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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除夕夜太子遇刺 穆府喜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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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唉,算了,不同你說了!” 穆羽此刻覺得費再多口舌也解釋不清。

“她心儀之人是我!陶兄!” 虞江南此時突然冒出來,接話道。

“江南,你怎麼在這兒?你什麼時候來的?” 穆羽滿臉疑問道。

“我來了半日!是你并未看到我!” 虞江南假裝生氣地道。

“原來是虞将軍!難怪?我原本早該想到!隻不過不願相信,故此偏要問個究竟!” 陶喆道,“不過,虞将軍,你二人可有婚約?” 陶喆又不甘心地追問道。

穆羽剛要張口,被虞江南搶先答道:“已有婚約,穆羽是我未過門的娘子!” 穆羽擡頭驚訝地望着虞江南,陶喆亦是半信半疑的看着虞江南,對穆羽卻并未死心。

“江南,你我何時?哎……” 不等穆羽說完,虞江南拉起她的手就走,留下陶喆一人怔在哪裡,暗暗懊悔自己表白太晚。

穆羽被虞江南死命拽着快步向前走,始終跟不上他矯健的步伐。

“江南,你弄疼我了!” 穆羽掙紮道,終于,虞江南猛停住腳步,穆羽一頭撞了上去,被虞江南緊緊摟在懷裡,道:“羽兒,我不允許任何人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好了!江南,我知道。我不會離開你!” 穆羽安慰道。

“那個陶喆,如若不是看在他曾經舍命救你的份上,我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虞江南站直身子,推開穆羽,醋意大發道。

“嘿!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 穆羽揚起下巴輕笑道,虞江南看到她在朦胧的月光下嬌美的臉龐,深邃明亮的雙眸,一時沉醉,情不能自已,俯下身輕吻她的嘴唇,穆羽頓時臉紅心跳,掙脫道:“你剛說我是你......你我何曾有過婚約?”

“好!那我明日便帶你去見我義父義母!請二老做個見證!” 虞江南道,“又或者你帶我去見你的阿耶阿娘,我還不知你家住何處?家中還有何人?” 虞江南試探性的問道。

穆羽沉默不語,對于虞江南的這些問題,她不知該如何作答?她想告訴他:她來自二十一世紀,距今一千三百多年的未來,她是因為承受不了摯愛之人離世,才選擇輕生,不想卻時空交錯穿越到這裡,遇到跟江楠長得一模一樣的他,或許這一切都是命運最好的安排,可是他會信嗎?她把虞江南當作江楠的前世,總能從他身上看到江楠的影子,如果他知道自己或許隻是個替身,他會怎麼想?還會像現在這般不改初衷嗎?穆羽不敢想象後果,或許自己還沒完全做好準備。

虞江南看到穆羽低頭不語,眼角熒光閃爍,便知她确有難言之隐,或許她并不想告訴他,是對他還不夠信任,心中難免失落,雖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真相,又不願穆羽為難,更怕真相并非所願。

“江南,再給我點時間,好嗎?” 良久穆羽才擡頭懇求道。

“好!” 虞江南應道。天色微明,鳥鳴啾啾。“宮中可是有事發生?” 穆羽突然想起,虞江南一夜未歸,便問道。

“正是!” 虞江南将歲暮之夜皇太子遇刺之事說與穆羽聽。

“太子殿下現下如何?” 穆羽問道。

“不好!連李醫正都束手無策!怕是熬不過今夜!” 虞江南低沉道。

“具體情形如何,你細細說與我聽。” 穆羽又道。虞江南又将皇太子患病前後的病症做了詳細描述。

“太子殿下莫不是中了蠱?!” 穆羽道。

“此話怎講?” 虞江南忙問道。

“自古民間有一種巫蠱之術,将自己厭憎之人的生辰八字刻在桐木人上,由施法者作法,便能令受蠱之人迷惑心神,胡言亂語而不自知,更有甚者,精神萎靡,驚懼抽搐,有瀕死之感。這太子殿下目前的症狀很像中了蠱術。” 穆羽解釋道。

