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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永久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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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為我擔心。”

“我先…挂斷了。”

趙溪樓将光腦還給了婦人,微微的向她欠了欠身,“謝謝您了。”

他繼續環繞着小鎮,走了不知道有多久,日頭高高的升起,卻還是有點兒冷。

趙溪樓選了一張長椅,慢慢的坐了下來。

不遠處有一對夫婦帶着孩子,手底下還牽着一隻小狗,狗崽子很歡脫,搖頭晃腦的跟在主人身邊。

他們隻是路過,趙溪樓看着一家四口的背影慢慢遠去,又把視線放到了下一組人的身上。

他不知疲倦的看了不知道多久,屁股都坐麻了,身子也被風吹的徹底冷了下來。

頭頂上飄飄揚揚的落下了一隻樹葉,正好落到他頭頂,趙溪樓将它撚起,攥着葉柄轉了幾圈。

視線略一轉,居然在樹根底下發現了一朵野花,紫色的,很好看。

趙溪樓用光腦掃了一下,花的名字也出現到了屏幕上。

叫馬蘭菊。

真好看啊,小小的一簇,紫的惹眼,沒什麼特别的,就簡簡單單的立在那兒。

他蹲下去,用手輕輕的碰了兩下。

日頭落下來,趙溪樓就聯系了宋執的司機,把他接了回去。

哨兵不知道為何,沒有再叫他脫掉衣服,隻簡單的搜了搜身,過了遍安檢機就放了行。

趙溪樓垂下眼,從側門回了屋。

剛走到樓梯,就看到宋執坐在廳裡,手上沒什麼東西,好像在專門等着他。

“我回來了。”

趙溪樓道。

宋執沒開口,他也不需要開口,趙溪樓不受控制的走了過去,被宋執攬到了懷裡。

“都去哪了?”

“就在底下鎮子逛了逛,曬曬太陽。”

趙溪樓如實道。

“曬太陽,怎麼還曬哭了。”

趙溪樓訝然的望着宋執,還沒等開口,宋執便道,“不要想着騙我,我什麼都知道。”

“沒怎麼,就是想家。”

趙溪樓低下了頭,心念一動,試探道:“我聽人說,你們已經在與澤塔星,γ星議和了,戰俘…會送回去的吧。”

宋執松開了手,眸中閃過兩分冷色,“議和中止了。”

“什麼?”

趙溪樓詫異到不知道該說什麼。

宋執眯了眯眼,掰過了他的頭,“就算是交換戰俘又能怎麼樣,平民不在此列,怎麼,你以為自己還逃的掉?”

趙溪樓掙紮了一下,低下頭道:“不是,我有幾個朋友,他們想回家。”

“你呢,你不想回家麼?”

“我沒有家。”

趙溪樓擡頭望着宋執,“我母親是人類,在γ星隻能做最低賤的工作,後來做了父親的外室。”

“然後呢?”

這是他第一次提起自己過去的事,宋執的手無意識的撚着他的頭發,又一次的想要讓他把頭發養長。

“後來,父親就把她忘了,母親也瘋了,日日對我非打即罵,後來被打的受不了了,就想去找父親,求他救救我。”

“他沒管你?”

趙溪樓搖了搖頭,“管了,他把我帶回了家裡,結果繼母打的比我母親還狠,但是因為看不見傷口,父親斥責我說謊,說…不愧是人類生的賤種。”

宋執微愣,“怎麼會看不見傷口?”

趙溪樓笑了笑,“針啊。”

他用手比劃了一下,“這麼細的針,不仔細看瞧不出來的。”

“後來聽說來這邊兒能有錢賺,就跟着來了,我沒想過回去,回去做什麼呢,挨打受罵罷了,剛才…想起以前的事,一時間有點感慨而已。”

宋執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你身上既然沒有亞種的特征,又是怎麼被抓到的?”

趙溪樓面不改色,“被那個帶我來的同鄉出賣了,他被抓以後,就向奴隸販子供出了我,核對了身份以後,就被塞進了籠子,然後就遇到你了。”

宋執一想,覺得倒也對,亞種在這兒根本就沒有身份,想在任何地方工作生活都是舉步維艱,也就是旁人看不出他是亞種,否則憑他的那點兒本事,應該早就被抓了。

“以前的事不用再想了。”

宋執将手放在他的頭頂,幹燥的熱氣順着天靈蓋傳下去。

“隻要你聽話,我不會打你,想要什麼就跟我說。”

趙溪樓神情閃過一絲複雜,而後擡眸道:“我想要養花,你給我在院子裡造一座花圃,放滿天底下所有好看的花。”

宋執盯着他看了許久,才緩緩開了口,“可以。”

趙溪樓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答應,還挺意外的。

“小溪,林嘯月于我而言是過去,就如同你忘不了自己來自哪裡一樣,你明白嗎。”

