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言洗好澡,看到自己床上有一個美男正趴着玩手機。雖然是刑警但是孟陸完全沒有外出操勞留下來的痕迹,連.上的皮膚都很滑嫩,工作雖然忙碌,但是孟陸還是時不時的去健身房鍛煉,所以雙.筆直有力。
“我去收拾收拾客房。”
“太晚了,别麻煩了,一起吧。”孟陸攔住他,放下手機,側着頭看他,拍了拍身側,“之前不都這樣嗎?”
“怎麼不.上衣?”紀言給他蓋了身被子,“趴着睡對身體不好。”
孟陸習慣性的使喚他:“我腰有點疼,腿也不舒服,估計是今天在你辦公室門口站太久了,你給我按按。”
其實他站在那裡的時間總共不超過十五分鐘,但是有一個專業按摩師在身邊不用白不用。
紀言一項都是慣着他的,隔着被子給他揉腰。
“不要隔着被子。”孟陸不滿意他的服務,晃了一下腿,“再重一點。”
紀言深吸一口氣,真想讓他聽聽自己在說些什麼虎狼之詞,雖然已經....,但是紀言還是要盡心伺候他親愛的隊長。
“今天在辦公室你是不是生氣了?”孟陸側着頭問他,他跟紀言搭檔這麼多年對于他的所有反應,他都了解。
紀言手上的動作沒停:“不算生氣,法醫被誤解為沒有戰鬥力的文職是常事,我已經習慣了。”
孟陸握住他的手說:“沒事,隻要你把哥伺候的好好的,以後有哥罩着你,保證讓那些人都閉嘴!”
紀言輕笑:“那就多謝孟哥了。”
紀言為人嚴肅,很少見到他笑,連孟陸都沒見到過幾回,一時之間被他的笑迷了眼,發了一會兒呆,想着長得這麼好看的人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個配得上他的女朋友。
感覺到身下人呼吸逐漸平穩,紀言停下手上的動作,手指輕輕拂過他的側臉,當初在警局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昏暗的走廊裡,他就站在窗邊的一束陽光下,微微側頭看着手上的卷宗,那束陽光不光照亮了走廊,也照進了紀言的心裡,這麼多年來,他們兩個一起出生入死,破過大大小小無數案件,合影時,他總習慣站在他的身邊,多少次他也想過說明自己的心意,卻又被自己喝退,因為這份愛注定是一場沒多少勝算的豪賭,他不敢賭,他怕輸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嗯...”孟陸似乎在夢中低吟,“紀言...你笑得真好看...”
紀言發現自己的名字從這個人的嘴裡說出來自動帶上了誘人的甜味,......
“唔。”
孟陸感覺自己都快被..窒息了,下意識推了推紀言的肩膀,紀言才恢複些理智,松開懷抱,察覺到自己的失控,紀言眉頭緊鎖,看着熟睡的孟陸,認命的起身去浴室沖了個涼水澡。
第二天一早,孟陸迷迷糊糊的睡醒,身邊早就沒了影子,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走出房間,紀言穿着圍裙在廚房做飯。
“早飯出去吃點就行了,你不用每次這麼早起來做飯的。”孟陸打了個哈欠走到廚房想要幫忙,“你熬了粥啊,那得多早起來啊?”
紀言攪了攪鍋裡的粥說:“也沒多早,你胃不好,吃外面的東西老是胃不舒服,你先出去坐,馬上就好了。”
“行,那我先把碗筷擺了等你。”
兩個成年解決早飯的速度很快,吃過早飯,兩人一起到了局裡看審訊結果。
陳飛正帶着諸歌,對劉三進行審訊,剛開始他還矢口否認,但是鐵的證據擺在面前他最後還是招供了。
孟陸和紀言站在觀察室的單面玻璃後面,看着劉三重述殺害小月的全過程。
“我那個時候在上班,我同事從外面回來說看到我老婆和另一個男的有說有笑的一塊兒進了酒店,我當時火‘騰’一下就上來了,也沒管那麼多就沖到酒店裡,剛開始那個老闆還不告訴我房間号,我就在他的大堂大鬧了一通,他沒辦法了,隻能告訴我房号。我打開房門的時候看見小月和那個李強抱在一起,我就打了一頓李強,然後帶着小月走了,在路上那個臭娘們兒還叫着要下車,罵我是QJ犯,對,沒錯,我是QJ了她,但是那是她活該,誰讓她一個女的大半夜的自己跑出去喝酒的?還穿的這麼BL,那不是故意GY人嗎?!既然她GY人活該被人上!”劉三情緒很激動,用力的拍着桌子,“再說了,這些年我對她還不夠好嗎?!她憑什麼給我帶綠帽子?!”
“所以你就動手掐死了她?”陳飛問道。
“我沒有想殺人!都是她自己找死!”劉三扒拉着桌子想要站起來,“都是那個臭娘們兒!一直在車裡叫,還說我在不停車她就跳車去死,我實在受不了了,把車停在路邊,剛停下,她就想沖下去,我就一把拉住她,把她按在車裡,結果她又打又咬,我不想殺她,我隻是想讓她閉嘴!結果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沒氣了。”
“你是這麼想的把屍體運到建築工地進行藏屍的?”
“我以前在工地上幹過,我知道,隻要水泥一灌,隻要酒店不拆就沒人知道裡面到底有什麼,我本來打算風聲一過就離開這裡,出國去,這樣就沒人知道人是我殺的了,哪怕查到了,也不知道我在哪,這樣就抓不住我了。”劉三雙手捂頭,“誰知道那群工人幹活這麼細,還有你們破案的速度這麼快。”
“啪!”
陳飛終于忍不住拍了桌子:“劉三!我告訴你!你不要有這樣的僥幸心理!你現在應該後悔的不是工人心細,也不是我們破案速度快!你難道就沒有為你自己殺人事情感到後悔嗎?啊?你當年□□了小月,還勒索他們家,你以為這些不違法嗎?我告訴你!女孩子要穿什麼、什麼時候出去喝酒、跟誰喝酒,都不是她們被人□□的理由!還有,你是不是有家暴的傾向,小月身上的那些舊傷是怎麼造成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