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晨深深吸了口氣坐下,想到什麼又問:“孟阿姨還和你說什麼?”
唐婉真說:“再沒說什麼,聽她的意思,她挺希望你和廷浩好好相處的。”
馮晨眉頭緊縮,怎麼會呢,孟阿姨不是見過張鶴陳了嗎,難道她想讓她兒子當小三???
“您怎麼回的?”她問。
“我沒說什麼,”唐婉真從馮晨排斥和孟家過多接觸能看出她有别的心思,說,“這不是回來問你了?”
馮晨認真地表态:“我不喜歡徐廷浩,媽媽。”
唐婉真點頭:“好,我知道了。”又問,“你工作怎麼辦,玉玲還說要幫你安排。”
“千萬别,她安排了我不喜歡豈不是很痛苦。”馮晨保證說,“我自己找,找不到好的就找次好的,一定能養活自己。”
唐婉真笑嗔她一眼,說:“要太難就回家吧,我和你爸養活你。”
馮晨彎起唇,坐去唐婉真身邊,親昵相貼,說:“媽媽,我想留在燕城。”
唐婉真:“決定好了?”
馮晨眼裡充滿期待:“嗯!”
唐婉真笑:“那叫你爸再努努力。”
不在場的人被委以重任,母女倆笑作一團。
唐婉真坐了一上午的車,中午也沒睡覺,洗漱完就躺床上要休息了,叮囑馮晨也早點睡。
馮晨應下,隻亮着她那邊的夜燈玩手機。
實際上她是在和張鶴陳聊天,這個人也是怪,老問她有沒有睡覺,馮晨就是挺無語,睡了怎麼和他說話啊,還是他困了。可她問他要睡了嗎,他又說不睡。
馮晨聽到唐婉真平穩的呼吸,告訴他:【我媽媽睡了,我也要睡了。】
她剛打算把燈滅了,收到張鶴陳發來的一個酒店定位。
馮晨疑惑,他總不是要她現在去吧,她再仔細看看酒店名,竟和她住的是同一家。
馮晨震驚:【你在這裡?!】
張鶴陳:【嗯,608,過來嗎?】
她住606。
馮晨咬唇:【不行啊,我媽醒了怎麼辦。】
張鶴陳也不勉強:【好,那等偶遇吧。】
馮晨:………
他說得輕巧,馮晨卻睡不着了,她在床上僵硬地躺了十五分鐘,看眼側向另邊睡的唐婉真,掀開了被子。
張鶴陳聽到敲門聲,勾了勾唇,放下酒杯走向門口,也不問是誰就打開門。看見等待已久的人,張鶴陳一把将她拉進房裡抱住,有種如願以償的感覺。
馮晨從他懷裡擡頭,問:“你來做什麼呀?”
張鶴陳說:“我一個人睡不着,就開車過來了。”
“來多久了?”馮晨聞到他身上和她同樣的沐浴乳味道,想必他已經洗漱了一番,早就來了。
“不久。”張鶴陳牽着她到裡面。
馮晨看到桌上的酒,說:“我不過來你是要借酒消愁了?”
張鶴陳:“嗯。”
“……”馮晨打他一下,“真有出息。”
張鶴陳爛笑,抱着她坐到沙發裡。
馮晨攬着他脖子,問:“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你?”
張鶴陳說:“沒有,就是一天不見你心慌。”
馮晨噘嘴哼了聲,笑意蔓延,她握起他的臉吻了他一下。
來都來了,一下怎麼夠。
張鶴陳撕咬着她舌尖痛快地索要,手也穿過她睡衣扣子間的縫隙鑽進裡面。
馮晨嗯嗯嗚嗚地呓語,舌頭被放開了,可衣扣不知不覺間被解開,她大口喘了會兒氣,身前就變得又濕又熱。
馮晨低頭看,張鶴陳的發梢搔着她下颌,他正吞咽着她的小敏感,馮晨抱着他的腦袋輕輕親吻,腳趾蜷縮着,他吸得好重。
張鶴陳啵地一聲松開她,又舔上去,含含糊糊問:“阿姨睡覺沉吧?”
“嗯,”馮晨應該就此推開他的,可她遵從内心實話實說道,“我爸打呼噜她都不醒。”
“那行。”張鶴陳埋頭吮出水聲。
馮晨抓緊他的衣服,輕叫出來。
“啊,别……”
張鶴陳沒聽,手一摸,她棉質的睡褲都透了。
張鶴陳壞壞地笑,吸咬得更忘情。
馮晨扭動,無助地想踹點什麼。
張鶴陳終于發善心饒過她,馮晨恍惚地看着身前,下面也泥濘得厲害,有隻手還在那裡揉搓。
張鶴陳詢問:“敢嗎?”
馮晨搖搖頭,他時間好長的,而她現在隻是短暫地出來一溜。
張鶴陳遺憾道:“好吧。”
馮晨覺得自己有點絕情,剛想分出精力和他說話,人被抱到了床上。
馮晨懵懵然,嬌問他幹嗎呀。
張鶴陳顧不得開口,嘴正在别處耕耘,從那裡發出的水漬聲也算回答她了。
因為不清楚酒店的隔音情況,即使唐婉真睡着了,馮晨還是小心地捂着嘴掩蓋聲音,過了會兒,她急促地抖動起來,然後整個人就癱在床上像虛脫了一般。
張鶴陳趴到了她身上,啞聲說:“寶寶水真多,把我酒都解了。”
馮晨摸到他臉擡起來親了親。
張鶴陳蹭着她問:“是不是得走了?”
馮晨嗯一聲,張鶴陳沒蠻纏,乖乖地挪開身躺到床上。
馮晨也不放心他,問:“你這樣睡得着嗎?”
張鶴陳露出半張臉,說:“不确定,要不你把我哄睡再走?”
馮晨心裡也想,但長痛不如短痛,她說:“實在不行你就當我沒來過,去喝酒吧。”
張鶴陳:“………”
馮晨坐起來穿好衣服要走了,張鶴陳還趴床上不動,嘴裡念念有詞。
馮晨開始沒聽清,湊近了,聽見他說:“冷酷、無情……”
馮晨笑起來,瞅他怨念深重,隻好又剝開衣服逗了逗他才算完。
她理智地說教:“是你要我過來的,那你就得承擔後果呀。”
張鶴陳嚼着她的軟肉,心裡偷樂。
他喊她過來隻是确認一下她有沒有因為她媽媽的到來而動搖,感覺到她心無旁骛地在他懷裡顫抖,他就已經知足了,那些小打小鬧都是輔助情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