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是個傻子,又吃軟話,比較好哄,他稍微對他和顔悅色一些,再說點好話,就讓他解開了自己,将自己真當成他老婆一樣服侍了起來。
雖然不想要‘老婆’這個身份,但這份服侍在他落魄這個當下,倒還行。
也因此,他沒有着急走。
氣運之力在這裡,他又能走到哪裡去。
若沒有氣運之力……他如何報仇?!如何翻身?!如何做那天下第一人?!
突然,蕭良像是想到了什麼,沉思着斂下了眉目。
不依靠氣運之力或許還有一法。
而那份力量能與氣運之力抗衡。
但在他得到這份力量之前,這氣運之力不能現世。
蕭良揉搓着一張封印符咒,突而甩出正中那傻子的背部,氣運之力流轉之下漸漸歸于平靜。
這氣運之力雖會護傻子,但這封印之力起碼能讓它不那麼活躍。
這樣一來,在傻子體内覺醒的時間就會延長,到那時,他說不定已然得到了那份力量。
蕭良撩過了自己紅色發帶上的鈴铛,突然彈動,鈴铛發出一聲脆響,就像是為某人指路。
當晚,蕭良看着要就寝的傻子,難得的主動站了起來,拿起飛劍湊近了他。
“阿狸,今晚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
“?”傻子一臉懵懂的看着他。
蕭良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面具給他戴上,再将飛劍交給了他:“我們來玩捉迷藏,給我一炷香的時間,我去躲起來,你若是抓到我了,今後我永遠陪着你,如何?”
美人皮骨下,一雙紅豔的唇如同塗上了誘人的蜜糖,連同說出的話都顯得甜誘無比。
傻子咽了口口水,鬼使神差的點下了頭。
蕭良莞爾一笑,站起了身,旁邊點燃了香:“記住哦,一炷香。”
說罷,轉身出了門。
夜晚的鄉下,白衣的人如同一隻翩飛的蝴蝶,在林間穿梭。
裕醴尋着那人的氣息追來,到達人界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那人如同被什麼恐懼的東西追趕一樣,在拼命的逃,身上的衣服被刮破,露出的皮膚密密麻麻的都是傷口。
裕醴就要上前,突然肩膀被人按住,他回頭一看,瞳孔略微震驚的皺縮了一下。
逃了半天,回頭沒有看見有人。
蕭良略微疑惑,他剛剛明明察覺到了一些魔族的氣息,是錯覺?
他緩下了步伐,突而眼前一花,身體一軟,就如同被人施了咒術倒了下去,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蕭良是在一間黑漆漆的屋内,眼睛适應了一下暗光,他發現這處像是人界的一處客棧的房間,房間内有着圍聯,裡面端坐着一人。
瞧着身形,像是裕醴。
蕭良眼微閃,站起了身,身後的鈴铛叮當作響。
幾乎在那一瞬間,那圍聯後的人也站了起來,撩開了圍聯露出了真容。
“蕭良,别來無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