“巫蠱之術乃宮廷禁術,實施者必死無疑!你可有十足把握?” 虞江南又道。

“并無,或可一試!如若真是巫蠱,隻需查出施法者位于何處,何時施法?将其擒獲即可破解!” 穆羽道。

“好!我信你!你且說該如何做?” 虞江南道。

“此事切勿聲張,需先找到物證。” 穆羽道。

天亮後,虞江南帶穆羽悄悄進入太子寝宮,婢女剛要奏報,“噓!切莫驚擾了太子殿下!” 穆羽輕聲道。

“是!” 那婢女住了嘴道。虞江南在外守候,穆羽悄悄進了内室,看到趙麗妃坐在床側矮凳上睡着了,翠珠在旁跪坐瞌睡。

穆羽來到皇太子床前,細看皇太子情形,隻見面目鐵青,嘴唇緊閉,呼吸微弱。穆羽悄悄四處翻看被褥,枕頭底下,并無異物。難道是自己判斷失誤?剛要抽身離開,卻發現床頭有一個小木匣子,穆羽悄悄打開,裡面是一個做工精巧的孔明鎖,看磨損程度,便知皇太子經常把玩。

穆羽伸手去拿孔明鎖,不小心弄出聲響,趙麗妃驚醒道:“你怎會在此?” 翠珠也一激靈醒了。

“殿下,民女聽聞太子殿下受到驚吓,昏迷不醒,特來看望,驚擾到殿下,請殿下恕罪!” 穆羽跪拜道。

“你起來吧!” 趙麗妃道。

“民女看這孔明鎖做工精緻小巧,不知是何人送與太子殿下?” 穆羽起身側立問道。

“這是永穆公主送與他的,他日日擺弄,喜愛的很呢!” 趙麗妃道。

穆羽拿起木匣子晃了晃,裡面好像還有一個夾層,穆羽仔細觀察後,用力将夾闆摳出,裡面赫然躺着一個桐木人,上面刻着皇太子的生辰八字,在幾處要害部位紮着銀針,穆羽愣住了,果如她所料!

趙麗妃劈手奪過,驚詫道:“這,宮内怎會有此物?!”

“麗妃殿下,太子恐怕是中了巫蠱!” 穆羽道。

“巫蠱?!難道是永穆公主要害太子?太子究竟是如何得罪了她?竟用此下作手段加害太子?來人呐!快去禀報陛下!” 趙麗妃怒道。

“殿下,此事尚有諸多疑點!請殿下稍安,太子性命要緊!當務之急是找到施法之人,破解巫蠱!請殿下允準,穆羽願意調查此案,定會給麗妃殿下一個交代!” 穆羽跪拜道。

“好!此事本宮自會一五一十回禀陛下,你且放心去查。” 趙麗妃道。

“是,殿下!” 穆羽道,随後穆羽便同虞江南一起查找證據。

穆羽相信此事永穆公主定是無辜的,這幕後之人心思深沉,不知還會牽連多少人?穆羽先去找到永穆公主問清孔明鎖來曆。

“璃兒,你可還記得此物?” 穆羽道。

“這是我送與皇弟的生辰禮,怎會在此?” 永穆公主答道。

“此物從何而來?你可還記得?” 穆羽又問道。

“是我托人從黎工坊定制的。黎工坊是全長安最著名的工坊,專門制作各種機括,新奇玩具!這孔明鎖隻有黎師傅會做。” 永穆公主突然意識到事情沒那麼簡單,便問道:“是這孔明鎖有何問題嗎?”

“公主請看!” 虞江南拿起夾闆道。

“這?這是何物?怎會在裡面?!” 永穆公主驚詫萬分道。

“此事非同小可,關系到太子殿下的安危,請公主再仔細想一想,這孔明鎖還經過何人之手?” 虞江南追問道。

“時間太久了,讓我想想,想想……” 永穆公主道,“哦!我想起來了,那日在去太子寝宮的路上,被一個侍女撞了一下,木匣子被撞翻在地,還被茶水打濕了衣服,害得我發了好一頓脾氣。”

“那你可還記得那侍女的模樣?” 穆羽忙道。

“想不起來了!不過她面生的很,不像是宮裡的老人。還有,她俯下身時,我看到她的裙擺處好像有一塊兒青色刺繡,很特别,但具體沒看清繡的什麼!” 永穆公主回憶道。

又是她?穆羽聽後,明白了這個繡着藏青色百靈鳥圖案的侍女一定不簡單,為避免打草驚蛇,穆羽囑咐道:“這幾日,你要多加小心!”