“我隻想知道一件事。”

趙溪樓微微的勾起了唇,撚着宋執觸碰過的發梢,“上将有沒有把我當成别人過。”

“你想問很久了吧。”

宋執淡淡的瞥着他,而後道:“有過。”

“隻有見你的第一眼,那一瞬間。”

趙溪樓知道,宋執不屑于對他撒謊,既然他說隻有那一瞬,那就是真的了。

這個問題的答案,到了今天,對他而言還是很重要。

他絕對不會做任何人的影子,絕對無法允許和他朝夕相對的人,透過他的面容去紀念另一個人的靈魂。

趙溪樓獨一無二。

他認真的在這世界上活了26年,過往所走的每一步都是為了自己,而非任何事,任何人。

任何人都無法替代他,他也無法替代任何人。

每個人都該這樣的。

他可以容忍宋執許多,但這件事不行。

如果僅僅是相似的臉,就能模糊了内核,那他的真心該有多廉價。

“好。”

趙溪樓點了點頭,“我沒問題了。”

他站起身往傭人房走,宋執站起身拉住了他。

趙溪樓挑眉,跟着他上了樓。

在宋執房間的隔壁,又收拾出了一間屋子,中間擺着好大的一張床。

趙溪樓試探的坐了一下,身下的觸感很獨特,他詫異的看了一眼宋執。

這是他之前買的那個牌子的床墊,之前是單人的,花了21萬,現在這個雙人的隻會更貴。

21萬,都夠買個他了,趙溪樓當時更多的是為了挑釁宋執,一想到堂堂上将為了點兒小錢起到跳腳的模樣,他就覺得很有意思。

趙溪樓就是想告訴他,别以為買了我,以後就得事事聽你的,什麼都不需要付出了。

這年頭,養個小貓小狗還得花很多錢呢。

現在居然不用他說,宋執就布置好了。

趙溪樓知道,現在在宋執的心裡,自己大概從一文不值的玩物,變成了有些喜愛的寵物。

肯花心思了。

肯花心思就好。

趙溪樓坐在床墊上,身體彈了幾下,又站起身打量着其他的東西。

其他就沒什麼特别的了,除了衣櫃裡塞滿了那天宋執叫人送來的衣服,比起那日,好像還更多了些,眼花缭亂的,趙溪樓自己家的衣櫃都沒塞的這麼滿。

“謝謝主人。”

趙溪樓甜甜的笑了一下,“我很喜歡。”

“主人能讓柳沐陪我玩一會兒嗎。”

趙溪樓有點小心翼翼道。

“以後他就歸你了。”

宋執說完擡腕看了一眼光腦,似乎還有什麼事,轉身離開了房間。

晚上,柳沐在外頭敲響了門。

“快進來。”

趙溪樓把他拉了進來,朝他眨了幾下眼睛,“前幾天被關着,沒心思想别的,都忘了問你,其他人都還好嗎?”

柳沐的神情灰暗了一瞬,搖了搖頭。

“出來後,有人自殺了。”

“什麼…”

趙溪樓震驚到無以複加,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

“為什麼啊。”

柳沐動了動嘴唇,慢慢的說起了原因。

他們那些被抓進白塔的,本身都是些爹不疼娘不愛,丢了也沒人找的,走投無路才去白塔做了陪侍。

起初就和那些剛進去的人一樣,陪着喝喝酒,聊聊天,可是那些客人太難纏,動辄就發脾氣,一個伺候不好,經理就要扣他們的工資。

後來有的是自己想多賺一點兒,想着反正都是虛拟的,就算是再進一步也無所謂,有的是被經理以各種理由哄騙,進到了那些筒子樓裡頭。

一進去,就是暗無天日了。

因為腦中被植入芯片後,所有感官都與無限城相連,和現實也沒有什麼區别,所有人都是将這裡當成真正的日子一樣在過。

不上班的時候,可以在白塔裡休息,美食珍馐管夠,再昂貴的酒也可以随便喝,表現的好了還能出去玩,在無限城裡好玩的地方有很多。

他們在外頭,這輩子都沒去過的遊樂場,遊戲廳,演唱會,都去了個遍。

而且無限城裡可以随意選擇容貌,那些長的不好看的,被随意輕慢欺辱,被家裡罵,一個omega長的這麼醜,沒有人會要的,在無限城裡都可以漂漂亮亮的。

“我這副樣子,在外邊賣身都沒有人要的。”柳沐低着頭,聲音沙啞道。

“在無限城裡不一樣,客人說喜歡我,說我漂亮,我有那麼幾個瞬間,竟然覺得挺好的。”

