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時辛幼時便不見母父蹤影,她媽常年駐守邊境,她爸是随軍的醫生,一家團圓的次數屈指可數,好不容易見面一次,還要說句覃時辛的生活沒什麼激情。
于是她做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機器人出來。
現在雖然覃家兩位長輩從邊境調回,覃時辛不會特意去看他們,他們也不會特意來看覃時辛,這一家人僅有的幾次見面都在軍部聯誼與各種各樣的宴會上。
大部分時候點點頭便算打了招呼,偶爾會互相稱呼一番,再友好地離開,太不像個親人。
這不,淮家那位家主跟覃時辛聊的話都比覃家兩個人加起來還要多了。
“少校與淮白相處得還好嗎?”淮英不苟言笑,本是關懷的話聽着硬邦邦的,她随意瞥了幾眼沒看見淮白的身影,也就沒再尋找。
“好的。”
“若淮白有哪裡做的不好,還望少校多擔待。”
覃時辛沒想到淮白有哪不好的地方,聞言隻搖搖頭,說沒有。
“祝少校與夫人千年好合,”淮英難得笑了下,“執行官就在前面,少校要過去聊聊嗎?”
餘光裡一抹金色閃過,覃時辛即将開口的應答咽了回去,“我等會再過去。”
安千這些天累得跟狗一樣,小十五那笨蛋,她那輻射病稍微好一點兒就不治了,加重了才出手,反反複複好幾次給她折騰得夠嗆。
查到的信息不敢通過光腦傳過去,她在身上摸來摸去,把一個袋子塞到覃時辛口袋裡,笑道,“反正你omega也帶來了,等會就把這個用了吧。”
覃時辛看她一眼,在對方的暗示下把口袋裡的東西拿出來。
一個套。
“……”
雖然覃時辛還是那副沒什麼表情的臉,但安千敏銳地從中品到了點什麼:“怎麼,你們不用這個?”
覃時辛:“……用手套。”
安千啧了聲,“反正夠大,當手套用也行。”
*
淮白憤怒地把飲料都搜刮了個遍,邊想着覃時辛什麼時候易感期能問這麼簡單好答的問題邊拉着小凳子坐到了那堆omega的邊上,興緻勃勃地聽他們聊天。
聽着聽着,發現别的omega懂的是真多,他咬着飲料,向這群大師們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