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屹微低着頭,乖得像一隻小狗,琥珀色的眼瞳認真看着龐梓悅,在她手心寫道,“他想讓你玩.弄他,你會嗎?”
龐梓悅大言不慚道,“他那樣的身體,我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怎麼可能碰他一下?”
齊屹聽完,挑眉看向許濂烨,許濂烨表情難看,眼神閃爍。
任誰在情敵面前,被自己深愛的人這麼貶低,臉上都過意不去。
可緊接着,他又聽到龐梓悅戲虐的聲音,“不如,齊屹你來。”
齊屹臉上血色驟然冷卻,難以置信的看向龐梓悅,比他更震驚的,是地上差點跌倒的許濂烨。
他怕的連話都說不完整,“公主……這是何意?”
龐梓悅嬉笑道,“讓齊屹代替本宮玩.弄你,本宮看着,你覺得可好?”
還沒等許濂烨回話,齊屹便抓住龐梓悅的手,一筆一劃寫道,“不要。”
他還想寫什麼,龐梓悅不耐的抽回手,眼睛卻彎彎笑着,說出的話讓齊屹不寒而栗,“玩個遊戲吧,你如果讓他身寸出來,以後我就再也不見他,陪你回到過去那樣,隻有我們兩個,反之,我就永遠留在他身邊。”
地上跪着的許濂烨和床上的齊屹,同時瞪大眼睛,難以相信的看着龐梓悅。
這像是一場博弈,赢得人可以一直和龐梓悅在一起,誘惑太過強大,以至于兩人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
畢竟,這又不是一場一般的博弈,這是讓兩名男子,共同抛棄自尊,在龐梓悅面前上演一場大型真人秀!
齊屹猶豫片刻,帶着一絲複雜的心情,把龐梓悅摟在懷裡一下,低頭深深親吻她的額頭,随即放開,下床向許濂烨走去。
許濂烨跪着向後退,他們都想赢,卻又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眼見被侵.犯,許濂烨本能的眼神一變,陰森狠厲,“放肆!敢碰本督一下,本督讓你死無全屍。”
“好大的官威啊,狗奴才,看清楚,齊屹的手就代表本宮的手,你想讓本宮死無全屍嗎?”龐梓悅倚靠在床榻,眼睛半眯。
許濂烨吓得一聲冷汗,低頭叩首,“奴才不敢,隻是公主非要這般逼奴才的話,奴才隻好以死謝罪。”
說完,他拿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脖頸,然後不怕死地紮出血來。
齊屹回過頭,用眼神詢問龐梓悅,見她不在意地笑了,“督主這般在意身體,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督主是什麼貞潔烈夫,可本宮卻最是知道,你這具肮髒的身體,每夜是如何偷偷叫着本宮名諱!”
她知道了!
她全都知道了!
這是許濂烨腦海中第一個想法,他的那些淫.蕩不堪一面,她全都知道了!
劇烈的恐懼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來,他垂下眼簾,不知所措地左右張望,忽聽到龐梓悅繼續冷嘲道,“齊屹,等着看吧,不出半炷香,用不着你動手,他自己就會發.情.發.騷,跟隻狗一樣!”
是啊,她說的沒錯,情蠱一發作,他根本無從抵抗,自己還在堅持什麼?
許濂烨自嘲無奈的笑出一聲,再次擡頭看向龐梓悅時,眸中的酸澀代替成一副無所謂樣子,隻是那故作輕松的表情下,越發讓人看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公主說的對,奴才确實淫.賤的跟隻狗一樣,可就算做條發.情的狗,奴才也隻想被公主一人玩.弄,奴才的身體雖不高貴,卻隻想屬于公主。”
他說完,專注的看向龐梓悅,見她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笑的前仰後合,“等會兒你發作的時候,還會這麼想嗎?”
許濂烨手指扣住地,音色低沉,“奴才一直這麼想。”
“好,本宮倒要看看,你的意志力,能有多強。”龐梓悅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等着看戲。
不一會兒,那股熟悉的疼痛便鑽進許濂烨心尖,他滿不在乎的看向龐梓悅,似乎想以此證明,自己能戰勝情蠱。
龐梓悅發現他額頭上密密麻麻的細汗,知道他在強力忍耐,忍不住勾唇笑了,“好戲才剛剛開始。”
果然,一陣接一陣的燥熱.瘙.癢,很快便麻痹許濂烨的大腦,他開始趴在地上不受控制的磨蹭,忽然想起什麼,清醒的看向龐梓悅,見她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一瞬間,羞恥心快将他掩埋。
“督主大人這就堅持不住了?”龐梓悅下床,一腳踩在他的背上,“求我,我就讓齊屹幫你,畢竟你應該從來沒接觸過這種事。”
龐梓悅力氣大的出奇,踩的許濂烨根本無反抗之力,隻能死死趴在地上,胸口抵在冰涼的地面。
他把嘴裡的細肉咬出血,以此對抗渾身的酥麻,倔強說道,“奴才還是那句話……隻給公主玩.弄,别人,隻有死。”
“好得很!這樣都不肯求饒。”龐梓悅擡起腳,重新做回床上,冷眼旁觀看着他備受折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