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晨彎唇:“真有自信啊你。”
張鶴陳啄她一下:“不該有嗎?”
“該,或許,”馮晨輕道,“或許更早呢。”
早到她問他有沒有别的地方帶我去的時候,她就已經放任心動選擇淪陷了。
“什麼,再說一遍,”張鶴陳笑意濃濃地将耳朵湊她更近,“我沒聽清。”
馮晨又矜持地躲起來不說了,張鶴陳笑着看她,等馮晨重新揚起臉,兩人的視線剛碰上就默契地吻上了對方。
親親結束,張鶴陳說:“答應過再給我一天,記得嗎?”
好像有這回事,可一整天啊……想一想還是頭皮發麻的。
馮晨輕喘氣,咽咽喉,象征性地說一句:“每晚都做還不行嘛。”
“這周肯定做不了吧,”張鶴陳算得明明白白,“一周後你也不上班了,我們就有時間了。”
馮晨的心跳快起來,因他的話不自覺地激動。
她再撐一會兒:“你還要上班呀。”
張鶴陳:“我不用坐班,提前安排好,是可以避免打擾的。”
馮晨心裡嗯嗯嗯,但張鶴陳聽不到,他就當她沉默拒絕,捏捏她臉說:“不行就算了,我不勉強你。”
“幹嗎算了。”馮晨又急得将腿撩到他腰上夾住他。
“哎,小心點,”張鶴陳把她腿歸于原位,“别扯到肚子又難受了。”
“沒那麼金貴,又不是會動胎氣。”她倒也老實躺着了。
“什麼,什麼氣?”張鶴陳蹙起眉裝得像真沒聽懂,可嘴角翹起的弧度又将他暴露無遺,“說什麼?”
“……”
馮晨就那麼一比較,但他非要強調出來,她又不好意思了。
“你今天是耳朵不好使嘛,”她理直氣壯,“沒什麼氣,但你再說我就要生氣!”
張鶴陳哈哈笑,摸着她哄道:“不說了不說了。”
馮晨撅嘴,笑在臉上暈開。
她摟上他的脖子,張鶴陳按着她背把她往懷裡抱了抱,他呼吸着她的味道,感受着她的軟綿,從她摟他的力度,他能體會到她也在克制。
張鶴陳問:“剛剛故意吊着我呢?”
馮晨甕聲甕氣:“腫麼了。”
張鶴陳拿牙齒碾下她的耳垂,說:“罰你想那整天怎麼做。”
“我想啊,”馮晨看向他,“那肯定很無趣的。”
張鶴陳樂得挑眉:“想有趣?”
馮晨眼睛亮亮的,快而輕地嗯一下。
張鶴陳沒答應太順,低啞着聲引誘道:“叫老公,帶你飛。”
“……”這新奇的稱呼,跨度也太大了些。
馮晨瞪着眼,臉頰飄紅,她咬上他的下巴,說:“占我便宜你。”
“什麼占便宜,”張鶴陳厚臉皮道,“提前熟悉稱呼怎麼了。”
馮晨軟哼哼:“這有啥好熟悉的。”
“那你叫,”張鶴陳見她猶猶豫豫張不開口,改變策略說,“那我叫你老婆好不好?”
更陌生了哇,她覺得“老婆”這個身份要承擔更多的責任,她還沒做好準備,而且她還年輕,感覺這個稱呼會把她叫老氣。
“不好!”馮晨慌亂下擡身捂住了他的耳朵,“不聽!”
張鶴陳笑不行,安撫她說:“好好,不叫了。”
馮晨貼在他胸膛上,緩解高漲的情緒。
一不留意就說了好多話,再膩下去她要沒時間休息了,張鶴陳輕拍着她的肩部,像哄小孩入睡一般:“睡會吧兒。”
馮晨蹭蹭他,嘟囔着:“睡不着了。”
張鶴陳:“怎麼了?”
馮晨甜蜜地抱怨:“被你勾得!”
張鶴陳笑,無辜地問:“怎麼勾了?”
馮晨又不說了,在他懷裡偷樂。
張鶴陳看着她柔順烏黑的發頂:“有那麼開心嗎?”
馮晨忍一忍,反問他:“什麼啊?”
張鶴陳把手放到她心髒處,模拟感知到的擊鼓似的聲音:“咚咚咚……”
馮晨:“讨厭~”
她不常撒嬌,可突然來一下,張鶴陳聽得心都酥了,她才是天生來勾他的。
他說:“唱歌給你聽?”
“好呀。”馮晨已迷上了他的嗓音。
張鶴陳看她乖了,又忍不住逗她:“還讨厭嗎?”
“不讨厭,”馮晨親吻她在他下巴留下的痕迹,有點後悔咬重了,說,“最愛你了。”
“啧啧,一首歌就把自己賣了,”張鶴陳回舔她一下,“看來下次再想占你便宜得先唱首歌。”
馮晨動動嘴,有起伏地胡亂地唔噜了幾聲。
張鶴陳這次是真的沒聽清,但按她的慣例,應該是羞于出口的動聽的話,所以他沒有纏着她問。
現在,哄睡是關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