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無異于對太監的緻命打擊,好比讓啞巴說話,讓瘸子跑步。
許濂烨震驚的看着她,“公主,你明知道奴才……一定要這般逼我嗎?”
龐梓悅提出這個要求,隻是想知道許濂烨還有沒有能力讓她完成任務,可她又不能直接說,隻能找個借口搪塞,“你連這個都不行,怎麼伺候本公主。”
許濂烨一下明白她意有所指,雙腿赤果的跪在地上,語氣帶着幾分虔誠,“奴才可以用口,雖然奴才從未這麼做過,但是奴才可以學。”
龐梓悅沒說話,許濂烨急了,不知從哪拿出一根玉,把她放到龐梓悅手中,低聲苦苦哀求,“公主若覺得無趣,還可以用這個玩奴才,奴才不怕痛,一定讓公主盡興。”
龐梓悅看着手中遞上來的東西,陷入沉思。
如果說他因為去勢前面不行,那後面引發的前高,是不是可以有龐梓悅需要的液.體?
她像是打開了新世界,帶着目地的低頭吻向許濂烨,許濂烨怔住,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隻能仰着頭,任龐梓悅在他口中索取。
直到窒息的感覺傳來,他漸漸喘不過氣,卻又甯願死在這股窒息中。
終于,在瀕臨斷氣中,龐梓悅擡起頭,看着一臉潮.紅的許濂烨。
“什麼感覺?”龐梓悅一邊問話,一邊朝他身·下看去。
可惜,他雖然動.情,那小小的一處卻毫無反應,更别說龐梓悅想要的東西。
難道他那裡隻會出尿嗎?
許濂烨還沉浸在那個熱吻中,他從來沒有這麼幸福,幸福到讓他現在去死,他也願意。
“奴才……奴才不知,隻是,奴才很歡喜。”他大着膽子,表述自己的意思。
龐梓悅卻因為他沒有反應而生氣,一腳踢在他胸口,“又醜又沒用!”
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力氣,她本就力大無窮,許濂烨就算有深厚的内功,也抵擋不住她這一腳的力道,一下被踢出數米遠,吐出一口鮮血。
龐梓悅不能浪費的用瓶子收集血液,還假裝關心道,“不就踢你一腳?怎麼還踢出血了?”
許濂烨嘴角抽搐,隻能重新跪下認錯,“是奴才沒用,請公主責罰。”
龐梓悅拿起那根玉,琢磨道,“你以前用過這東西嗎?”
不怪龐梓悅這麼問,這宮裡寂.寞的人太多,不少太監就是拿這個解決自己和對食,但許濂烨對這東西向來不屑,别說用,更是連碰一下都覺得髒。
他坦白的搖頭,“不曾。”
“是怕痛嗎?”龐梓悅問。
怕痛嗎?
比起這個痛,别的更是早就痛的麻木了,隻是覺得,自己不需要吧!
許濂烨再次搖頭,龐梓悅蠱惑道,“那本宮試試吧?我也沒有經驗,你多擔待些,痛了就告訴我,聽明白了嗎?”
她還能提前告訴自己,許濂烨已經很滿足了,點點頭,“奴才明白,奴才不怕痛。”
他再一次強調,他不怕痛。
“我不是為了讓你痛,我是為了……為了讓你舒.服,你懂嗎?哎,該怎麼跟你說呢?”龐梓悅撓頭。
她希望能通過後面,得到自己想在許濂烨身上得到的液.體,可許濂烨不知,隻好奇那東西,如何能不痛?
他忍着屈辱,漸漸打開大.腿,胸腔因害怕劇烈起伏,嘴上卻倔強道,“公主不必在意奴才的感受。”
龐梓悅給他稍微抹一點東西,狠了狠心下手。
窗外響起震耳欲聾的雷聲,閃電時不時沖破雲層,照的天空黑夜如晝,有的長一點,有的短一點,讓人心驚膽戰,又隐隐有種說不出的期待。
期待下一道閃電。
雖然知道,那閃電,擊的人很痛。
可遺憾的是,電閃雷鳴後,天空出奇的未見一絲雨滴,龐梓悅失望的扔下手中之玉,看向地上大口喘.息的許濂烨。
“怎麼會這樣?這可怎麼辦?我要栽到他身上了?什麼狗屁系統,竟給我整難題,該不會找錯人了吧?”
龐梓悅自言自語,許濂烨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強忍腫.痛的傷口,拉住龐梓悅的手,“公主到底想做什麼?奴才願為公主效勞。”
“那你哭一個。”龐梓悅随口說道。
許濂烨難住,正準備醞釀情緒,龐梓悅看到他身後不斷滲出的血,忍不住怪自己下手太重。
不怪她,誰讓她現在孔武有力?
但她還是善良的提醒許濂烨,“算了,你還是先回去處理傷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