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能讓*起來更舒服?”
“剛結婚嗎?”别的o問他。
淮白點點頭。
幾位omega當即熱烈地朝他伸出手,“終于看見了個新婚的omega,我來教你,這事啊我包會的!”
“我也能教的,我跟我家alpha生活了幾十年,那方面的經驗可豐富了。”
“诶诶别跟我搶啊,現在網上釣A大師的帖子那麼火,别的o都學透了,好不容易遇到個不會釣的,讓我來教讓我來教啊,我還沒教過人呢。”
淮白被一群omega圍着,這聽兩句,那聽兩句,時不時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在一衆o們欣慰的目光裡揣着一腦袋“知識”走了。
他讓二号帶自己去找覃時辛,到地方後就挂在了對方身上,眼睛黏糊糊地看她,“摸摸我,少校現在摸摸我,好不好?”
“确定要現在嗎?”覃時辛把他扯上去的襯衫往下拉了些。
“要。”
覃時辛便讓晚宴的侍應生開了間房,對方看看這對ao,非常有眼色地找了間最角落的房間。
晚宴拍賣會開始前是聯邦最高領導人緻辭,牧之遙早早便在這等着了,她把帶來的幾份文件處理完,沒看見覃時辛的身影,便問旁邊的侍應生,“有看見覃少校嗎?”
每次緻辭前她都會與覃時辛簡單聊兩句,這次也不例外。
侍應生支支吾吾,“看見了……少校帶着她夫人開了間房間。”
牧之遙:“……淮白累了?”
侍應生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肯面前的執行官,“額……我看見有人給少校送了個套……”
牧之遙:“……”
房間内,淮白主動滾到了床上,覃時辛拆了包裝,将貼在裡面的芯片扯下擠進光腦暗層裡,才将那薄薄的膜覆在手指上。
淮白跪在床上,在覃時辛過來時下意識摟住了她的脖頸。一隻手掰過他的大腿,膜與皮膚摩擦發出細小的聲音。
他彎下腰去親那截手腕,眼裡淚滢滢的,然後幾乎整個人靠在覃時辛懷裡,嗓子眼膩得要融化開來,“嗚吃進去了,要壞掉了??”
什麼都沒做的覃時辛動了動還在淮白膝蓋處的手指,又看看對方好似沉浸在其中的臉,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