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龐梓悅為了齊屹遣散衆多面首後,許濂烨心中說不出的苦澀,他自嘲的想到,她果然還是最在乎齊屹。
許濂烨去李齊那更加頻繁,他不切實際的幻想,如果自己早日也再長出來拿東西,她會不會,也對自己不一樣?
他去的時候,李齊剛好盛滿一碗放桌子上,刻意等他又不留痕迹。
許濂烨走過去,看到碗裡和平時不太一樣的東西,皺了皺眉,“這次的是何物?”
李齊照着龐梓悅給的說辭回複道,“邊域羊鞭,聽說吃了效果更好。”
反正說來說去,最近他已經吃了不下十種……夜裡也更加難挨。
蠱蟲像是知道了他身體的變化,更加肆無忌憚,一開始,許濂烨拿匕首劃自己一刀後,蠱毒還能消停一炷香時間,可現在,發作的間隔已經愈發頻發,許濂烨的刀數,由原來的一刀,漸漸增加到三刀,才堪堪擋住身體的燥熱。
可是渾身的刀口,像是蜿蜒的山丘,布滿他身體各處,尤其是原本修長的雙腿,已經沒有一處完好。
那些結了痂的傷疤,剛好一陣,便又添上新的疤痕。
許濂烨大口喘.息着……卻又羞.恥的下不去手。
他難受的快要死去,隻好本能的趴在床上,不停磨蹭床單,也不肯用手觸碰一下。
心口針紮般疼痛和身體不受控制的羞人動作,讓許濂烨自虐般的死咬薄唇,鮮豔血珠染紅他蒼白的唇片,給他添上幾分妖冶,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剛剛長大還脆弱的肉芽,禁不起這般折騰,磨紅後退去一層薄皮,痛的許濂烨忍不住叫出一聲,“公主!”
終于,他疼昏了過去。
把它的第一次觸碰,留給龐梓悅,是他在昏迷前,最後的念頭。
窗外,有人悄悄離去。
***
床榻上,龐梓悅依偎在齊屹懷裡,惬意的吃着葡萄,時不時吐出一顆葡萄籽,吐到跪在地上的許濂烨臉色。
傷害不大,侮辱性卻極強。
龐梓悅慢悠悠開口,“你跪在那裡一天,到底想求本宮什麼?問你你也不說,真是墨迹。”
許濂烨垂在身側的手臂不自覺握緊,不錯,他今天一早醒來,便迫不及待地來找龐梓悅,想求她,摸一摸自己。
可龐梓悅和齊屹膩歪在一起一整天,讓他找不到機會開口,隻能幹跪在這裡,再不說,馬上就要天黑了。
他再次低聲請求,“奴才想和公主單獨說。”
其時龐梓悅已經猜到許濂烨想幹什麼,她也正好想檢查一下這段時間的成果,可她就要突破許濂烨的底線,讓他難為情的親口說出來。
誰讓他當初想要刺殺她。
龐梓悅冷着臉,語氣不鹹不淡,“齊屹不是外人,你直接說就行。”
齊屹看着許濂烨,冷漠的轉過頭。
許濂烨攥着地拳頭收緊,他向來性格内斂,自尊心強,可偏偏在龐梓悅面前,總是一再抛下自己底線。
現在的每一刻,對他來說都是煎熬,讓他在齊屹面前說出那些下流的話,比殺了他還難受。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就滾,天都快黑了,别打擾我和齊屹的雅興。”龐梓悅明顯不太高興。
她的話徹底擊碎許濂烨僅存的羞恥之心,一想到天黑之後他們會做什麼,而自己又會面臨什麼樣的折磨,就讓許濂烨如坐針氈。
他不是不能去找太子解蠱,可那也意味着,他要再次投靠太子,他怎麼可能,再去投靠龐梓悅的仇人?
這些天,他已經把太子的人,處理的差不多了,那個位置,太子應該也做不久。
到時候,龐梓悅就會回宮,他再見她一面難如登天。
想到這裡,許濂烨不再焦灼,豁出去說道,“奴才想求公主,玩.弄奴才身體。”
明明是很低俗的話,可從他嘴裡說出來,卻不沾染任何淫.穢情感,龐梓悅也是納悶。
她的美眸水光潋滟,一閃一閃的對着齊屹,“齊屹,你聽到我們堂堂東廠督主,說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