“好!” 永穆公主道。二人從公主府出來後,虞江南發覺有人鬼鬼祟祟跟在後面打探,便伺機繞到身後,一把将那人反手摁住,原來是皇後身邊的一個小内侍名喚小瑞子,“将軍!饒命!” 那小瑞子求饒道。

“你為何跟蹤我們?” 虞江南道。

“奴才不知将軍說什麼,奴才隻是恰巧路過……啊?!!!” 小瑞子狡辯道。

虞江南手上稍稍用力,他便招架不住,跪地求饒道:“将軍,我說!我說!是王皇後派奴才前來打探消息。” 小瑞子道。

“王皇後?” 虞江南狐疑道,虞江南将小瑞子交于禁衛軍暫押。

“那襦裙上繡百靈鳥圖案的侍女我曾經見到過,是武婕妤身邊的一個婢女。上次太子殿下中毒,假山石後藏有一人,雖未見真容,但那刺繡圖案是一樣的,想來應是同一人。” 穆羽推測道。

“那你我二人分頭行動,你去查刺繡圖案來曆,我去查王皇後是否與此事有關。” 虞江南道。

“好!” 穆羽點頭道。穆羽随即動身去尚功局司制司查刺繡紋樣,當值的是王司制。

“王司制,麗妃殿下命我來選一些刺繡紋樣制件钿钗禮衣。” 穆羽叉手拜道。

“金繡娘,稍等。” 王司制遂去取刺繡紋樣。穆羽邊翻看刺繡紋樣,邊與王司制閑談,穆羽翻過紋樣後問道:“所有紋樣都在這裡嗎?”

“這隻是其中一部分,是專為各宮妃嫔、公主,諸王制衣用的;陛下,皇後與太子殿下則是另行挑選;另有各女官,宮婢也是另外歸類,不在一處。” 王司制道。

“原來如此,那就選這一幅吧。” 穆羽拿起一張五彩祥雲圖案,然後又道:“我可否看看宮婢的刺繡紋樣,我答應永穆公主送給甯兒一件短衫。”

“金繡娘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取。” 王司制又取來宮婢的刺繡紋樣,穆羽一一仔細翻看,卻不曾發現類似的百靈鳥圖案,便選了一幅桂花圖,“有勞王司制!” 穆羽再拜道。

“金繡娘不必客氣!” 王司制回禮道。

穆羽從司制司出來後,邊走邊思索:想那隻百靈鳥圖案的刺繡可能與人名、喜好有關,又或者有什麼特殊的紀念意義,有這樣刺繡圖案的很可能是同一人,又或者是相同的标志?穆羽想的出了神,不知不覺來到上陽宮外,忽然聽到前面不遠處有人吵嚷,穆羽停住腳步定睛一看,原來是兩個侍女發生了争執。其中一個把另一個推倒在地,氣勢淩人的道:“你也不好好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何等身份?就你也配近身伺候殿下?”

這推人的是武婕妤身邊的宮婢碧桃,摔倒在地的是個剛進宮不久的新婢金桔。“姐姐誤會了!是靈兒姐姐叫我去添燈油。” 金桔辯解道。

“啪” 的一聲響,碧桃甩手又給了她一個嘴巴,“還敢頂嘴!李靈兒算什麼東西?來了不足半年,不過是個上不了台面的舞伎,是殿下可憐她才收留她,還日日想着攀高枝?我呸!” 碧桃愈發怒不可遏,又撲上去胡亂拍打,那金桔隻一味的求饒,“我再也不敢了!求姐姐饒恕!” 金桔邊哭邊求饒道。

“住手!” 穆羽大聲厲喝道。那碧桃住了手擡頭見是穆羽,便道:“這是我們上陽宮裡的事,金繡娘最好莫多管閑事!”

