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筠悠之每天都會在武場教導标耹他們的武功,再時不時的點撥一下三人的功法。
有時候伍毅和餘淮偶爾會來,楊彬也會跟着藝黎過來,幾人也将會面場地改到草坪,而那房子也就成了大家聚會和存放資料的地方了。
這天,筠悠之看着傅崇涚那充滿攻擊性的眸子,笑道:“又精進了點,還行,去過軍營?”
傅崇涚收起劍:“少時被家父帶到軍營裡去過,也殺過人。”
筠悠之還是背靠着木樁子,嘴裡叼着根草,一副悠哉的樣子:“但是我還是建議你先不要着急去領悟我所說的極,先把你的劍意修出來,你才有更大的資格。”
一邊打坐的标耹委屈巴巴的看着筠悠之:“可是師傅,為什麼我修為最低,卻要去領悟極,而且你還不告訴我。”
筠悠之别了标耹一眼:“你刀意都修出來了,修為我也給你時間去穩固了,你不着急我着急!”
“再說了,你們資質不夠,需要磨煉才能看到自己的道和本心。”
标耹抿抿嘴:“可是師傅,您說的這麼深奧,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才能看到自己的極。”
筠悠之起身搖搖頭:“哎,傻徒弟,你别想這麼複雜。首先你得先找到自己的道,再自己慢慢摸索。”
标耹摸着下巴思索着:“自己的道?”
筠悠之看着标耹又轉頭看向傅崇涚:“你就是前段時間經曆的事太多了,好好沉澱一下。而你,傅崇涚,你少時經曆的事應該會讓你有更多的感悟,得你把劍芒練好,有了更大的把握再去思考。”
“這對于你們來說,這條路是你們目前比較簡單速成的方法了,但前提是你們不笨。”
标耹擡頭看着筠悠之問道:“那按師傅的意思,是還有其他的方法嗎?”
筠悠之臉上的神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方法肯定還有其他的,比如說我就是靠自己的見識和曆練突破的,我當時花了五年的時間在外面遊曆。”
“但你們太小,而且這樣的方法會幹預你們的計劃,也很危險,我不建議。”