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到了,弟弟你呢?”
沈歲晚問陳孤言如何。
“一切順利。”
陳孤言的風格還是一往如舊。
謝霜序笑眯眯的湊到傳音符前,暖心安慰:“弟弟要是太累的話,可以讓我們去幫忙哦。”
傳音符的光芒猛地熄滅,沈歲晚輕輕打了他一下:“小師弟你最近很幼稚嘛。”
謝霜序無辜臉,委屈:“師姐,我可是幫你弟弟大忙了呢。”
不然,陳孤言怎麼這麼快就能報仇雪恨呢。
藕遇、藕然盯着前方兩道親密無間的身影,将這邊的情況如何通報給她們的主人。
“是否繼續監視目标任務。”
“好的,請您降臨。”
藕然淺灰色的眼眸一瞬間變紫,冷漠的神情瞬間變得興味莫測。
找到你了。
沈歲晚突然感覺腳腕一痛,而且那種被人觀察的眼神,如影随形。
她往後看去,身後除了藕遇、藕然,沒有其他人。
已經到東宮了,這兩個人為什麼還跟着,沈歲晚終于對雙胞胎二人起了疑心。
“你們不走嗎?”
藕遇、藕然咧嘴一笑,給她留下空間。
沈歲晚目睹兩人離開,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隐身衣。
“呐,小師弟享受到師姐對你的愛了吧。”
她拍拍謝霜序,神情嬌縱。
謝霜序難以言喻地盯着手裡的隐身衣,上半身為大黃色,下半身為大紫色,簡直妙不可言。
師姐的審美,還真是。
他委婉地說:“師姐,要不我們還是換個方法吧。”
“啊,你不覺得這個很好看嗎?”沈歲晚盯着謝霜序,眼睛亮亮的。
主要還是因為是她特制的,經過異能催化才有效果呢。
謝霜序歎了口氣,答應穿上了隐身衣。
兩個人就這樣偷偷摸摸地摸進房間内,不料在這裡看到了意外的人。
房間内,孟文昊坐在椅上,姿态閑适,而站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不久之前才和沈歲晚道别的人。
“子安,聽聞前幾天你舊疾複發,如今好些了沒。”孟文昊關心不似作假。
孟子安輕呵一聲,敷衍道:“早就沒事了,太子殿下。”
面對他的敷衍,孟文昊微微一笑,和氣道:“那就好,父皇近來病重,恐怕必須要用到神器,否則……”
孟子安挑了挑眉,假似不懂他的深意,反諷:“那我就提前恭喜兄長,終于得嘗夙願。”
孟文昊臉色一變:“子安切不可如此說話。”
他終于道出此次喊來孟子安的目的。
“我知道子安怨父皇不救母後,但父皇病危,先忍得眼睜睜看着人走嗎?”孟文昊言辭懇切。
孟子安聳了聳肩,無所謂:“抱歉,我也沒辦法。”
他當然知道孟文昊在暗示什麼,不就是想要打開禁地的另一把鑰匙嗎。
可惜,鑰匙早就不在他身上了。
“你怎麼沒辦法?!”孟文昊耐心終于殆盡,“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手裡的鑰匙,母後臨死前可是親手把鑰匙塞給你了。”
他語氣冷漠,對一個人的死亡,甚至是親手母親的死亡,都用這種摻雜着利益的冷血叙述。
“你!”孟子安失态,沖上去揪起對方的衣襟,“你不配提起母後!”
當初就是他,就是他害得母後病逝。
孟文昊臉色一變,但随即就淡定下去,他輕輕揮了下手。
“子安啊,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就莫怪兄長替父訓戒了。”
隐藏在房間裡的暗衛瞬間出現制服,按着孟子安的肩膀強迫向孟文昊下跪。
孟子安被迫悶哼一聲。
不行,沈歲晚拳頭硬了,不能再坐視不管,看着孟子安被揍。
“師弟,我先上了。”
她猛地脫下隐身衣,所以人都被突然出現的人吓了一跳,除了孟子安。
他驚喜:“哇,晚晚,你果然是我的福星。”
然後不出所料被一拳打暈過去。
沈歲晚沒眼看,看了看場上的形勢。
房間裡大概有七個暗衛,她動手打五個應該沒問題。
未待幾人反應,沈歲晚腳步一錯,身體旋轉,雙手抓住最近的敵人,一腳踢中對方的骨頭,暗衛一愣,沒想到區區一隻仸也有如此能力。
就在這一瞬的愣神,沈歲晚已經擊破兩名敵人的防線,剩下的人很快反應過來,朝她襲去。
四、五個人如疊羅漢般砸在沈歲晚的身上,一人擒住她的喉嚨,以為已經得手,沒想到沈歲晚反手擒住他的手腕,隻手把人掀飛。
暗衛潰敗,滿地“橫屍”,沈歲晚拍了拍手,扶起倒在地上的孟子安,掩了掩他的鼻息。
嗯,還活着。
她沒注意,孟文昊在戰鬥時,已經從椅子上摸到她身後,手中已然聚起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