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肖湘仍還泡在文硯希的溫柔鄉裡,兩人不分晝夜地做。
不僅如此,還玩起了角色扮演,比如清冷仙尊被魔界妖女強制愛。
妖女骨子裡不是好人,有的是力氣和手段,滿滿的破壞欲。喜歡馴服不聽話的狼狗,讓其臣服在自己腳下,還喜歡把天上皎潔的月亮給摘下來,哪怕把他拉入淤泥裡。
但她最喜歡看神的墜落,把高嶺之花拽落神壇,再為其染上别樣色彩。
仙尊起初抵死反抗,後逐步淪陷,平時有多清冷自持,在妖女身下就有多放浪。
“别人知道嗎?冰清玉潔的仙尊居然有這麼一副随便摸摸就發情的淫-蕩身子。”
妖女的唇落在他耳畔,手腕藤蔓般纏了上來。
仙尊不受控制地悶哼出聲,羞憤難當卻又無法反駁,隻能找理由,“我沒有。我是被你逼迫的。”
妖女捏住他的下巴,“我逼迫你什麼?你長成這樣不就是給人玩兒的嗎?裝什麼清高。”
仙尊咬緊牙關面色通紅,布滿欲念的眼是那麼的無措,妖女忽然停了動作收回手,仙尊卻不由自主地去挽留。
情節又變了,這次是武功高強女刺客中了春-藥把貌美公子撲倒的套路,吃幹抹淨後女刺客就穿衣無情地走了,貌美公子從此望月思人,孤獨終老。
然後又慢慢發展成,浴室裡,男人的襯衫被打濕,解了幾顆扣子,白色絲質的面料貼在若隐若現的肌肉上,他下颌微揚,嘴唇半張,迷離地看着她。
女人正拿着手機拍這副畫面,“别停啊,自己弄出來。”
男人又換上了制服,熨燙垂順的白褲勾勒出細長的腿,上半身的扣子卻崩壞了幾顆,胸膛微微起伏,領帶蒙住了眼睛,正仰躺在沙發上喘。
女人踩着他的,用力碾,滿意地看着他發出痛且快樂的氣聲。
下一個場景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敞着衣服,手拿聽診器跪在地上,皮帶松垮,肌肉的線條恰到好處,不會過于誇張威猛破壞美感,腰身勁瘦,莫名澀氣滿滿。
最後的場景是在書房,男人坐在椅子上,白襯衫黑西褲,清冷禁欲斯斯文文的,他手中握着教鞭,然後對着女人說:“我等了你一晚上,你去哪裡了?”
女人有恃無恐地玩着他的衣紐,“别明知故問嘛文老師,說開了就不好玩了。”
男人勾住她的腰部,“這位同學,玩弄老師可是不恥的行為。”
“可怎麼辦呢老師,”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慢慢解開他的襯衫,露出裡面的肌肉線條,胸膛和腰腹還有幾道明顯的鞭痕。
“學生我最喜歡弄老師你了。”
這時候,男人微微仰頭,喉結微動,面上不動聲色的同時,手掌已經伸入女人衣服中。
“老師,你好澀。”女人感歎了一句,“其實很早我就想睡你了。”
看清他眼裡的深色,不知是入了戲還是當了真,她又慢慢道:“因為你這個人,不怎麼好看透,城府很深,而我呢,最喜歡挑戰這樣的男人。”
她在說反話,其實她最不想沾染上這種麻煩又危險的人,但演戲嘛,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又在乎呢。
“看吧,就連這種時候也是,”她故意貼着他的,“都這樣了,還能這麼從容淡定。”
男人深深地盯了她幾秒,突然用力吻住她,舌尖□□唇珠,再含着吮吸,一邊親一邊利落解下腕表,同時捏上她的下颌,緩慢又暧昧地舔舐着。
“同學,張嘴。”他啞聲說。
她被他邊吮邊咬,腰部也被他掌心禁锢住,無法後退和逃脫,但她悶聲笑了笑,手指在他身體上作亂,很快他就喘了起來。
帶着力度的吻更重地碾壓她的唇瓣,舌尖頂進來,纏着她的,肆無忌憚地糾纏吞咬,親出濡濕的水意。
兩人親着親着正要進行下一步時,放置一旁的手機響了,氣氛被打破,肖湘皺了皺眉,文硯希卻沒聽到似的,依舊纏着她的舌尖勾弄。
感到肖湘推開他後,文硯希才反應過來,眼底未消的情色,讓他的眉眼勾人極了,歡情被打擾,他心裡也生出一些不滿。拿過手機本要挂斷,可看到來電人時,他猶豫兩秒還是選擇接通。
“楚聿,什麼事?”聲音還帶着縱情後的喑啞。
肖湘本要從文硯希身上下來,但他不讓,手掌貼着她腰部輕輕揉撫,臉上卻是淡然自若的。
“硯希,你在家嗎?我按你家門鈴半天了都沒人開。”
文硯希的動作一頓,看了肖湘一眼,不自然地咳了一聲,“哦,有些感冒,睡了會兒,沒聽到。”
對方聽出他聲音很啞,笑了聲,“怎麼一個兩個不是感冒就是發燒,你和譚墨的身體素質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譚墨發燒了?”文硯希看着肖湘,又沒忍住湊過去親她,吻落在她耳畔。
“别提了,他現在……唉,你先來開門。”
文硯希含糊地應了聲,挂斷電話,又親了肖湘一會兒才放開。
“柯楚聿來了。”
肖湘沒什麼表情,“來就來呗。”
她整理好衣服往卧室走,文硯希跟在她身後,語音帶笑,“我倒是不介意被他看到,就看你的想法。”
肖湘一進門就直接要把門關上,文硯希攔住了她的動作,唇角勾着,“這麼怕?”
肖湘雙手抱臂,腳挨着門,“激将法對我沒用。”
然後腳尖一勾,把門踹上了。
文硯希摸摸鼻子,哭笑不得,“狠心鬼,我又不是跟你要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