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菱那小子真是沒有情趣,腦袋裡竟隻想到用強,這用強能有多舒服。”
“能讓高高在上、強大的尊上主動上前求歡才是享受中的享受……您說對嗎?尊上。”
“……”蕭良咬牙:“你說你對這方面沒有……”
“屬下是對沒情趣的強逼沒有想法啊,但不代表屬下對您沒有想法啊。”
仙藥閣内,青衣的仙人修長的手指劃過那白衣仙人的臉頰,白衣仙人白玉般的面上浮現出粉紅,本就不俗的樣貌更顯出一種平日不曾出現過的豔麗。
青衣仙人眼中浮現出欲念,清淺的呼吸都開始逐漸加重了,他深呼吸了幾口氣,克制般收回了手。
“不着急,尊上,有了玉牌屬下可以和别人說你閉關了,咱們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慢慢來。”
“屬下等您主動。”青衣仙人湊近了那白衣仙人,粗重的呼吸都打在了那仙人的臉側:“别讓屬下等太久哦~”
呸!主動你個奶奶!
紅潤的唇間突然銀光一閃,青衣仙人睜大了眼,忙後退數步,然而還是晚了一步,那銀針刺入了他頸部,他渾身一麻,頓時失去了所有行動力。
是麻藥。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衣仙人。
蕭良擦了擦唇角,嫌棄的抹了一把耳側:“還好本尊心中計較。”
他說着,衣袖中倒出了水,正是剛才喝了一杯的份量。
青衣仙人眼中布滿了紅絲:“你沒喝!”
“本尊從不喝他人燒的水倒的茶。”
這些可是末世養來的自保習慣。
防人之心已經深入骨髓了。
蕭良從儲物戒裡取出了匕首,舉着匕首湊近了青衣仙人:“接下來,你可以去死了。”
膽敢對他起這種惡心的心思,還敢對他下藥,不殺咽不下這口氣!
匕首高高舉起,眼看着就要對準仙人聚集仙氣的命脈之處,外頭傳來粗礦的叫喚。
“林笙,趕緊來幫本大爺看看,狗娘的裕醴太厲害了,砍了老子一刀。”
就這一聲,驚擾了蕭良,蕭良的匕首側了兩分,沒刺中命脈,倒是把青衣仙人給逼出了麻藥。
林笙一掌揮下,将人推開,蕭良吃痛,就見門被推開,身穿戰甲的将軍出現在門口,望着裡面的場景有些錯愕。
“尊上?林笙?你們這是?”
林笙聞言,搶先開口:“蕭良失了功法,快,蔣齊,抓住他。”
蔣齊,他派去守前線的戰鬥類仙人。
也是被他強大的實力收服的仙君之一。
此刻,他胸前一片鮮紅,受了傷,但哪怕受了傷,戰鬥力也不容小觑。
何況,林笙還清醒着。
“……”蕭良眼看鬥不過,忙翻窗而逃。
好消息是:蔣齊和林笙都受傷了,追他受阻,而他有很多寶物傍身,以及,二人都似乎不想讓他人知道自己失了功法,并沒有叫其他人。
壞消息是:他也受傷了,跑不快。
為了能避開二人,蕭良專挑曲折有遮擋的道路,但下界的路隻有一條,他又沒有仙法穿梭……
逃了一陣,蕭良緩下了腳步,穿越到這個世界後,因為有氣運之力,他都不曾怎麼運動……
現在跑一會,就累死了。
他下的刀子很狠,林笙受傷不輕,拖着他他自己就會受不住,難對付的是蔣齊,即便受了不輕的傷,前線戰鬥性的仙将也不是随便可以對付的。
漸漸地,林笙的速度慢了,沒能追上來,但蔣齊緊跟不舍。
眼看逃不掉,蕭良停下腳步,想利用寶物先對付蔣齊。
那人受了傷,他拼死一搏或許有機會。
蕭良停下了腳步,正要回頭,突而身上被一根繩索纏住,繩索來的極快,他躲閃不及,被捆了個正着,摔在了地上,而蔣齊就落在了蕭良的身前。
“竟真失了功法,成了凡人之軀。”蔣齊審視着蕭良,似是考量般喃喃出聲。
蕭良惡狠狠的瞪着蔣齊。
蔣齊仿若被電了一般,身子微顫,而後不知意識到了什麼,突而翻出一張隐身符咒,貼在了蕭良身上,而後,将蕭良推到了隐蔽的角落,還給他禁了言。
蕭良:“?”
幾乎下一瞬,林笙就追到了眼前。
“人呢?”林笙面色很白。
蔣齊指了個方向說:“往那兒去了,走。”
他率先往那方向而去,林笙緊追而上。
蕭良被捆在原地動彈不能,還被下了禁言咒,說話不得,身體還在發熱。
他剛剛雖然沒有喝那杯水,但碰了杯壁,那上面沾了點藥水,他是凡人之軀,這上古藥方又是仙界的藥對他的影響甚大,雖然還有理智,但身體還是受藥物影響的想要發洩。
他掙了掙,完全掙不開這捆仙鎖。
不知過了多久,蔣齊回來了,身上的傷經過了處理。
此刻蕭良已經被藥性折磨了好一會了,他有氣無力的看着蔣齊……
雖已為凡胎,但仍舊一副仙人之姿,仙人模樣的人失了功法後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連同那雙冷眸都撤去了淩厲,流轉間仿若勾欄裡的妖孽欲拒還迎。
面若桃色,更絕的是,他流了許多的汗,衣服半濕,被捆仙鎖綁着,身子若隐若現,帶着一種别樣的s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