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在那兒!”
她驚恐的向房門口望去。
凝夜紫不知何時出現,她在門口,飛快進來,關上房門。
似乎是恐懼别人看到。
凝夜紫用一雙毫無感情的眸子,注視左月殘。
她沒有對面前人事物的慌張,她看看地上躺着的記錄官,又看了看不知所措昨夜殘。
左月殘沖了上去,抱着凝夜紫的肩膀痛哭。
“我殺了人!”
凝夜紫忽然捂住她的嘴,一臉嚴肅道:“不!别說這種話,你沒有殺人。”
望着面前記過官的屍體,她走上前去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死了,死的徹徹底底。
她深吸一口氣,扭頭看左月殘恐懼,扭曲的面容對她笑道:“你沒有殺人。”
她起身握住她的手。
“事已至此,天道定不會饒過我們。尚不如,我們将他的屍體處理掉,過了今晚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可是左月殘有些猶豫。
“沒有任何事,我能瞞過過天道的眼睛。我不你不說我不說,還有還能有誰知道!就算真的發現,追問下來,咱們就死要不承認!他能拿我們怎麼樣。”
左月殘也是恐懼,會被天道發現而受到責罰。
兩人在那一夜處悄悄處理,記錄官的屍體。
凝夜紫頂着一臉的嚴肅,對左月殘道:“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
左月殘點點頭。
“千萬不要告訴孫斬疾,知道這事的人越少越好,但凡你告訴她們,就會把她們牽扯進來。”
也許是因為兩人有了共同心事的緣故。
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不由得更多了,關系也更親密了一些,幾乎是無時無刻的不在一起。
雖說她們五人關系甚好,其中也會偶爾有2~3個人的關系比較好。
但向來跟凝夜紫和天作涯走的的近。
天作涯見她這幾日,總是不來找自己,反而跟左月殘走得越來越近,不由得有些懷疑。
“你們關系何時變得這般要好,如此親密。”
更令天作涯恐懼的是,凝夜紫似乎對她越來越不上心了,反而有些心不在焉,做什麼事總是敷衍她。
她不由感到疑惑便去詢問千蒼。
“梧雪你有沒有覺得,凝夜。紫這兩天怪怪的。”
蒼梧千雪點點頭:“我也覺得左月殘這兩天怪怪的,她跟凝夜紫走得很近,她們兩個好像是做了,什麼事隐瞞我們。”
天作涯點點頭:“我也這樣覺得。”
天作涯出身卑微,是凝夜紫跟她在一起,給了她勇氣。她把凝夜紫看的比什麼都重要,蒼梧千雪知道她心思細,不免又要多想,便拉手她道:“跟我在一起都一樣。”
她又跟蒼梧千雪在一起一段時間。
而孫斬疾絲毫沒有察覺到變化,甚至在第二日,帶來一株靈草。
天作涯看她一眼:“這是什麼?”
“這是我的靈草,還記得昨日我們喝酒,我将酒水灑靈草上?她便是那株靈草,沒想到她吸收了我的酒水,竟然化為人形了。”
左月殘聽後不由得感到有些稀奇。
“所以她來找你了,這可真是難以言喻的緣分啊。”
凝夜紫笑嘻嘻道:“那你恭喜你啊,從現在開始,終于有個小小的跟屁蟲。”
凝夜紫似乎故意躲着在天作涯,跟她疏遠起來。
但蒼梧千雪和孫斬疾,以及新加入的小靈草的安慰,令她舒心。
她終于不再像曾經那般,疑神疑鬼,而原本一切都過得好好的。
卻忽然在某一天,天道出現,質問五人。“我知道你們其中有一個人背叛了我,她殺死我的記錄官。這事已被我熟知,我希望給你們一個機會主動站出來,不要揪逼着我,把你們揪出來。”
聽到這話,孫斬疾天作涯以及蒼梧千雪都很是疑惑。
“我們何時殺過人?這簡直就是荒謬!”
最先反駁的居然是凝夜紫,她憤怒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殺的人?還是說這又是考核之一?難道我們不是已經挑選出的繼承人嗎?”
三人見她的這副反應,不由的倒吸一口冷,其她們都太了解凝夜紫了,這個反應絕對不是真正的生氣,而是心虛!
為了隐瞞做了虧心事的心虛!
這說明天道說的是真的,有人殺死了記錄官!
不是她們做的,難不成是凝夜紫?
她們再次扭頭,看到左月殘一臉的驚恐。
雖說她表面風平浪靜,可眼中那份心虛怎麼也藏不住,甚至握緊羽扇的手,都在微微的發抖着。
此時她們已經了然。
天作涯也明白,為何這段時間,凝夜紫總是故意疏遠她,原來不是故意疏遠,而是想保護她,不要被牽扯進這件事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