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
葉思秋,孫斬疾,蒼梧千雪,還有凝夜紫她們聚集在一處。
回憶起曾經的過往,那些事她們如何都揮之不去。
因忌憚蒼梧千雪,左月殘遲遲不肯出現。
一時間蒼梧千雪有些感慨:“究竟有多久,我們沒有聚集在一起。像這樣閑聊,想想真是懷念呢,曾經觸手可得日常,如今今日再看,卻不可追。”
不知為何,葉思秋總覺得這一幕有些許熟悉熟悉,可她記不起來在哪裡發生過。
最終還是孫斬疾拍手笑道:“我們終于要齊聚了,隻剩下最後那人了。”
“隻剩下天作涯了,對吧。”
“是啊,我們會找到她的。”
孫斬疾将手,放在凝夜紫臉上。
笑道:“我們肯定是會找到她的,不隻是你放不下她,我們是朋友。曾經的關系那般要好,無論發生什麼,都别想将我們分開。天道算得了什麼,祂的預言都是狗屁。”
孫斬疾的語氣中,仍舊帶着狂妄,卻不無知。
她向來不信奉天道,不信奉天命,而這樣的人,卻被天道和天命選中,成為下一個繼承人。
而成為繼承人最重要的,便是要信奉天道與天命。
如此虔誠的凝夜紫與左月殘,都沒有被選中,不信奉的孫斬疾被選中。
這是多麼的可笑與諷刺,而孫斬疾卻并不在意。
“我們需要找到天作涯,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她。”
此時榕樹後,不知何時出現左月殘的身影。
望着面前四人,在陽光下歡聲笑語的那一幕,此時此刻她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當時她們五人關系如此甚好,而如今卻發展成這種地步。
她回憶起的變故的轉折點。
因她殺了人。
那一日一如往常,她們五人聚集在什麼庭尋歡作樂,飲酒。當時孫斬疾心情好喝,了很多。
向來酒量很好的,她卻醉倒。
迷迷糊糊的趴倒在台階,望着底下,那望着台下的那仙草,說了句:“這株靈草長得真是秀氣。”
然後便将自己手中喝,剩下的還帶有自己延水的酒杯傾灑過去。
撒在那株靈草上,當天晚上她們都喝多了,都醉醺醺的。
左月殘回到寝室,迷迷糊糊在給自己倒水。
不知何時,記錄官進來。
這個記錄官,還是天道上一任記錄官。
左月殘平日最煩他的碎嘴子,他因為自己的那張,不會說話的嘴惹出了不少麻煩。
左月殘正假裝自己沒有看到他。
記錄官回來拿東西,他在一旁的桌子上拿到了。
扭頭便要走,可如果當時他什麼話都沒說,扭頭走了,也也就走了吧,可他非要停下,回頭調侃一句。
“哎呀左月殘大人,你們五人之間的關系可真是好啊,甚至曾經天命都預言過,你們最終會分崩離析,感情破碎,刀劍相向。”
“而如今,哪怕是天道的繼承人被挑選出,要換成其她人,早就因為這件事情而分裂了。而你們卻依舊如此要好。”
聽到這話,原本就醉酒的左月殘,不由得心情好了些。
她有些得意,對記錄官道:“那是自然,我們五人的關系,豈能是你這種人體會到的。”
記錄官冷哼一聲,什麼話都沒說,他确實有些嫉妒了。
也很妒忌,這五個女人之間的關系,怎會如此要好?
而後冷嘲熱諷道:“是嗎?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守着,守着你的好姐妹。别有朝一日,被天道一語成谶,到時候變得分崩離析。”
他扭頭便要走,可這句話已經激怒左月殘。
“你說什麼?”
記錄官依舊走着,不理會她的叫嚣。
左月殘握緊手中的酒杯,猛地砸了過去,她的本意并不是想真的砸他,而是想發洩怒火。
可不料,是喝醉酒後力度大了,還是怎麼。
那酒杯不偏不倚的,剛好砸在記錄官的頭上。
而最該死的是,那記錄官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酒杯一砸便昏倒過去。
左月殘酒清醒時,記錄關早已摔倒在地,她有些不敢置信。
記錄官頭上溫潤的血液流出,昨夜殘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她殺了人!
若是她殺的是一般人,那就算了吧,可是她殺的,可是記錄官啊!
是天道手底下的人!商事被天道發現,她都不敢想,接下來自己會面臨怎樣的結局!
此時她有些慌張,酒也不由得清醒了幾分。
頭腦被風一吹,忽然感受到房門口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