後來他們就分不清現實和虛拟有什麼區别了,幾乎沒有人想過,在現實中的自己會被怎樣對待,身體變成了一副怎麼樣的光景。

柳沐一開始也麻木了。

反正疼痛不會持續延綿,身體不管受到了什麼摧殘,也不會真的壞掉,隻要忍受些不好的事,就能換來好的事。

他們這種人,對自己的人生沒有任何的奢侈念頭,就隻是想活下去而已。

柳沐隻不過去了半月就被同化了,每天高高興興的和大家一起玩,然而有一次…他的腦機接口不知怎麼斷開了。

畫面在面前交閃,幹淨明亮的花圃與狹窄的暗室不停的切換,芳香與惡臭一同襲來。

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又有異樣的感覺傳來。

不止是疼痛,還有無力,粘稠,肮髒…千萬般滋味。

因為長時間在被固定在艙裡,身下生了褥瘡,那些人根本懶得喂他們什麼飯,因為沒法自主吞咽,于是隻用營養液吊着他們的命。

柳沐隻是短暫的回到了現實一小會兒,就這一小會兒,有了那天和趙溪樓的交談。

“我來的不久,所以身體沒出什麼問題,養了幾天就好了,可是他們…不行了。”

他們無法将白塔裡的自己和現實中的模樣相吻合。

看到自己不人不鬼的模樣直接就瘋了。

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再站起來,褥瘡散發着惡臭,那是身體腐爛的味道。

他們在無限城裡經曆的一切,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沒有人記得他們做過什麼,姓甚名誰,他們輾轉于在恩客的身下,聽過一些話,信了一些話,一點模糊不清的喜歡成了念想。

有個omega踉跄着跑去找到了當時留下了聯系方式的人,卻被嫌棄的趕了出來,叫他有多遠滾多遠。

當晚他就跳了樓。

還有個奄奄一息的,被宋執的人送到了醫院去,身邊沒人的時候,自己拔了氧氣管。

怎麼活呢。

本來就是走投無路才到了白塔,被救出來又能如何,除了蘇适安這種意外被抓過去的,出去後有家可回,身體沒出什麼問題,往後的日子還有指望。

大多數的人都沒法子的。

趙溪樓聽完沉默了許久,最後隻說了一句話,“我本來可以救他們的。”

如果宋執沒有關了他十五天,趙溪樓有法子救他們的。

柳沐聽完隻是搖了搖頭。

“你救不了的,人要自救才能被救啊。”

“相信嗎。”

柳沐問他,“如果知道是你費盡心思的找到關押他們的地點,把他們救出來,很多人也不會感激你,反而會恨你。”

“因為,與其痛苦無望的活着,不如稀裡糊塗的死。”

人性如此。

趙溪樓深吸了一口氣,“剩下的人呢,都在做什麼。”

柳沐不解的偏了偏頭,“你為什麼要執着他們呢。”

他環視了一圈,看着這個寬敞明亮的屋子,這個房間,連地闆都透着木制品的香氣。

宋上将待他好到讓人不敢相信,哪怕是趙溪樓惹怒了他,叫人關了他禁閉,也沒有短過他一日三餐,甚至還給了他永久标記。

永久标記啊…

在所有omega眼中,這都是最重要的事了。

意味着這個Alpha交出了一部分的自己,改變了自己的味道,這在自大且驕傲的Alpha的眼中,是需要付出極大的決心的。

在柳沐的認知裡,趙溪樓已經得到了這世界上的一切了。

那些卑微的,蝼蟻一樣的生命,值得他如此上心嗎。

趙溪樓反而對他的問題感到奇怪。

他救的人,沒救利索,甚至對他們來說,救了不如不救,天底下怎麼能有這樣的道理,他不接受。

“你隻管告訴我。”

趙溪樓苦笑了一下,“死了的沒有辦法,但活着的就得好好活着。”

柳沐還是不知道這有什麼意義。

在他看來,趙溪樓有做這些的時間,還不如去好好的讨好宋上将。

如果換他住在這樣的屋子裡,每天好吃好喝,還拿到了Alpha的标記,那麼他這輩子唯一的任務就是去愛他。

但他還是告訴了趙溪樓。

“有個被抓進去不久的,聽說現在在薩莉酒吧,具體做什麼不知道,每次和他聊天,他都很消沉。”

“那明天我們去看看,你今晚陪我在這兒睡吧。”

趙溪樓道。

“不行的呀,這怎麼行。”

柳沐連連搖頭,趙溪樓直接拉住了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陷進床墊裡以後,柳沐直接愣了。

他沒睡過這麼舒服的床,甚至連見都沒見過。

趙溪樓摟着他,一起鑽進了被子裡。

“關燈嗎?”柳沐問。

趙溪樓怕黑,自己的話就不敢關燈,但是身邊有人就不怕了。

他點點頭,“關了吧。”

