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他粉絲嗎？”許蘅有些驚訝，宋知杳看起來不像是會追星的人。

宋知杳搖頭說不是，頓了頓，補充道：“這是我一個顧客的約稿。”

“顧客？”許蘅疑惑了一秒，又很快想明白，說：“哦，我知道，就是那種粉絲給自己喜歡的明星找畫家幫畫他們想要的圖是吧，類似什麼Q版頭像啊，二次元形象啊之類的？”

宋知杳點了點頭，說差不多，又說：“我不是畫家，隻是一個普通的畫手。”

許蘅眉眼彎着，笑容在熾白的燈光下看起來很清朗，他說：“畫的這麼好當然稱得上畫家，像我這種對娛樂圈臉盲的人一下就認出來了。”

宋知杳不太能應對别人的誇獎，隻能答非所問：“他很有名。”

“是挺有名的。”許蘅點點頭，說道：“好像是什麼選秀節目的第一名？我表妹是他的粉絲，房間裡貼滿了他的海報，還做了一個跟我差不多高的娃娃。”

許蘅比了比自己的身高，“貼着沈以沨的臉，晚上抱着睡，她要是半夜醒來看到這麼盯着自己的一張臉不會害怕嗎？”

許蘅用比較風趣的語氣講出這段話，想讓宋知杳不那麼緊張，但宋知杳卻沒有理解到，而是認真回答：“如果是喜歡的人，應該不會害怕吧。”

“你——”許蘅莫名覺得他這種一本正經的反應有點可愛，差點就脫口說出來，但想到男生應該不喜歡别人用這個詞形容自己，便咽回去了，但一時又想不到用哪個形容詞，就這麼直直地看了他半晌。

“怎麼了嗎？”宋知杳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疑惑地看着他。

許蘅笑道：“沒什麼，你繼續畫，我去洗漱了。”

宋知杳點頭 ，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