪她。

“吃嗎?”卓清然看她蹉跎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覺得是不好意思打斷她。

“居然下雨了,我給這場雨取了名字,你有興趣知道嗎?”

苟溺把手撐在席子後面,雙腿交叉盤坐着,袖子已經被她拉開一半。

現在把她的串珠和手上帶的紅繩漏了出來。

她的手臂很細長。她的背被她的手臂支撐着。像是沒什麼禁忌坐得很潇灑。

“說。”卓清然還是端正坐着,在她對面煮茶。

倒是正經。一改往日吊兒郎當的樣子,多了幾分認真。

“聖誕雨。如何?或者叫清然雨?”苟溺笑笑。

“為什麼?”卓清然發出疑問。

“當然因為今天是聖誕節啊。後面的那個是,因為,你這個名字真的有股清秀的感覺,和梅蘭竹菊很相宜。現在大雨滂沱給這片芳林,洗刷了這片塵世的幹淨。清新淡雅的滋味。隻不過你長的和你的長相很不搭,很陳年烈酒的感覺,趨之若鹜的少年疏狂。有點彈指間灰飛煙滅的感覺。永遠不會像别人俯首稱臣的感覺,不過你有呼風喚雨的能力。也不需要?”苟溺安逸地接過他給的茶,一邊喝一邊給他的名字評價道。又誇了誇他。

倒是沒聽過這種解釋,卓清然歪着頭笑了下。“好。”

雖然他言簡意赅,但不妨礙苟溺滿意。

現在有種閑敲棋子落燈花的感覺。好像兩人的行為自然又放松。間歇性的聊着。

沒有寂寞,沒有疏離,那種感覺難以言喻。舒服又寂靜。不需要試探,不需要猜疑。

吃完飯他們還在茶室呆了很久,店家給他們上了幾壺梅子酒。

很甜但又不醉人。望着窗外的花吹花落,枝繁葉茂被拍打着,席卷的風雨。

苟溺不免有點感傷。目睹着鬼斧神工塑造的大自然,觸景生情。

想起了再不說就過期的諾言,還欠卓清然的一份解釋。

她哽咽的呼喚他的名字,“卓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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