床很大,再來兩個人都睡得開,趙溪樓躺在床上打滾,柳沐也學着滾了幾圈,滾來滾去,趙溪樓突然感覺胸口有個東西硌得慌。

他舉起來對着月亮照了照,想起來是宋執給他的項鍊。

挺離譜的,趙溪樓想。

送人東西不送新的,送個自己戴了那麼多年的舊物,管家那意思,還要他感恩戴德。

趙溪樓想也不想的摘了下來,擱在一旁,直接閉上了眼睛。

兩隻小omega都睡得正熟,門被打開了。

宋執眉眼間帶着些疲憊,看着被子下鼓起的一大團,直接将膝蓋抵在床上,俯下了身。

“阿奴…”

回應他的是一雙驚恐的眼睛。

柳沐猛的坐了起來,回手打開了燈,“上…上上…上将…”

宋執舔了舔嘴唇,氣笑了。

“誰讓你睡這兒的?”

趙溪樓困的不行,揉了好一會兒眼睛,“我讓的,怎麼了。”

“誰讓你讓他睡這兒的。”

說繞口令呢,神經病。

Alpha碰他,他不許,omega也不許?

宋執扯了扯領口,沉聲道:“出去。”

柳沐連滾帶爬的下了樓。

趙溪樓被燈光刺的睜不開眼,迷迷糊糊的瞧着他,見他把人趕走了,一肚子的氣不知道該往哪撒,也不敢撒,隻能重新躺下去,把頭蒙在被子裡。

宋執一錯眼,瞥見了床頭櫃上的項鍊。

他把吊墜拿起來,攥在掌心,翼尾抵着肉,戳着骨頭,手下的力度越來越重。

他将被子拉開,項鍊垂下,在趙溪樓眼前晃着,“你為什麼把它摘下來。”

趙溪樓:“?”

“睡覺,不摘項鍊怎麼睡。”

宋執松開手,項鍊做了自由落體運動,砸在他的胸口,“睡覺也要戴着。”

趙溪樓咬了咬嘴唇,慢騰騰的坐了起來,仰頭看着宋執。

誰還沒點兒起床氣。

“它硌的我胸口疼,我戴着它睡不好覺,宋執,你講點道理,等我起來再戴上不行嗎?”

“現在就戴上。”

趙溪樓抓起項鍊,狠狠地攥了幾下,還是沒忍住,小發雷霆了一下,扔到了床尾。

“我不要了,行了吧。”

宋執的目光忽然變得有些陰鸷,眸光愈發幽暗。

“你不能…”

趙溪樓緩了好幾口氣才能繼續說話,“你不能事事都控制我,稍不如你的意就發火。”

“我是你的沒錯,但我也是我自己的。”

“我真的…真的不喜歡這樣,宋執,我求求你了,行嗎。”

宋執沒有說話,趙溪樓以為他總算肯放過自己一次,然後那口氣還沒松到底。

他就四肢僵硬的從被子裡爬了出去,爬到了床尾,摸到項鍊後重新套到了脖子上。

沉重的墜子在胸前搖晃,蹭着嬌嫩的皮膚。

就反抗不了一點兒嗎?

他艱難的擡起眼看着宋執,“你就非要這麼對我嗎?”

“你弄錯了一件事。”

宋執收回陰沉的目光,坐在了床邊,手指蹭過他的眼下。

手指是幹的,好像那淚光隻是他的錯覺。

“你答應了是我的,就不再屬于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趙溪樓有點懵,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不是人話,他怎麼有點兒聽不懂。

“那你就去找一個木偶,找個AI,你說什麼他們都說對對對,好好好,是是是。”

“你是我買來的,和木偶,和機器人沒有區别。”

宋執沒有任何的動搖,定定的望着他。

“過來,睡覺。”

趙溪樓低下了頭,手指緊緊的攥着蠶絲被,把被面抓的起了皺。

宋執見他的眼眶真的紅了起來,身體也發着顫,半晌微不可聞的歎了一聲。

明明知道小蚌人有多犟,算了。

“過來。”

他又喚了一聲,趙溪樓才不情不願的爬了過去,宋執蹙着眉把鍊子摘了下來,放回了床頭。

“就縱你這一次,往後都要戴着,聽到了嗎。”

趙溪樓吸了吸鼻子,幅度極小的點了點頭。

“以後也不要讓别人睡在你的屋裡,他隻不過是傭人。”

“陪我睡一次怎麼了,一個房間而已…好了不起。”

趙溪樓背過身去,嘴裡嘟嘟囔囔。

“一個房間沒有什麼了不起,但你讓他享受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待遇匹配不上身份,就會生出妄念。”

“對你,對他,都不會是好事。”

宋執擡手将他攬住,彼此的氣息纏繞着,有酒,有花,像是一場盛大歡愉的宴會。

“記住不要去考驗人性,罪惡不止産生于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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