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珍控制住跳出胸口的心跳,知道害怕也沒用,她試圖從四周找東西防身,也隻尋到門口的掃把,持着手中對着孫廚。
手柄顫抖,她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
孫廚卻隻是笑,也不着急,看這個女人還能堅持多久,讓他想了這麼久,今天終于實現了。
為什麼渾身發熱,腳底虛浮,眼睛也越來越花,手裡的掃把險些掉下去,陳美珍如夢驚醒連忙握緊。
孫廚看到落地的掃把,知道是時候了,猛地沖過去,她幾乎是毫無抵抗就被男人推到在地,孫廚急不可耐的撕扯她上衣,嘴裡罵着:“看你這次怎麼逃?都被外面的公子哥們玩爛了,還裝什麼清高?你就一個啞巴,醜八怪,要不是身材長得不錯,我也看不上”。
撕拉……女仆裝從領口被他撕下,漏出貼身背心,飽滿緊實的半圓若隐若現,孫廚紅了眼,撲了上去用嘴撕咬,陳美珍提着最後的力氣推嚷,卻是不起任何作用。
孫廚親到那團柔軟,興奮渾身發紅,大喊大叫,把外面的兩個人都聽得血脈噴張,張廚敲着門:“哥,這麼爽嗎?待會讓兄弟也試試。”
孫廚顧不得回話,一隻手去脫下身,嘴裡葷話不斷,已經是頭野獸。
難道就這樣了嗎?難道就這樣認命了嗎?眼淚從陳美珍眼角低下,恍然間又看見父親,他說我的女兒是最珍貴的,他說給你取名“美珍”是美麗的珍珠。
憑着最後的一口氣,她視線已經模糊,顧不得分辨,用盡全力咬了下去。
啊……
隻聽門裡一陣凄慘的慘叫,吓得守在門外的兩人一激靈,問怎麼了?就爆發出孫廚咆哮聲,他舉着右手疼的大叫,食指上是兩排血紅的牙印,都說十指連心,疼的程度可想而知。
氣的對着陳美珍就是一腳:“讓你咬我,讓你咬我”,他是廚師,手最寶貴,這個女人差點把自己手指咬斷。
他發洩着怒氣,用另一隻手扇陳美珍巴掌,把宿舍的東西一一往她身上砸,又是砸又是罵她是賤人、妓女,所有難聽的詞彙。
陳美珍縮着身子承受着,隻覺得死神越來越近,爸爸,或許不久,我就要來找你了……
宴會到了後半場,顧澤衍接了通電話就先一步走了,能讓他這般在意的再無第二人選,
喬燃被一長發性感美女勾勾手指釣走了,方舒雅嫌棄的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也沒了待下去的興緻。
抛着媚眼問宋詢:“宋哥哥,要不今晚我們一起共度良宵吧?”被宋詢直截了當拒絕。
“做夢!”
方舒雅跺腳哼了聲,提着裙擺揚長而去。
宋詢四顧張望,沒見小啞巴的身影,角落的烤爐炭火半滅,一隻串了半截的鐵簽清冷的躺在烤盤裡。
沒有收拾幹淨就離場,不像是小啞巴的作風,再看四周,也不見那幾個穿白制服的男廚師,宋詢押了口酒,放下杯子,向員工宿舍區走去。
靜谧的樓道裡傳來孫廚咆哮的嘶吼聲,“你是狗啊,咬人,怪不得是個啞巴,真應該把牙齒也一起拔了……”
正猖狂着,宿舍門被人一腳從外面踹開,冷風襲來,孫廚正要大罵:“還沒輪到你倆呢……”擡眼怔住,是宋詢……
宋詢的眼睛涼涼從兩人身上掠過,然後定睛在陳美珍被撕破的上衣和青腫的臉頰上,嘴角輕輕上揚看向孫廚。
明明是笑着,卻帶着嗜血的恐怖,孫廚不由得一個抖擻,原本還想糊弄兩句,可看到宋詢的笑,哆嗦着從陳美珍身上爬起來,“宋先生,我們這鬧着玩呢……”
宋詢:“是……嗎?”
陰冷的調子讓人不寒而栗,門外的兩人在看到宋詢的時候走已經吓跑了。
他附身蹲下,瞧着陳美珍:“小啞巴,他說跟你玩呢?你願意嗎?”
陳美珍并沒反應,她意識混沌,渾身發燙,隻死死揪住身前的衣服。
“看,她不願意”,宋詢笑,起身脫掉外套裹在陳美珍身上,抱着她離開,留下渾身癱軟的孫廚。
一個不好的信号在腦海咆哮,他得罪了宋詢!
小柔被蘭敏拉進化妝間後,就哭的尋死覓活,蘭敏也不攔着直接拿起果盤的水果刀刺在她面前的化妝桌上:“行啊,要死就動手”,小柔别吓的哆嗦,忘記了哭。
蘭敏不屑的白她一眼:“敢嗎?你今天要真的敢為宋詢自殺,我還高看你一眼,不敢,就别在着發瘋,這是什麼地方?會所,男人取樂子的地方,你以為你是誰?富家大小姐?呵”,蘭敏搖着頭,真是不自量力。
“小姑娘,别把社會想的太簡單,以為有點姿色,就能夠為所欲為,你不過是個小玩物,你這點小把戲糊弄糊弄你那些小男友那行,在我這裡,你還嫩了點,剛才那位可是賀家的千金,将來是要嫁進宋氏的,你一個陪酒小姐想跟她鬥,不是找死?放明白點,趁着宋詢對你有興趣,能撈點是撈點”
小柔被唬的一愣一愣,抽噎着:“蘭姐……”态度已經放軟。
“哎,這才乖,這才是我的好姑娘”,一扭頭蘭敏已經換上往日溫柔大姐的面孔,從衣架上選出一件明黃色連衣裙遞給小柔,“換衣服吧,打扮的漂漂亮亮再出去”。
等她梳妝好,信心滿滿的出來,就碰到了宋詢抱着一個女人從宿舍樓出來,那女人身上還裹着宋詢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