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林水秀在洗碗,盛如寶躊躇在他身邊欲言又止,林水秀以為他做壞事了,睨了他一眼說:“闖禍了?說吧,我不罵你。”
“我沒有!”盛如寶鼓了鼓臉,他朝門外看了下,确定沒看到謝阿父和陳阿爹的身影後,才湊到林水秀耳邊紅着臉聲音細若蚊蠅地問:“我……有沒有……用的衣服呀?”
他這兩天感到胸前傳來熟悉的酸脹,有上一世經驗的他很快意識到是什麼,翻遍衣櫃,卻沒能見到哥兒專屬的衣物。
林水秀險些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古怪地看了他幾眼:“哪裡會有那種那種東西?”
這個年代哥兒嫁人都很早,一般十五歲以後就可以成親了,大多哥兒初次分泌時都已成親,他們認為這是很補的東西,因而——
“你讓謝芒每天幫你吸出來,正好他這幾天也累的夠嗆,可以補一補。”
少數一些哥兒在婚前就開始分泌,但也不會浪費。
“要是他沒在,你就自己揉到碗裡自己喝。”
盛如寶如遭雷擊,被這話沖擊的頭暈眼花,頭重腳輕的洗漱完回道樓上。
上一世盛女士買的奶瓶他曾按照說明書忍着羞恥用過一次,但因為不太熟練感覺有些疼,剛開始就放棄了,此後都是由着自然流出。
這個世界沒有專用的衣物,是無法防止□□不滲出衣物的。
由于羞恥,他自己都很少碰那裡,該怎麼揉出去啊……
他發着呆,直到半夜才淺淺睡着。
門被輕聲打開,盛如寶聽到動靜,咕哝:“謝芒?”
“是我。”在樓下洗漱好的謝芒帶着一生微微地涼意躺在盛如寶身側,他伸手摟住盛如寶。
盛如寶的手微擡,碰到了謝芒的胳膊,感覺有些不對,他下意識摸索了下,驚道:“你受傷了?”
謝芒的手臂有包紮的痕迹,那是他在抓野豬時不慎被樹枝紮穿而受的傷,這點傷對于他來說不值一提,既沒傷筋也沒動骨的,可他聽着盛如寶有些擔憂的語氣,眼神一閃,忽就無師自通的悟到了點什麼。
他說:“對。”
盛如寶問:“是抓野豬的時候受的傷嗎?”
謝芒眉頭有些痛苦的皺起來,臉上的神情有些虛弱——是十分拙劣的演技,但騙小笨蛋剛剛好,他疲憊而又溫柔地說:“是的,你别擔心,都是值得的。”
借着微弱月光看見謝芒神色的盛如寶沉默了會兒。
擔心演太過的謝芒有些不安了,連忙補充道:“放心,很快就會好的,早點睡。”
“還疼不疼?”盛如寶忽然問。
這回換到謝芒沉默了半響。
他将頭側向黑暗,臉上逐漸展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而後又轉向盛如寶,故作可憐的說:“寶貝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盛如寶從他懷裡起身,走到床邊。
謝芒忙問:“怎麼了?小心些。”
盛如寶将窗戶關緊,阻絕最後一點亮光。
黑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盛如寶摸黑走到床邊,像是知道謝芒正準備伸手攬住他,提前說道:“你别動。”
他翻到謝芒身上,雙手撐在謝芒頭兩側,聲音軟綿綿的又羞又怯,帶着微微的顫音,他說:“要輕一點。”
将柔嫩喂進了謝芒嘴裡。
——
次日,謝芒又去了一躺縣城。
昨天去賣豬時天色已晚,許多店鋪都已經關閉,因此謝芒隻買到些精米和蛋就回來了,還有許多東西沒來得及采購,例如他的哥兒需要更為柔軟的衣物和鞋子,還有一樣新增的東西。
早已過了平日起床的時間,盛如寶眼神呆滞的躺着,都沒下樓去當林水秀的小尾巴。
謝芒早上端着蛋羹上來喂過他一次,因為哭到太晚困得起不來的盛如寶迷迷糊糊的被喂飽後又睡了下去,此刻醒來已臨近中午,倒是也不餓。
被瘋舔的地方還刺刺的疼着,他有些後悔了,謝芒以往那麼在乎他的感受,昨天卻是怎麼喊都不聽。
他哭到發抖,又打又罵:“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謝芒去吃他的眼淚,黏糊的說:“寶寶還有的。”
忽然被叫“寶寶”的盛如寶呆了一下,而謝芒像是終于找到了一個合适他妻子的稱呼,連續喊個不停。
盛如寶後半夜就累得睡着了,天色漸亮時他醒過一次,紙窗擋不住晨曦的光,感覺腳被桎梏,他下意識蹬了兩下,聽到一道陡然粗重的喘息,困倦的看過去,謝芒在用醜東西磨他腳底。
他崩潰了,滿腦子謝芒好煩好煩好煩,可是身上又沒力氣,不管不顧的嚎啕大哭起來,謝芒這才慌慌張張的放開,重新哄他入睡。
“啊啊啊!”盛如寶用被子蓋住臉,搖搖頭想将昨天的記憶甩出腦海,清醒過來的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謝芒。
由于夥食改善了一些,盛如寶沒再讓玄色開小竈,中午在樓下吃飽後,林水秀獨自去給田裡幹活的三人送飯,盛如寶則坐在廳裡發呆。
剛從鎮上回來的謝芒将買的東西往地上一放,盛如寶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抱坐到桌上。
謝芒沒有給他尴尬的時間,他似乎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抱着盛如寶的腰,鼻頭拱着尖尖亂嗅,擡頭眼神亮晶晶帶着渴盼得看着他。
——像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