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漢森不負季一帆的期望，就此開啟“牛馬”他的日常節奏：

“帆哥，明天上午開會，你來做會議記錄。”

“好的，金老闆。”

“帆哥，實驗室的恒溫箱要維護，你對接。”

“好的，金老闆。”

“帆哥，這是我上個月的差旅票據，你整理報銷”

“好的，金老闆。”

“帆哥，雲南咖啡豆項目立項，你對接。”

“我？”

“這是上一個項目的彙總記錄，你學習一下，不懂的問我。”金老闆丢過來一大摞材料。

“後天，這個項目成員有個聚餐，你參加，以我助理的身份。有工作的話推了。”金老闆堵住季一帆可能的婉拒，直接說。

“對了，你有駕照嗎？沒有？去考一個，三個月拿駕照來報銷學費。”金老闆繼續發揮。

牛馬季一帆默默退下。

“帆哥，微信發你的書單，你弄2套。進組的都要讀，還有考試，沒通過的退組。你跟他們小組例會的時候說一下。”金老闆交待。

“例會？”

“對，上個項目的彙編你看過，半個月一次例會，我有空就參加，沒空就電話會議或把議題給你，你來主持會議、記錄以及給我做會議簡報。”金老闆理所當然的繼續。

“對了，通知大家，考試放在一個月後哦~”金老闆追加。

牛馬季一帆默默退下。

“帆哥，金條金塊是不是生病了？怎麼這兩天胃口這麼差，你帶它們去寵物醫院看看。”金老闆很着急。

“好的，老闆。”季一帆當季把這份工作交代給‘養寵師’小組。

2個小時後，季一帆和四人組捧着金條金塊走進金老闆辦公室，在他辦公桌前一字排開站好，季代表發言：

“金老闆，寵物醫院的醫生說，金塊金條年紀大，胃口變小是正常的，而且，最好把蟑螂換成面包蟲，更有助消化。”

“好，交給你們。”金老闆立馬小跑過來，接過金條金塊，把它們一個挂在胸前，一個托在手掌中，細細輕撫，就像在對待一個嬰兒。

已經變成空氣的四人組，在牛馬季一帆的帶領下，默默退下。

季一帆回想那次考試的過程，真是哭笑不得。自己如何在已經排滿的時間表裡，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讀完金老闆開出的書單，并能确保通過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