“莫說上陽宮,即便皇後娘娘的儀華殿那也是要遵循宮規的,她既犯了錯,你自按照宮規處置,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反而失了身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武婕妤驕縱婢子,馭下無方!” 穆羽款款道。

“哼!金繡娘說的是!且看在金繡娘的面子上饒恕你,若再不識好歹,定不輕饒!” 碧桃說完便扭頭走了。

“是!” 金桔跪拜道。

“起來吧!” 穆羽扶起金桔道,“你沒有傷到吧?”

“無妨。今日多謝金繡娘解圍!金桔無以為報!” 金桔跪拜道。

穆羽連忙扶起她道:“舉手之勞,不必挂懷!你是新來的?如今在何處當差?”

“奴婢剛進宮不到半年,掌事嬷嬷見我乖巧,少言寡語,便派我來上陽宮做灑掃雜役。” 金桔回道。

“那剛才所說李靈兒是何人?” 穆羽打聽道。

“回金繡娘,奴婢剛進宮不久,又笨手笨腳,是靈兒姐姐時常提點一二,才不緻日日受罰!” 金桔道。

“嗯,李靈兒?那她的裙擺處可是繡有一隻藏青色的百靈鳥? ” 穆羽又試探道。“正是!穆娘子也認識靈兒姐姐?”金桔喜道。

“不認識!不過是受人所托,托我打聽她是否人在宮内?” 穆羽道。

“哦,原來如此。” 金桔道。

“那你可知這李靈兒原在何處當差?” 穆羽又道。

“我也是聽說,靈兒姐姐是半年前殿下從梨園調過來的内人,因極善歌舞,頗得殿下賞識!” 金桔回道。

穆羽道:“原來如此!好了,你且去吧!”

“奴婢告退!” 金桔叉手拜道。

“嗯!” 穆羽點頭道。這個李靈兒很可疑,穆羽暗暗思忖,恐怕與武婕妤也脫不了幹系,如若真與此有關,那她們定還會有動作。穆羽擡頭看到 “上陽宮” 三個金燦燦的大字格外醒目,邊走邊想該如何從李靈兒查起?恰在此時,從上陽宮出來一個宮女,手裡拿着一個首飾匣子,急匆匆的走過,穆羽便留神悄悄跟在後面。一直到了丹鳳門,隻見門口有一個小内侍正焦急的候在那裡,一見到那個宮女,便上前到:“小姑奶奶,你可來了!東西帶來了嗎?” 小内侍承茗道。

“帶來了!殿下特意交待,讓你務必親自交與大巫師!今晚子時施法,切勿手軟!” 宮女婢兒道。

“請殿下放心,包在我身上!” 承茗接過首飾匣子便急匆匆的出宮了,婢兒自回去複命。

穆羽一路跟随承茗至永昌坊的一座宅院,那宅院與東宮隻隔了一道街。承茗四下張望無人後,推門而入。

穆羽拐過胡同,悄悄打開院門,摸到房檐底下,側耳傾聽。“大巫師,這是殿下賞賜你的!别忘了你答應過什麼?事成之後,另有重賞!” 承茗打開匣子道。

裡面裝滿了各種珠寶首飾,什麼珍珠項鍊、金玉簪子、翡翠手镯、瑪瑙手镯,那巫師看得兩眼發直,故意裝模作樣的道:“請殿下放心!今夜子時大事必成,讓殿下等好消息吧!” 承茗說完便離開了,穆羽連忙躲到屋後,等承茗走遠後,穆羽用手沾了唾沫,捅開窗戶紙,往裡面偷窺。

那大巫師是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婆,走路有些顫顫巍巍,屋内淩亂不堪,各種法具,包括劍、印、鏡子、燈、令牌、牌舉、朱角、竹卦、師鈴、師鑼、師钹、鼓、面具、師旗、馬鞭、竹筒等一應俱全。定是這裡無疑,穆羽打探詳細後悄悄退去,去找虞江南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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